‘噠噠噠——’
官道上,一駕高大的雙馬安車滾滾而過。
稚嫩的童音,歡欣雀躍的傳出來。
“哇~喜鵲,喜鵲。”
“哇~那棵大柳樹好大。”
“哇~天空也好大,好遠哦~”
“殿下,您小心點,不可將身子都探出去了?!?p> 茱萸小心翼翼環(huán)抱著小心愛的軟腰,順手幫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劉海兒。
“茱萸姑姑,外面原來這么大這么美??!怪不得爹爹娘親要出來?!?p> 茱萸很想扶額。
“妹妹,你不來看看嗎?我扶著你,不會摔下去的。”
小心愛真誠的邀請道。
心怡翻了個可可愛愛的小白眼兒。
外面的景致么~嗯,楊柳的確挺茂盛的,官道也很整潔,喜鵲從早上到現(xiàn)在她也看見好十好幾只了,不懂大姐為什么那么興奮,好沒見識的亞子,真不想理她。
哎~
長樂和小心怡并排坐著,并沒看到自家小侄女如此可愛的小表情。
連翹卻是看見了,她笑這遞給長樂一盞奶茶,又親自端著一小碗牛乳喂小心怡。
長樂:“你們說哥哥和嫂嫂收到我的傳信了沒有?”
見面應該不會把她打死吧?
長樂覺得自己真是沖動了,當時到底是怎么被這兩個小魔女蠱惑的呢?
一失足成千古恨?。?p> 如今已然出了京城,想再回去,這倆魔女還不哭個驚天動地。
長樂啜了口奶茶,嗯,都不甜了。
比她更苦的,還有外面的小全子。
小全子都已經(jīng)預感到見到自家主子時,會是個什么光景了。
可比這更讓他擔心害怕的,是這一路上兩個,哦不,三個主子的安危。
這三個哪個出了事,他們這一行人的小命都別想保得住。
呸呸呸,瞎想什么不吉利的呢!
要死也是白將軍頂在前面不是?
白祁:我XX你個XX....(罵罵咧咧)
另一邊,齊軒接到今日的書信,發(fā)現(xiàn)格外厚。
再看傳信兵一臉復雜的顏色,心下便是狐疑。
莫非京中出事了?
他不敢耽擱,照舊吩咐了一聲,‘等著’,就疾步朝宋晏和沈凝的客房而去。
敲開門,主子二人正在研究津沙谷一代的地形圖。
這里有盛國內(nèi)最大的鹽湖,猶豫工程技術等原因一直沒有開采。
自宋晏繼位以來,一直就想將其物盡其用。
工部,戶部,津沙府知府,鹽政司直到今年春,才將方案最終定下。
如今正在組織人里,打造工程車等等前期籌備階段。
宋晏與沈凝既然來了,當然就要現(xiàn)場去看看。
“有事?”
宋晏看著齊軒似乎有點不對勁兒。
齊軒將信箋遞上,“今日信...厚些?!?p> 沈凝笑著放下手中的炭筆,從宋晏手中將最后的一封抽出來。
“呦~是小全子的。”
三兩下將信箋拆開,一目十行。
沈凝唇角的笑意漸漸僵硬...
宋晏當然就立刻將信紙拿過去看。
看明白怎么回事,心里真是五味雜陳,說生氣吧?倒也不是。
擔心卻是不少。
齊軒還不知內(nèi)情呢~心里好奇的不行。
沈凝嘆了口氣,嬌嗔瞪宋晏一眼。
“都是你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