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白行簡的話,趙中正和孔方生二人都放下吃的,站了起來。
白行簡對著屋內(nèi)說:“周姨,錢放這里了,我們先走了?!?p> 周姨聽到后,從屋內(nèi)走出來,手里拿著包裝紙幫他們將剩下的早餐裝好。
“行,錢就算了,都說了,姨請你們,有空過來姨這里吃飯??!”周姨將錢和吃的交到白行簡的手里說道。
白行簡鼻子一酸,輕聲道:“行,姨,有空我一定來!”
“走了,去酒店!”白行簡對著他們兩個說。
……
待他們?nèi)俗哌h后,暗處里有兩個人正在說著話。
“盯著他們,我回去報告。”
“行,速去速回?!?p> “嗯,你要小心,不要暴露?!?p> “放心”
……
趙中正在車上說:“我們被人盯上了!”
“我早知道了,沒事,倆個小嘍啰罷了?!卑仔泻喅灾』\包淡然的說著。
孔方生這時湊過來對白行簡輕聲說:“簡哥,你透個底,這次真的知道了?”
“哼!上次我本來打算直接將殺人手法說出來的,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什么問題沒有解決,這種感覺有點難受,所以我當(dāng)時沒說?!卑仔泻喴荒槻恍嫉睦^續(xù)說,“現(xiàn)在,細節(jié)上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次案件發(fā)生的關(guān)系,以及背后黑手的目的!”
孔方生偷偷摸摸白行簡手上的吃的,一邊恭維著說:“不愧是你啊簡哥,你一出手就知有沒有?!?p> 白行簡閉上眼睛享受著孔方生的恭維,但卻感受到了手上包裝袋的動靜。
嘩的一聲,孔方生就將東西搶到自己的手上。
“我去,方生,住嘴!”白行簡立刻就去搶。
前面開車的趙中正回頭看著打鬧的二人,一臉黑線,扶額心里暗道:哎!倆個活寶!
……
“怎么樣?甩掉了嗎?”白行簡問道。
“嗯,一群廢物而已。”趙中正言語中透露著一股輕蔑,“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孔方生此刻也拿起小本本來記好。
“行,首先是我為什么說黃二狗是在酒店浴室遇害的。”白行簡指了指孔方生繼續(xù)說,“記得記詳細一點。”
“死者身上有三次疑似死亡痕跡,昨天已經(jīng)確認(rèn),身體上的毆打痕跡是趙隊長所為,但是趙隊長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我昨天以為趙隊長的不在場證明是偽造的,經(jīng)過調(diào)查你是清白的……”白行簡在這里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著,但是語氣有些鄭重道:“趙探長,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抱歉?!?p> 趙中正聽到后呼吸一重,但隨即擺了擺手,示意沒事,叫他繼續(xù)講。
“死者腹部被利器刺傷,我看了一下法醫(yī)鑒定的報告,刺傷那個地方應(yīng)該會極大的出血。但是死者身上的痕跡處理的很干凈,幾乎沒什么血跡?!卑仔泻喢嗣掳停^續(xù)說,“要知道這處理的非常困難?!?p> 孔方生坐在車上拿著小本本,但是畢竟是坐在車上,很難寫字。
“所以呢?”孔方生繼續(xù)寫,“就一定是在浴室被殺的嗎?我可能是兇手將死者殺害之后再將血跡處理干凈。”
白行簡一個爆栗敲在了孔方生的頭上,繼續(xù)說:“你是不是傻?當(dāng)天晚上,黃二狗在酒店里面。如果是死之后再被拖出來清洗的話。怎么可能逃得過那么多雙眼睛?”
趙中正邊開車邊問道:“也有可能死者,被殺之后在酒店里面被清洗的呢?”
“嗯,有這個可能,但是你忘記了一點——如果是這樣做的話,那么死者被拖拽下就會留下痕跡?!卑仔泻喕卮?,“所以浴室是就是最好的行兇之地?!?p> “對了,張小紅說那天晚上也有一個女人過來,莫非那個女人……”孔方生記著本本說。
“嗯,沒錯,不過那個女人可能不是兇手?!卑仔泻喞^續(xù),“浴室的話就有可能將血跡全部處理干凈?!?p> 趙中正此刻想到了什么,呼吸急促的說:“你的意思是……”
“的確,兇手是一個女人?!卑仔泻唽⑿”颈緭屵^來,翻找著什么繼續(xù)說:“當(dāng)天晚上,有一個女人來到了黃二狗的房間,兩個人應(yīng)該是商量好的。那個女人在將黃二狗去浴室的時候,在屋外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一切。當(dāng)黃二狗拖去身上所有衣服是她這時候進來將黃二狗殺害。而蹦出來的血跡就可以在浴室中將水全部沖去,從而將所有的犯罪痕跡全部抹去。在浴室或者房間就找不到所有犯罪痕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