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賭約
羅浩來到石訓(xùn)身邊,看向他剛才買的十二塊毛料。
石訓(xùn)早上帶來的毛料中,還有幾塊很不錯,但獲得高積分的不多了,最好的那些都已經(jīng)被他們解了,不如先看一看他剛剛買的那些。
這些毛料,之前羅浩一直沒時間仔細(xì)去看。
第一塊毛料不大,表現(xiàn)不錯,白鹽砂皮殼有松花有霧層,可看過之后羅浩心里便咯噔了下,完跨,都是石頭,沒有任何翡翠,這塊毛料看表面價值還不低,等于全賠。
這樣表現(xiàn)的毛料,不管好和差,一般都能出點翡翠,完垮的可不多見。
第二塊,小漲。
第五塊,小垮。
直到第七塊,羅浩才抬起頭,直直的看了石訓(xùn)一眼。
第七塊是塊如同橄欖球狀的橢圓形全賭毛料,普通的黃沙皮殼,表面有霧層,但沒任何綠色滲出,還有不少小裂痕。
這樣的毛料價值不高,可里面的結(jié)果和第一塊完全不同。
有綠,大片的鸚哥綠,裂紋極少,能出鐲子,好幾副鐲子,種也好,不是冰種,冰糯。
但這塊毛料大啊,比橄欖球要大上一倍,加上價值低,這絕對是一塊大漲,高積分的毛料。
這樣的毛料,買的話估計也就一兩萬塊錢,但出的翡翠,估計要過百萬。
無敵組合的運氣,果真沒得說。
就這一塊,都比石訓(xùn)從廣東帶來的那些毛料要好,不是說價值,而是積分,這又是一塊高積分的毛料。
看來以后想用賭石賺錢的時候,還真得拉上石訓(xùn),這樣他倆都能有大收獲。
“就這塊吧!”
剩下的羅浩還沒去看,石訓(xùn)已經(jīng)等的很急了,正眼巴巴的看著他,好像餓了好幾天的孩子,再不給他吃東西,恐怕都要咬人了。
“好嘞,我剛才就給你選好了,你過去拍照就行!”
在羅浩給他看毛料的時候,石訓(xùn)也將羅浩下一塊要解的給選了出來,果真是之前買的兩塊之中的一個,首先被羅浩看中的那塊。
“徐哥你幫著羅浩,喬鴻你來幫我!”
石訓(xùn)又喊了聲,之前就他們兩個,都是珠寶公司的人偶爾打打下手,現(xiàn)在有朋友在,正好叫他們幫下忙。
石訓(xùn)雖然性子急,但心卻細(xì),知道徐公子和羅浩關(guān)系更近一些,讓他倆一起,喬鴻來幫著自己。
徐公子和喬鴻都欣然答應(yīng),過來看本來就沒打算閑著,能幫忙也好,上午他們來的晚,沒進(jìn)來,沒看到這對組合放光的時刻,正好下午好好看一看,這對組合的神奇還能不能繼續(xù)。
石訓(xùn)拍好照片,固定好毛料,不忘回頭看看羅浩有沒有拍照。
之前賭石節(jié)可有不少忘記拍照的選手,沒有照片就等于白解,哪怕解出大漲也不給計算積分,這是死規(guī)定,有圍觀者拍的視頻都不行,必須自己拍。
萬一出個大漲,有這樣的小失誤,等于白白浪費積分。
按下切刀,石訓(xùn)像是想到了什么,對身后站著的秘書吩咐道:“你去找下第三名的機(jī)位,很好找,哪里人多,特別是圍著的女人多,那就是他了!”
石訓(xùn)是讓秘書去盯著陳墨,他想贏陳墨,但陳墨的情況并不清楚,知己知彼嗎,早點知道對方的情況也好。
派個間諜過去,完全算不了什么,就是他們周圍,不知道有多少其他高名次人派來盯梢的呢,有最新消息,不用等積分榜更新就能知道。
羅浩的毛料小一些,兩人同時下刀,他的最先切開。
徐公子幫著分開毛料,洗凈切面,一層不算太薄的皮層下,立刻露出了綠色。
祖母綠。
徐公子愣了下,先是抬頭看了看羅浩,又轉(zhuǎn)頭看向石訓(xùn)。
邪門,真邪門,石訓(xùn)選的毛料,羅浩一解就出滿綠,這次可是他親眼盯著的,石訓(xùn)選的時候壓根沒和任何人說,只有他自己。
打燈去照,不是特別的透,翡翠如同帶著點棉絮,如芙蓉一般。
芙蓉種,祖母綠。
“大漲,又是大漲!”
“祖母綠啊,今天出幾個祖母綠綠了?”
“可恨的乾昌珠寶,我以后再也不和他們打交道了,機(jī)器封了都不給我用!”
看清楚兩個切面,周圍議論聲瞬間響了起來,不少人還咬牙看向那珠寶公司經(jīng)理。
那經(jīng)理要是不封機(jī),讓他們用一下,說不定解出祖母綠的就是他們了。
看這塊毛料,非常普通,又有癬紋,根本不像能大漲的料,這會周圍那些圍觀的選手,都把功勞歸在了解石機(jī)上。
他們對羅浩有多羨慕,對那經(jīng)理就有多恨。
“哈哈哈,我就知道!”
石訓(xùn)的毛料還沒切開,但不妨礙他跑到羅浩這邊來慶祝,他先是去抱羅浩,這次羅浩沒阻攔,讓他狠狠抱了下。
緊接著,他又給徐公子一個愛的擁抱,幸好沒有當(dāng)場吧唧。
“漲了,大漲,看到?jīng)],我們無敵組合,就是這么無敵,等著吧,我這塊必然也是大漲!”
石訓(xùn)舊態(tài)復(fù)發(fā),站在那走了一小圈,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老板,你的那塊要不是大漲呢?敢不敢賭一把?”
周圍還真有人看不慣他這個樣子,有人出言挑釁了聲。
“賭?有什么不敢的,你要賭什么?”
現(xiàn)在的羅浩,從骨子里都相信他和羅浩的組合,相信羅浩所選的毛料不會讓他失望,哪會怕這一點點挑釁。
“就賭你這臺解石機(jī),你要沒解出二十倍以上大漲,就讓給我,怎么樣?”
說話的人還是個選手,還是個盯著他們解石機(jī)的選手。
羅浩的解石機(jī)又是大漲,這會想搶也難,這臺也不差,倆可是一起的,他就打起了石訓(xùn)這臺解石機(jī)的主意。
“沒問題,可是你輸了怎么辦?”石訓(xùn)想都沒想,便直接答應(yīng)。
“我要輸了,就拜你為師,以后都聽你的!”
那人的話音剛落,周圍便轟然大笑,這人看起來比石訓(xùn)大不少,竟然輸了要拜石訓(xùn)為師。
石訓(xùn)笑著搖搖頭:“你這樣的徒弟我可不敢要,這樣吧,我也不讓你拜師,你輸了的話,就圍著現(xiàn)場跑一圈,喊上二十遍無敵組合最厲害,怎么樣?”
拜師肯定是戲言,哪怕對方真想拜,石訓(xùn)也不可能答應(yīng)。
那就不是他占便宜了,而是吃虧。
“可以,就這樣說定了!”
那人也答應(yīng)了石訓(xùn)的賭注,周圍人更是看的興致勃勃,解石機(jī)前不是沒有人打過賭,之前還有人打賭輸了三百塊錢。
可這樣要賭解石機(jī),又讓人出去大喊的賭約還從沒有過,很多人都當(dāng)個樂子來看。
不止那人,就這一會,周圍又有好幾個人打起了賭,都是幾百錢的小賭注。
這樣的賭約,輸?shù)娜苏娴馁囐~,贏的人也不會太在意,本就是玩玩而已。
羅飛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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