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無知小兒,竟敢打起本大祭司的鎮(zhèn)山神獸的主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說話的正站立在九頭蛇的頸部巫族大祭司,左手拉著九根細如蠶絲一樣白色線控制上古神獸九頭蛇的九個頭,右手抓著九面各色的小旗。
“師公,這是巫族的操控術!”
“這個老夫當然知道,不過是些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
“所謂操控術最高階就是與妖獸種下靈魂契約用自己的意念控制妖獸,利用妖獸獨有的異能為己所用,但是就憑這些在老夫面前不值一提?!?p> “小道士,不要大言不慚!”站在九頭蛇頸部的巫族大祭司怒斥道。
“洞靈子,老夫要你半招破了九頭蟲毛毛?!?p> “師公,弟子恐怕不行!”
“喔!”洞靈子剛剛說完身體就被九頭蛇其中的一個頭叼走,甩到了空中。其他的八個蛇頭圍攻李不染。
白鶴見師尊被九頭蛇圍攻,護師心切急忙用長長的嘴殼子去啄。
“白鶴,莫急這些毛毛蟲傷不了老夫的?!崩畈蝗炬?zhèn)定自若的道。
白鶴童子聽到師尊李不染的話只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一道白光圍繞著九頭蛇的八個碩大的腦袋滑過,哪知九頭蛇皮糙肉厚卻絲毫未損。白光方向一轉對準巫族大祭司攻去。
巫族大祭司不慌不忙拋出右手握著的八面各色的小旗子,定在九頭蛇周圍的八個方向。立刻一道屏障攔住了那道白光,幾乎同時洞靈子已經(jīng)浮在巫族大祭司的頭頂。
洞靈子雙手持魚骨劍垂直刺向大祭司的天靈蓋。
巫族大祭司的五官被戴的鬼臉面具遮住,頭上的頭發(fā)卷曲落在肩膀上,而且頭發(fā)上還綁著各色各樣的羽毛和小獸骨,身上穿著粗布麻衣半遮半露著身體,隱約從露出來的肩膀手臂大腿上都有各種刺青圖案。不知什么時候右手多了一根骨頭做成的手杖舉過頭頂去擋洞靈子的劍。
哪知這是洞靈子的虛張聲勢,一個鷂子翻身來到大祭司的前面。
“蛇打七寸,要快準狠!記??!”對面站在鶴背上的李不染輕飄飄的道。
“小道士,休得多嘴!”
巫族大祭司恨得牙癢癢,左手無名指牽動。其中一個最瘦小的蛇頭張開嘴巴朝李不染噴著毒液。
“還給你!惡心!”李不染左手折扇左扇一下右扇一下,把如海嘯一般的毒液圈成一個飛快旋轉的颶風。
“回去!”
毒液颶風頓時逆路返回灑在了九頭蛇每一個頭上的七寸處,從而間接的幫助洞靈子有足夠的時間。而巫族大祭司要不是躲得快恐怕要變成毒人。
洞靈子身體輕盈飄逸靈動,看準時機手里的魚骨劍劍氣暴漲,把控制九頭蛇的九根白色的絲線斬斷,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九頭蛇的一個頭的七寸斬去。
只見白光穿透九頭蛇的一個頭,蛇頭瞬間與身體分離而且身體還在不停的掙扎,如噴泉一樣的血柱血腥味腥臭嗆鼻。
九頭蛇被斬一頭而且還沒有牽引控制,另外八個頭相互纏繞在一起。同時只剩下八個頭的九頭蛇整個身體縮小了近三分之二,即便是如此體積依然如山一般高大。
洞靈子見巫族大祭司與九頭蛇分開,掉轉劍頭往上攻向大祭司。
“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他與九頭蛇斷了聯(lián)系,老夫也解了他們的簽約已經(jīng)沒有瓜葛了,就憑他這點小小巫術不在老夫眼里?;貋戆桑 ?p> “九頭蛇你以后就叫八岐大蛇,生死自定看天意,如果再為非作歹被老夫發(fā)現(xiàn)定斬不饒,去吧!”
九頭蛇剩下八個頭委屈的看著聽著李不染的話。聽完拜了三拜直接遁入東海。
巫族大祭司氣的直跺腳道:“孽畜還不趕緊回你主人身邊?”但海面依舊平靜沒有半點漣漪波瀾。
洞靈子聽聞師公李不染的召回撤了劍回到了白鶴的背上。
“本大祭司且問你,鬼符八方陣為何不堪一擊?”
“任何陣法結界在老夫面前如浮云一般?!?p> “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李不染?”
“略略薄名正是老夫!三界內(nèi)也只有老夫自稱為羽璇大天尊!”李不染云淡風輕的道。
巫族大祭司聽得下巴都要驚掉了,這兩個稱號只是傳說中的存在,根本就沒有人見到過,不曾想還交手過,若是談起此事足以炫耀一輩子。若有所思的大祭司想到這里心中又驚又喜抱歉道:“告辭!”扔了這兩個字急急忙忙的隱沒身影。
巫族大祭司落敗帶著心中的恐懼直接開溜,怕自己晚走一步恐怕早就嗝屁著涼了。與霍將軍對決的尸怪妖獸頓時好像被抽離了靈魂一般,個個萎蔫耷拉著腦袋完全沒有之前那種如打了興奮劑似的身手敏捷,打不死的小強一般。
漢軍騎兵士氣頓時大振殺聲震天撼地。匈奴軍隊潰不成軍丟盔棄甲奪路逃命。霍將軍與公孫瓚將軍連殺帶虜,一直到匈奴的王宮虜獲不少王公貴族與金銀財寶。
“公孫將軍,把這些虜獲的匈奴王公貴族與金銀財寶一并交由皇上定奪?!?p> “霍將軍……?”公孫瓚將軍欲言又止的道。
“公孫將軍,皇帝陛下命本將軍橫掃匈奴之后必要行在狼居胥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在姑衍山(今蒙古國肯特山以北)舉行了祭地禪禮,以示我國國威此次我大漢朝四海皆知萬古長存!”
“霍將軍,皇上深謀遠慮壯我大漢朝國威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霍將軍你可是第一人民族大英雄是也!”
“公孫將軍什么時候也學會了溜須拍馬的下作之事,你我但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錚錚鐵骨何必用這些華麗辭藻說些華而不實的話。保護我們身后的大漢朝的子民有安康幸??鞓返娜兆泳褪俏业仍趹?zhàn)場上拼殺的動力,其他的本將軍一概不論!”霍將軍字字鏗鏘有力語氣信念堅定宛如巨人一般。
“霍將軍莫動怒,在下迂腐望霍將軍謝罪!”公孫瓚將軍說著單膝跪下雙手抱拳低首道。
“公孫將軍,本將軍不是責備公孫將軍你,我們每個出門在外的兄弟,每天都在與匈奴以命相搏,定要團結一致,在戰(zhàn)場上大家都生死相托,定要守望相助共同殺敵,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被魧④娬f著扶起公孫將軍相互挽著手向終將士大聲道。
一時士氣熱血沸騰喊聲如雷。小辛帶著一小隊站在霍將軍的身后振臂高呼。
“洞靈子!”
“弟子在!”
“觀漢軍有如此高的士氣威武雄壯,將來如何?”
“稟師公,霍將軍是不世將才,平定匈奴指日可待。只可惜了……!天妒英才!”洞靈子黯然神傷的道。
“雖是天意如此,但不為是一件好事!”
“師公這是何解?”
“自己去悟!若是悟出來回老夫不顛倒山神鹿觀,若是悟不出繼續(xù)悟悟通為止!老夫給你期限五百年,就此約定!”
“是,師公!”
“與你弟子匯合去吧!老夫還有要事就不留你了!還有這個老夫給你的見面禮,趕快收好!”
“是,師公!”
洞靈子恭敬的伸出雙手低著頭道。
“真是迂腐!”
洞靈子感覺手心有東西,當抬頭看時師公李不染已經(jīng)不見蹤影。
“丹藥瓷瓶?”洞靈子看著手中的瓷瓶發(fā)呆的想道。
“師公的煉制的丹藥就連妙道天尊呂祖都乞要勉強要了一粒最最下品的,就已經(jīng)高興的手舞足蹈,而如今師公所贈送就是一小瓶,那也太大方了哇!”洞靈子想到這里就像撿漏了一般心中狂喜,急忙收好瓷瓶,御劍與自己的弟子小辛和霍將軍告別。
“俗世紛爭再與我洞靈子無關!潛心修煉才是!”洞靈子想道這里與弟子小辛及其霍將軍說出了心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