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星空一邊敲著鍵盤,一邊用神識監(jiān)控對面酒店。
上午九點,四位警察從酒店出來,上了車,就走了。
正當司徒星空慶幸時,警車在前面轉了個彎,就向書店而來。
還是來了。
警車開上人行道,在書店門口停下,四人魚貫而入。
司徒星空抬起頭,四位警察向他出示了證件,然后一個中年警察問話:
“小老板,向你打聽個事?!?p> “警察先生,請問。”
另外三個人就在書架間轉了起來。
“請問最近幾天有沒有什么異常的人來店里,或者異常的事?”
司徒星空劍眉輕皺,作沉思狀,五秒后說:
“沒有。”
“再想想?”
“那來了個外國人買書算不算?”
“哦?什么時候?”中年警察趕緊追問。
“昨天上午,大約十一點鐘左右吧。”
“買了什么書?”
“一本時尚雜志,美容美發(fā)的。”
“昨晚有沒有什么反常的事情或者聽到什么動靜嗎?”
“沒有?!?p> “我們需要調看你店里的監(jiān)控。”
“請便?!?p> 司徒星空走出收銀臺,讓開位置。
一個年輕的警察走進去,噼里啪啦的操作電腦,二分鐘后:
“小老板,你的監(jiān)控呢?”
司徒星空心里大笑,面上卻不動聲色,走過去噼里啪啦一頓敲,存儲的歷史監(jiān)控就出來了,然后讓開位置。
“小兄弟,可以啊!”
“我自編的程序,安全性很高的。”司徒星空“靦腆”的笑笑。
年輕警察調出昨天上午的畫面,快進,很快就在11:12分看到了那個外國人進店。
抬頭向中年警察輕輕點頭示意。
中年警察也走進了收銀臺。
司徒星空在外面等的無聊,就順便用神識將四人掃了掃。
好家伙,這四個警察絕對不是普通的警察,個個氣血沸騰,都是練家子,快趕上自己沒有得到《生命神典》前的實力了,順便給他們都打上神識標記。
這時,那個女警察走過來,面帶笑容,對司徒星空說:
“小老板,哪里人?”
“贛省?!?p> “我看你年齡不大,怎么不上學?”
司徒星空看著這個英姿颯爽,青春靚麗的女警察說:
“笨唄,讀不下去。”
這時,那個中年警察抬頭對司徒星空說:
“你這監(jiān)控錄像我們要拷貝一份回去,你這里的我們就刪除了?!?p> 他已經(jīng)看到了今天凌晨二點后發(fā)生的事情,但卻沒有看到那個外國人藏了什么東西在店里,因為那個位置是個死角。
但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好的。”司徒星空當然沒意見。
“小鄭,給小老板做一份筆錄。”中年警察又說。
“好!”女警回答道。
司徒星空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了,雖然性質不同,一個是審問,一個是調查筆錄。
自如的應付了過去,警察們就準備撤了。
中年警察交給他一張名片,對他說:
“這事你不用緊張,也不要到處亂說,有事打我電話。”
說完就走了。
看著警車走遠,司徒星空看向名片:
滬海市公安局閔區(qū)刑偵支隊一支隊隊長
林堅
電話:138xxxxxxxx
………………
警車里,女警察小鄭對旁邊的林堅說:
“林隊,這個叫司徒星空的小子不對勁?!?p> “嗯?”
這話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意,前排開車的頭動了動,副駕上的轉過頭,看著小鄭,而林隊嗯了聲也看著她:
“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這小子很鎮(zhèn)定?!?p> “還有呢?”鎮(zhèn)定不鎮(zhèn)定看什么人,有人沒犯事看到警察都會緊張,但這不是多重要的依據(jù),他知道小鄭還有別的發(fā)現(xiàn)。
“在你進到收銀臺里,我和他說話前有一刻我感覺到有人在窺覷我,或者是我們?!?p> “說說什么感覺?!绷株犞佬∴嵉牧忻翡J。
“就象被人偷看,自己的秘密都被人看光的感覺,好象被掃描機掃描一樣?!?p> “你懷疑是他干的?”
“是的?!?p> “也可能是外面什么地方有人監(jiān)視我們?”副駕警察提出一種可能。
“不,感覺完全不同,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而且我肯定窺視者就在書店,就在身邊?!?p> “這么玄乎?”
林隊摸著下巴,沉思片刻,說:
“天下之大,能人異士輩出,沒什么不可能。但是,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目標,這小子的事押后?!?p> 林隊已經(jīng)對司徒星空產生了興趣,這件事后再去會會這小孩。
因為他對小鄭的六感無比信任,這三年她的六感可是立功不少,很是辦了幾件大案。
………………
司徒星空雙手在鍵盤上飛舞,他在入侵酒店和公共監(jiān)控系統(tǒng)。
很快,電腦屏幕分成了九塊,分別是那三伙人的酒店大堂和附近路口的實時監(jiān)控錄像。
剩下的就是慢慢等待了。
下午三點,這邊二伙人開始出動了,方向就是滬東,雖然他們中途又是繞路又是換車,但最后都是向滬東而去。
滬東是他們的集合地。
司徒星空拿過電話,拔了出去。
“喂,老徐呀,你在滬東嗎?……在呀,那我下午去看你,是,是,……好的?!?p> 關店門,招了一輛出租車就往滬東而去。
過江前,換了個出租車,過了江后又換了一輛,磨磨唧唧來到老徐的工地時,時間來到了五點半。
這地方有點偏,周圍都是工地,公交都還沒有通,地鐵更是沒影,回去的時候找車都得跑幾里外。
老徐已經(jīng)在工地外的路口等他。
“老徐!”
“司徒!”一支好煙遞了過來:
“你怎么想起來看我了?你不用看店?生意咋樣?”
老徐,你不說這個我們還是好朋友!司徒星空想起書店的生意就欲哭無淚,只能指望開學后的情況了。
“還行!”
“那就好,那就好!”老徐上個月去過他店里一趟,在店里坐了二個小時,一直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個顧客。
“走,喝酒去!”
二人找了個小店,先上來一箱啤酒,然后點了五個硬菜,就一邊吃,一邊聊。
“現(xiàn)在什么情況?”吹了一瓶啤酒后,司徒星空問。
“這是個大工地,”老徐伸手朝外一指:
“所以我又從家里找了十多個人來?!?p> “闊以嗎!”
“闊以個屁,什么情況你還不知道?我們這些小包工頭難哪!”
小包工頭最怕碰到爛尾工程,碰到一次就有可能賠了老本。
但老徐運氣不錯,嗯,當然,也因為他有個大包工頭親戚,他小舅子。
二人一邊吃喝,一邊聊天打屁。
時間來到了七點半,天慢慢黑了下來,而那三伙人終于在海邊的一棟廢棄工廠里匯合了。
距離這里太約六七公里的樣子。
十分鐘后,司徒星空對老徐說:
“老徐呀,今天就到這了,改天再找你喝酒。”
“我送送你。”
“送什么?你也喝了酒了,怎么送?”
“我陪你去等車吧!”
“不用,誰還打劫我不成?”
“那是,你慢走哈。”
司徒星空往回走了一公里,見周圍沒人,也沒有監(jiān)控,將煙頭一扔,就一步跨出,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