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局真的是氣急敗壞了。
“找哇,快給我找呀!”
林堅忙打電話,讓人查監(jiān)控,而鄭露看著斜對面的酒店若有所思。
司徒星空說去會客,而剛剛他明顯站在這里看著對面的酒店。
于是鄭露趕緊說:
“童局,林隊,他可能去了對面酒店?!?p> 二人轉頭看著她:“確定?”
這時,一輛大眾車停在他們身邊,車窗搖下,副駕上的王安山伸出頭來問:
“童局,你們這是在干嘛?”
“找司徒星空,這小子一下子就不見了?!?p> “那可能在對面酒店,我們剛剛從那門口過,看到了一個背影,丸子頭,長袍,背著把劍,是不是……”
話沒說完,童局就打開了車后門鉆進了,然后林堅和鄭露也鉆了進去:
“快快快!”三人大叫。
陳定明沒有廢話,松剎車,一腳油門就沖了出去,一個急轉彎,也不理會路上行駛的車輛,壓著雙黃線就沖到對面車道,還好,這個時間段車不多。
車里,王安山說:
“我們剛從杭城回來,從酒店門前拐過來時看到了這個人,這一身打扮真是有夠復古的,我們以為是哪個人在玩cosplay呢!你們一問,我就下意識的說了出來,因為那個丸子頭?!?p> “就是他!杭城怎么樣?”林堅說。
“沒有異常?!?p> 幾天前,他們被燕京派去杭城調(diào)查有沒有異常人員,就是擔心“兇手”會跑杭城去交易,結果當然沒有,今早從高速趕回了滬海。
幾句話后,汽車一個急剎,停在酒店的大門邊,幾人下車就向大堂跑。
看到汽車堵大門口,酒店保安當然不樂意了,就上前攔著,王安山手一拔,保安后退,幾人毫不理會,只鄭露落在后面,拿出證件說:
“警察辦案!”
今天他們都是便裝,沒人穿制服。特別部門的人都是便衣,而制服只有某些調(diào)查場合需要才會穿的。
上到二樓,沒人,這是個大宴會廳,這上午十點不到當然沒有人了。
又上三樓,三樓咖啡廳,有人,在這呢!
司徒星空一走進咖啡廳,十多雙眼睛就盯著他。
仇恨,憤怒,嫉妒……
“哈嘍!”
走了過去,在他們對面坐下:
“各位朋友們,你們在等我嗎?”不等他們說話,又對剛剛走過來的服務員說:
“給我來一瓶可樂,藍瓶的,要冰哦!”
服務員:“……”
本來看到來了一位“劍仙”而激動的心被這句如此出戲的話一個暴擊,愣在當場:
大哥,你不說來一壺龍井碧螺春什么的,你說一句切五斤牛肉一壇好酒也行啊!
真是白瞎了這一身行頭。
“沒有藍瓶?那紅瓶也行,但一定要冰的。”
“先生,沒有可樂!”服務員委屈,我們店真不賣可樂。
“那你們賣什么?”
“咖啡!”我們是咖啡店啊大哥!
“好吧,那就來杯咖啡吧!”
說完就不理他了,不賣可樂的咖啡廳都不是正經(jīng)咖啡廳,差評!
“先生們,不自我介紹一下?”
服務員本來還想問他要什么咖啡,一聽這人不再理會自己,而是和另一伙外國人說話,而且說的還是英語,就自覺的離開。
“大衛(wèi)史密斯,我是北美紐約人,乃死米秋!”
“乃死米秋吐,史密斯先生!”
“亞當貝克,德國漢堡人。”我恨不得吃了你,不可能乃死米秋。
“貝克先生,你好!”司徒星空改用德語問候,口音地道。
一伙洋人愣了一下,這家伙還會德語?
“亞力山大伊萬諾夫,莫斯科?!蔽覀円彩怯谐鸬摹?p> “伊萬諾夫先生,你好!”這次是俄語,地道的莫斯科音。
“哇哦,司徒先生真是博學,懂這么多外語?!贝笮l(wèi)大聲夸贊。
“謝謝!”
司徒星空因為要看各種文獻,就學了英德法語,但是,自從把那二十一個人的記憶吸收后,他將那些人的專業(yè)技能都學了,各自的語言知識自然也學了。
各種傭兵特工的技能和各自從小到死的各種經(jīng)歷,讓他大開眼界。
就語言方面,他現(xiàn)在精通英法德意俄西葡荷語,不精通的有日語和阿拉伯語,這二個是有些人為了任務學的,不是母語,只能熟練的說話而不算精通。
“那么,謝謝各位一大早來這里等我,不知道各位有何請教?”司徒星空用英語說,這種語言通用,大家都懂。
“我們?yōu)槭裁磥砟悴恢绬??”亞當貝克咬牙說。
“也許吧,但我更好奇你們?nèi)锶嗽趺磿粔K的?”對于這一點司徒星空是真好奇。
“對于這點,我知道?!贝笮l(wèi)說:
“我一早來這里喝咖啡,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也在附近,于是我就把他們都叫過來一起了?!?p> 難怪呢。
這時,服務員端了一杯咖啡過來放桌子上,說:“請慢用?!?p> 司徒星空端起來就一口悶了,砸吧一下嘴說:
“真難喝!”一臉嫌棄的表情。
服務員:“……”
這時,童局林堅一行五人走了進來,一看,好家伙,司徒星空正和一大伙洋人“對峙”著呢。
五個人走到司徒星空旁邊找位子坐好。
“那么,各位的意思呢?”司徒星空讓對方先出招。
童局林堅二人的英語不咋地,但另外三人都算不錯,能聽懂,鄭露就做翻譯,小聲的轉述給他倆聽。
“殺了我們的人,搶了我們的東西,請給我們一個解釋?!眮啴敽蘼暤?。
其他二拔人沒有出聲。
司徒星空沉吟片刻后:
“嗯,那不如我們找個會議室,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爭取早點解決,怎么樣?”
然后也不管他們愿不愿意,就對童局說:
“去找一個會議室,我們要談判,然后找二個錄像機,我要全程錄像,另外去買幾瓶可樂,要冰的。”
“……好,馬上,小王,小陳……”童局立刻答應。
這些事當然不用他去做,王安山,陳定明二人就去找酒店經(jīng)理安排去了,鄭露繼續(xù)做翻譯。
洋人那邊當然也有懂華語的人,知道他的安排也沒有異議。
大衛(wèi)史密斯悠閑的拿出一支雪茄,點燃,吸了一口后說:
“冒昧的問一句,司徒先生,你的力量是來自哪里?”
“自己學的?!彼就叫强罩浪囊馑?,問他的力量是否與基因藥劑有關。
“你不是政府的人?”
“不是?!?p> “你是道家的人?”
“史密斯生先對華國文化很熟?”
“一點點了解而已。那么,你對力量是怎么理解的?”
“萬物皆可用?!?p> “……”
這太深奧了,沒人能懂。
不懂就問:
“比如……”大衛(wèi)還是很感興趣的。
司徒星空見這家伙悠閑的抽著煙,而咖啡廳也沒阻止,就手指一彈,將一支香煙送嘴巴里叼著,“啪”的一聲點上火,深吸一口,“呼”白煙從口鼻噴出。
“……”
“你這是力量嗎?”大衛(wèi)不解,現(xiàn)場誰都不知道他的香煙火機從何而來,也不知道火機又去哪里了,于是問:
“或者是魔術?”
“不,我只是想抽煙了,僅此而已。關于力量,我說萬物皆可用你們肯定不懂,不如等我們把這件事解決了,我再給大家演示一番如何?”
“ok!”
這時,王安山進來:
“會議室準備好了,我們現(xiàn)在上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