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星空開上了他的大?!N乃?,跟著童局的車向中芯公司而去。
中芯公司在滬東,是華國最頂尖的芯片制造廠,雖然在國際上并不算最好的,但在國內,找他家應該沒問題。
一行人在中芯總部見到了ceo張總。
張文張總對于與這些人的見面是抗拒的,但胳膊拗不過大腿,人家找到了燕京部里的人說情,只能勉為其難的見見了。
“張總,你好,我就是與你通過電話的童青松?!蓖稚斐鍪?。
“你好,童局?!?p> 二人握完手,童局就作介紹:
“這位是星空探索公司的老板,司徒星空?!?p> “張總好!”司徒星空伸出手。
“你好,司徒先生!”張總看著這個年輕的“道士”,機械地伸手握了握,一臉古怪。
“這是林堅隊長,這是小鄭。”
“你好,你好!”
眾人分賓主坐定,秘書送上茶,就開始談正事了。
“司徒先生,你們公司經(jīng)營什么業(yè)務的?”張總看著面前這個“道士”,率先發(fā)問,這人雖然古怪,但能請動上面的人開口,必定不簡單,可能是哪個二代三代什么的。
“我的公司叫星空探索,當然是探索星空的?!彼就叫强栈卮鸬?。
“……”
所有人都無語。
算了,既然不說,那就說說芯片吧,張總心里已經(jīng)將這家公司當成了一個騙吃騙喝的皮包公司了,于是他就問:
“那你需要什么樣的芯片呢?”
“我自己設計了二款芯片,只需每種十幾片就夠了。”
“……”
自己設計?這么牛皮嗎?
芯片可不是誰都能設計的,全國能自行設計芯片的公司可不多,頂尖的更少,也就華為可以。
那么,怎么盡快把這個騙子打發(fā)走呢?
“你的芯片是幾納米制程的?”
“七納米?!?p> “可我們的七納米光刻機良品率還不是很理想?!?p> “沒關系,我只需要一塊晶圓,夠我用了。你就說多少錢能做下來吧!”
“……請稍等,我去問問生產(chǎn)車間什么時候能安排?!彼げ幻?,那就另想辦法。
張總走進辦公室,關上門,先給上面打了個電話,得到的回復是必須要滿足他的要求,無奈,又打電話去車間,詢問什么時候有空檔。
空檔當然是沒有的,不過擠擠還是能擠出一臺機器來的,但卻要一星期后才行。
張總走出辦公室,對司徒星空說:
“一星期后才有空,你留個電話給我,到時候我提前通知你,可以嗎?”
司徒星空點點頭:
“可以。能把光刻機的機型告訴我嗎?”
之前張總在電話里說了什么,他可是聽到了,自己沒有設備,只能任人安排。
“當然可以。”張總答應,并馬上讓秘書拿來一本冊子,交給司徒星空,而司徒星空也順便將自己的電話留給了秘書。
“謝謝!通知我的時候,順便給我個報價吧!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的工作了?!?p> 說完,就起身往外走。
“……”
“……那個,年輕人嗎,多多理解。”童局打起了圓場。
“沒事沒事?!睆埧傏s緊也起來送客,這種二世祖沒必要去計較得罪。
下樓走出中芯大門,司徒星空對童局說:
“童局,謝謝了!有空請你喝茶,我先走了?!?p> 看著這個“道士”駕著大牛揚長而去,張總就問童局:
“童局,這是哪家的孩子?挺有個性的?!?p> 童局嘴巴一撇,套我話?不知道我干哪行的吧!
“張總,你別管他是哪個,能幫他就盡力幫他,放心,他有的是錢。”
那就是說,此人來頭很大?
司徒星空回到公司,就問瑤瑤:
“瑤瑤,查查這個型號的光刻機的運行軟件,看看能不能改進?!闭f完將小冊子在攝像頭前晃了一下。
一分鐘后,瑤瑤回道:
“可以!”
“那你就重新編個程序?!?p> 想了想,既然要做,那就做好一點,做多一點。
于是,他又重新開始編一個芯片設計軟件,專門用來設計他的專用芯片。
在下午五點前,就將框架敲好了,剩下的都丟給瑤瑤去做,最后他來驗收,到晚上十二點,芯片設計軟件就完成了。
第二天,一個白天,司徒星空就在瑤瑤的幫助下,將感應芯片和腦機芯片重新設計了出來,而且都是每種二款。
接著,又設計出二款感應芯片,二款驅動芯片和一款環(huán)境適應芯片,這些都是用于機器人制造用的。
得做幾個機器人當幫手,那二個花瓶都不頂事。
想了想,又設計了一款cpu。
“瑤瑤,那個光刻機能生產(chǎn)出這些芯片嗎?”
“能!”
那就好,就怕芯片設計出來了,光刻機做不出來就白忙活了。
“瑤瑤,我跟你說哈,你將光刻機運行程序和芯片設計圖都存在一個U盤里,到時生產(chǎn)芯片的時候,你就接過機器的控制權,由你來完成芯片的制造,行嗎?”
“沒問題?!?p> 一宿沒睡,忙到早上九點鐘才全部搞好,有人工智能做事就是快。
九點半時,王安山和陳定明二人找來了。
“喲,二位師兄這些天都在忙啥呢?”
二人有點不好意思。
“那個茶園的事,我們向上面報了,但沒有人相信,沒辦法,就找家里長輩商量,好不容易說服家里,然后找玉石,所以費了這么長時間?!蓖醢采浇忉尩?。
“那現(xiàn)在呢?都準備妥了?”
“準備妥了,就是不知道玉石夠不夠?!?p> “拿來看看!”
二人從車里拿出二個大皮包,來到一樓辦公室,放在茶幾上。
將皮包拉開,里面都是各種形狀的玉石原石,亂七八糟的,連二個女的看了都嫌棄。
司徒星空神識一掃,可以,大部分都能用,而且,刻刀都準備好了。
那就開工吧。
往沙發(fā)上一坐,拿了個小垃圾桶放腳下,司徒星空就要干活了。
“那個,前輩,我們能看嗎?”
陳定明小心翼翼的問。
“沒問題,隨便看?!?p> 二人趕緊坐到司徒星空的左右,打算偷個師。
池彩阿慧二人見狀,也好奇的坐到前面觀看,她倆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拿起刻刀,挑了個雞蛋形的玉石拿手里,說:
“從來沒玩過,先練練手!”
“???”
王安山和陳定明面不改色,對視一眼,心里卻吐槽,那我們忙活這么多天,花費上千萬就是為了讓他“玩”?會不會血本無歸?
司徒星空拿起刻刀,在雞蛋形玉石邊上起刀,繞了一圈,玉石一分為二,切面光滑如鏡。
放下一半,拿起刻刀就在另一半上開始雕刻。
一時,刻刀舞成了殘影,沙沙的不絕于耳,玉屑簌簌往下落,很快,玉石成像——一個張嘴大笑的彌勒佛栩栩如生的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
這雕工,這速度真的把四個圍觀的人驚的不輕。
司徒星空看了看,還行,就換了一把小刻刀,在頂部開了個小洞,然后放下刻刀,手一抹,清理干凈玉屑。
“好了?”池彩雙眼冒光的問。
“還差最后一道工序?!?p> 司徒星空說完,左手一拋,玉石被拋到茶幾上方三十厘米高處,懸停不動,右手食指伸出,一道白光打在玉石上。
這道光一下就沒入玉石,頓時,玉石光芒大放。
“啊——”這是二女人的尖叫聲。
“嘶——”這是二男人的低吼聲。
五秒后,光芒收斂,玉石已經(jīng)變了個樣子。
彌勒佛還是那個樣子,但玉石卻不再是原來灰撲撲的樣子了,變得更白,就象羊脂一樣,泛著油光。
“好象更薄了?”王安山問。
“當然,去除了雜質了。池姐,這個送給你了?!?p> “???謝謝老板。”
池彩伸手抓緊玉佛,只覺得手心滑膩,溫潤,頓時喜歡的不得了。
“池姐,滴一滴血在上面?!?p> “哈?為什么?好痛的?!?p> “認主??!這可是能保你五次命的東西?!?p> 能保命?那沒事,伸出右手,對司徒星空說:
“來吧!”
司徒星空白眼一翻,拿起刻刀,在刀刃上用手一抹,然后在池彩食指上一點。
“好了,滴在佛像的肚子上。”
池彩依言照做,“嘶”了一聲。
鮮血滴在佛像上,很快就滲入玉石里面,佛像表面沒有任何血跡,一如以往,但細看又覺得有一團紅光在四周游動。
“用繩子穿起來,掛脖子上,任何時候都不要拿下?!?p> “好好!”池彩摸著佛像,連連叫好,太美了!
“那我呢?老板?”阿慧忙問,聲音甜膩。
“這不還有一半嗎?就給你做。”本來就是給她們的禮物,順便練手。
“謝謝老——板——!”
三個男人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