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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慶余年開始的影視諸天

第18章 詩會(下)(1更求收藏,推薦票,月票)

從慶余年開始的影視諸天 傲景 2016 2021-05-01 18:00:00

  “范公子口舌如劍,不知道能不能做出好詩來?”文人相斗,自然是唇槍舌劍。嗯,當(dāng)然也不乏直接掄著板磚敢在皇帝面前打群架的。

  范熟用實(shí)際行動回答了賀宗緯,范熟半起身直接將范閑推到了場中,又坐了回去,“我是個武夫,雖然腦海中也就這樣那么幾首詩詞??墒墙袢瘴腋缦胂蛭磥淼姆蛉俗C明一下自己,雖然嫂子不在場,但還是讓我哥先來吧,等他做完,我補(bǔ)上一首便是?!?p>  范閑本就一直被挑釁,又聽見范熟的話,想到昨日自家的媳婦差點(diǎn)都直接退婚了,這怎么能行。

  “那就來吧?!?p>  說著,范閑之間拿起了桌上的毛筆,已經(jīng)又人磨好了墨,鋪好了紙。范閑沾了些墨,回身看向郭保坤和賀宗緯,來到京都后最先跳出來的家伙。

  “兩位,我跟你們打個賭。我這首詩寫完了之后,你們要是能寫出更好的,我這輩子不寫詩了?!碧圃娙偈滓遣恍械脑?,那確實(shí)是比不過,當(dāng)然就不敢獻(xiàn)丑了。

  “我若輸了,此后再不作詩?!惫@さ挂灿兄目蓯壑?,和人打賭別人的賭資是什么,他便上什么樣的賭資,一旁的賀宗緯不言不語反倒是落了下乘。

  范閑坐好,用鎮(zhèn)紙將桌上的黃紙壓好,“你那不是作詩,你那是作死!”

  落筆之時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上手處的李弘成正好看到范閑寫了什么,剛動筆沒多久就迫不及待的從坐上下來,來到范閑的身后,為他念起了詩。

  風(fēng)急天高猿嘯哀,

  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

  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

  百年多病獨(dú)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

  潦倒新停濁酒杯。

  詩成而筆落,范閑的身周已經(jīng)是圍滿了人。

  “多少首都行,只要能比這個寫的好,就算你們贏。”范閑說話的時候,郭保坤眼神呆泄的盯著無人的空出,不敢看向范閑,更不敢看向杜甫老人家的登高。

  范閑在眾人的圍視下,走出人群,心中還沒嘚瑟兩下,就感到腹中不適,飯都沒吃直接和范熟一樣消化了半盤子的水果,自然是會感到不適,在李弘成的指點(diǎn)下去往后院如廁。

  范閑走后,眾人好好欣賞了一番這首登高。

  “你們誰還有詩?。 敝橛裨谇?,當(dāng)然是沒有人敢自取其辱。但是李弘成畢竟是詩會的組織發(fā)起者,這詩會剛剛開始,冷了場,也不好干坐著。

  郭保坤不停地向賀宗緯努頭示意,上啊,你倒是上啊。

  賀宗緯無法,只好起身走到場中向李弘成行禮,李弘成見有人站出來,還是京都赫赫有名的才子,以為有了他有了更好的詩句想要和大家分享。

  賀宗緯往前走了半步,下半身強(qiáng)行停住,讓上半身有了不正常的前腰。

  “哎?”在李弘成的疑惑聲中,賀宗緯看向范閑留在桌上的《登高》。

  “范公子這首七言確實(shí)有獨(dú)到之處,只不過……”賀宗緯不停打量著范閑留下的真跡,想要找出其中違和之處,這個還是有的,“只不過這字,稍有遜色?!?p>  “哈哈哈……”眾人的笑聲也不知道是在笑范閑的雞爪字,還是笑話賀宗緯的強(qiáng)說詞。

  郭保坤立馬站了出來,指著范閑的字,“確實(shí)如此,這字寫的也太不堪入目了?!?p>  “不堪入目?!辟R宗緯應(yīng)和著,仿佛這樣能讓二人的尷尬少上一些。

  護(hù)哥狂魔范若若怎么能看著他們這樣做,走上前來,“只說比詩,可沒說比字。我家哥哥說了,你們只管寫,反正他就這么一首。”

  “字還是難看了點(diǎn)?!辟R宗緯像是沒有聽到。

  “怎么,還不動筆?!钡美聿火埲耍?,范若若??粗@ず唾R宗緯默不作聲,繼續(xù)說道,“你若輸了,就一輩子不寫詩。郭公子名門子弟,堂堂宮中編撰,說話還算話吧!”

  郭保坤將手背了后去,強(qiáng)行從嘴中擠出了一個拖著長音的算字。

  “要不要我找人替你尋紙筆。”范·專業(yè)補(bǔ)刀·若若。

  郭保坤座位旁邊的小廝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記得少爺說,等他背手的時候要將準(zhǔn)備好的東西給他。連忙起身,來到郭保坤身后,將東西塞到了郭保坤背后的手里。

  “少爺,給您準(zhǔn)備的燒好的狼毫筆?!闭f著,還將手中的紙也放到了轉(zhuǎn)頭詫異的看著他的郭保坤,郭少爺手中。

  見郭保坤一腳將小廝踹到,手中剛到手的武器就要揮下,突然就有人抓住了他要打人的手。

  郭保坤看去,那人還將小廝精心準(zhǔn)備的狼毫筆和宣紙從自己的手中搶了過去。

  正是久久不發(fā)言的范熟,“教訓(xùn)家里的下人,還是回家的好。當(dāng)庭動手說到底丟的還是自己的臉,畢竟你和我的定位是不一樣的,你是文人,我可是個武夫!”

  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詞,范熟在書案前坐下,將范閑抄的詩交到了正好在旁邊的李弘成世子手上。

  鋪紙,沾磨,“我剛才說自己等家兄寫完之后,自己補(bǔ)上一首。”

  說著范熟已經(jīng)開始動筆,同時繼續(xù)說道,“這首給家兄,也是給你們。要是你們能做出比這首更好的,那你們和家兄的賭約,廢棄也罷?!?p>  獨(dú)坐池塘如虎踞,綠蔭樹下養(yǎng)精神。

  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

  寫詩的時候,自然有妹妹范若若高聲誦讀,詩成之后,郭保坤和賀宗緯的臉色卻更加難看了,畢竟任誰被比作蟲兒,也不會好受,尤其之前自己二人的詩作,在范閑抄寫的《登高》比較下,更是應(yīng)了范熟剛寫的詩。

  范熟不理會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反正那人寫的詩,誰敢言說不好,畢畢畢警告。

  剛才就聽到了什么,現(xiàn)在得趕緊了。范熟向著世子李弘成告退,走前不忘記叮囑騰梓荊,保護(hù)好自己的妹妹范若若。

  場中之后發(fā)生什么,范熟不再知曉,順著范閑聲音傳來的方向,范熟趕到之后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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