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殿
宮殿像是一座仙宮,七彩琉璃瓦熠熠生輝,一根根支撐起宮殿的玉柱全部是白玉石鑄造。
大門上被鑿刻出的百獸圖栩栩如生,一只只猙獰巨獸仿佛是活過來了一樣。
宮殿外云霧纏繞,仙鶴啼鳴,整個宮殿沐浴在一片金光之下。
藍月拾階而上推開厚重的大門,空蕩的大殿里面的裝修極盡奢華,什么夜明珠、寶石、金子全都按在了這座宮殿的墻上。
藍月捂住自己差點被閃瞎的眼,嘴角都跟著抽抽。
建造這個宮殿的家伙什么審美?整個一暴發(fā)戶!
空蕩蕩的大殿里,只有圍在大殿周圍一圈的那一張張閃著金光的巨大紙牌,就像是塔羅牌,格外顯眼。
只不過這紙牌上雕刻的全是一只只神獸,還有不少的兵器,居然還有幾張上面是一個個穿著古裝的古代人,就是不知道他們是誰。
“這?這是什么東西?”
藍月站在一張紙牌前,不!應(yīng)該說是一張金子打造的金牌。
打量著金牌上的人物,雕刻的栩栩如生,神獸也仿佛是活的,就像里面的人和獸眨眼就能出現(xiàn)在你面前一樣。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疑問剛落下,一道仿佛來自遠古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這是金光殿,因為那顆心臟就是打開這里的鑰匙,這里面已經(jīng)有萬年沒人來過了,你很幸運能夠看到這個金光殿?!?p> 聲音落下,藍月嘴角一抽,還真是金光閃閃的金光殿呢。
“你是誰?”慢半拍的藍月這才意識到,有人在她空間里說話。
暗處的系統(tǒng)嘴角狂抽,這個慢半拍的!
“你不用管我是誰!不會害你就對了!”
藍月眉頭緊鎖,老子信你個鬼!
不懂就問是她的傳統(tǒng)美德,于是繼續(xù)詢問。
“金光殿又是什么玩意?那顆心臟不是玲瓏心嗎?怎么成了鑰匙了?還有!你別告訴老娘這個空間就是我那個精神領(lǐng)域?”
藍月十分不樂意,自己好好的精神領(lǐng)域空間就很好,又多出來一個金光殿!這都什么玩意!
空間里陷入了安靜,一聲嘆息后,又聽那聲音道:“你猜的沒錯,這就是你的精神領(lǐng)域,你拿到了金光殿的鑰匙就等于打開了金光殿,所以你的精神領(lǐng)域就與金光殿融為了一體?!?p> 藍月心中想罵娘了,這玩意在她空間里多礙眼!她要這些金牌干嘛?
那么大一張金牌她又拿不動!
難不成讓她一天三炷香,每天供奉著?門都沒有!
“你把這玩意給我弄走!在我空間里占地面積大不說,我還要每天三炷香供奉他們不成?麻利的滾蛋!”
藍月心里暴躁的不要不要的,這上面雕刻的可都是神話中的神獸,還有那些武器和古代人,對她有啥用處嗎?
“弄這個破殿放我空間里干嘛?難不成你讓老娘把金子摳下來買東西用的?”
藍月覺得這一切都特么太不正常了!
隱在暗處的系統(tǒng)嘴角一抽,這個死女人還是這個臭德行!
“已經(jīng)無法收回,有了這個金光殿對你有好處的,只要你多做好事,金牌里人都可以幫助你,里面的神獸也可以成為你的座駕,武器也可以成為你的武器?!?p> 隱在暗處的系統(tǒng)再接再厲,這么多外掛就不相信她不心動。
這可是讓她的人生妥妥的開掛?。?p> “別鬧了!你說的是金牌上雕刻出來的人?他們幫我?還有那些武器?”
“那只是雕刻出來好看的好不好?開什么玩笑呢?”
藍月嗤笑,那些玩意都是死物曉得不?
暗處的系統(tǒng)又是嘴角一抽,“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多做好事身上有了功德,就能讓他們出來見你?!?p> 藍月叉腰炸毛,她才不愿意做好事呢!
“你特/娘滴做夢說胡話呢?老娘從來不愛做好事!出力不討好的事情老娘不干!什么亂七八糟的!不稀罕!”
“就為了融合你這個破殿,老娘的腦子都要被你凌遲挖空成了一個空心葫蘆了!你大爺?shù)模‖F(xiàn)在來跟老娘說這些有的沒的,信不信我把你這個破殿拆嘍?”
藍月挽起袖子就想著把它這個金光殿拆了,躲在暗處的系統(tǒng)一看這還得了?
怎么還是跟以前似的那么虎呢?
趕忙出聲道:“你拆了會變成傻子的,這個大殿已經(jīng)與你的精神領(lǐng)域融為一體,所以你毀了它,也等于毀了你的中樞神經(jīng)。”
藍月拿著鎬頭的手一頓,臉上烏云密布,咬牙切齒道:“你說啥?你再給老娘說一遍?”
躲在暗處的系統(tǒng)嚇的瑟瑟發(fā)抖,淚流滿面,為什么要讓它來找這個女人?
苦差事為毛都是它的?這個祖宗真的會把拆了的!
“我說的是真的,你要不聽我也沒辦法,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以后的路要你自己走了!拜拜了您內(nèi)!”
系統(tǒng)快速說完,連藍月的面都不敢見就消失無蹤了。
它寧愿回去被罰面壁思過,也不要跟著這個羅剎,還是小命要緊!
大殿里一陣風吹過,靜悄悄的死一般寂靜。
“我/靠!老娘還沒弄明白這都什么破玩意呢就走了?”
“喂!你給老娘出來說明白!”
藍月忍不住一陣國罵,這算怎么回事?
眼看著空間外天色微亮,藍月不敢多待,匆匆收回精神力睜開了眼眸。
至于空間里的疑問以后再慢慢探究吧。
病去如抽絲,更何況她還被凌遲了一晚上呢,藍月感覺自己渾身沒什么力氣。
拿出水囊喝了一口水,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踉蹌著到了那個男孩身旁,發(fā)現(xiàn)他的毒已經(jīng)解除,正在安靜的睡著。
“大娘子你醒了?”劉福從外面抱著一捆柴火走了進來。
“我剛才看到你睡得沉就沒喊你,我撿點柴火燒點熱水。”
利索的拿著瓦罐燒水,然后拿出干糧泡在水里,熬煮了一鍋米糊糊。
藍月嘴角一抽,虧他們想得出來,竟然把窩窩頭煮成了粥。
“劉大哥,吃完飯后我們就趕路吧?”還是早點找個地方安頓下她心里才踏實。
“好!我們也正有此意,只不過這個孩子你打算怎么辦?”
“這個孩子被那些人追殺身份一定不簡單,你真的要趟這趟渾水?”
劉福也是走南闖北的,見過的事情自然不少。
那些山匪既然不是普通的山匪,那這件事情就不簡單。
“劉大哥放心,我既然把孩子救了,也就有責任留下他,總不能讓他一個孩子自生自滅吧?”
藍月給他擦著臉,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肌膚十分白嫩,模樣也長得討喜,不像鄉(xiāng)下的野孩子那般皮糙肉厚。
“大娘子是心善之人。”
劉福不好再勸,心里更是對她多了幾分佩服。
現(xiàn)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頭,有誰愿意多去帶著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