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拐彎就到了那間糖水店,他們五個也跟著進(jìn)去坐了下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半夜,而且還是中元節(jié),還在開店,真的少有。
智行坐下后,緩緩運(yùn)行起不多的真元回復(fù),幸好早就默默在人多的地方練習(xí)真元,熟能生巧了。
“看你們的表情好像還有很多問話要問吧,問吧,我能說的都會說道!”智行看了一圈他們說道。
“這個世上的鬼多不多的?”易銘賢首先問道。
“不多啊,多了還不大亂起來了?每個城市都能找出幾個而已!”智行說道。
“怎么會有鬼的?”潘朵拉問道。
“人死了之后,有的魂體幾個小時會消失的,有的可能還能停留幾天,形成鬼是很多特殊原因造死的,大部分都是有特殊的氣場形成的!”智行說道。
“鬼很厲害吧,剛才看你有瞬移,雙掌又有雷電,都打了這么久?”傅子博問道。
“剛才我要超度十幾個冤魂而已,超度完就殺了兩個惡鬼,這次幾個都很弱了,我的本意是超度,如果想殺他們就會魂飛魄散,最后幾個不想超度所以才殺了他們的!”智行說道。
“還有更厲害的?”傅子博有點(diǎn)驚訝地問道。
“當(dāng)然啦,不過你們放心,厲害的鬼一般都不會隨便搞人的!”智行笑了笑說道。
這時,店里的服務(wù)員端著一碗糖水上來了。
“原來我們的世界都不平靜的!”潘朵拉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們都幾十歲了,以前有沒見過鬼啊,沒有吧,世上那么多壞人,因?yàn)橛芯欤郎嫌泄?,因?yàn)槎加形覀冞@些捉鬼人,而且還是沒有工資的!”智行說道。
“有很多捉鬼人嗎?”旁邊易銘賢問道。
“碰到幾個而已,騙人的就不知有多少了,所以別以為見過鬼了,雖然道士很多,但百分之九十都是假的,沒幾個真的道士!”智行勸他們說道。
“那有沒有茅山道士的?”易銘賢問道。
“有啊,而且還是你同事!”智行笑了笑說道。
當(dāng)抽到遁術(shù)時邊練習(xí)一邊游蕩,心一動去東平洲找風(fēng)老四,風(fēng)叔真的在東平洲,還背著手在巡街道,智行也沒打擾他,只是現(xiàn)在孟蘭節(jié),不知道過幾天是不是就到了他的劇情呢?
“我同事?都是做警察的嗎?”易銘賢眼睛一亮問道。
“是啊,正宗茅山道士,還是調(diào)到小島守水塘!”智行笑著說道,想起背著手嚴(yán)肅地巡邏模樣,想起就想笑,也許看多了他生前拍的電影吧,太熟悉了。
“香港島有沒有除魔人的?”傅子博問道。
“那就不知道了,我今晚還是第一次來香港,應(yīng)該是有的,不過現(xiàn)在時代,就算有都不會有多深厚的交情,各行各業(yè),自己做自己的,都是獨(dú)來獨(dú)往!”智行搖了搖頭說道。
“你怎么會瞬移的,是怎么練成的?”易銘賢有點(diǎn)急切地問道。
“那不是瞬移,瞬移是橫跨空間,我這個是縮地成寸,將地縮短距離,但不是跨空間!”智行笑了笑說道。
看他們暫時沒說話,又繼續(xù)問道:“你們現(xiàn)在忙什么的?”
“UFO,厲不厲害?”傅子博旁邊說道。
“你們不是開玩笑吧,就算有都不是你們看到的,整個天空都被幾個大國監(jiān)控,有都早早被截住了!”智行說道。
“假的?但很多東西都很神奇??!”傅子博急急地說道。
“我看你保壽宮有黑氣,有朋友會遇難啊!”智行看看傅子博說道。
“朋友?是不是他們?”傅子博愣了一下,指了指易銘賢幾個問道。
易銘賢,潘朵拉他們聽到后,伸起頭急切看著智行。
“放心,不是你們!應(yīng)該是他同事或者其他朋友吧!”智行也看看他們說道!
“那就好點(diǎn),不過是誰呢!”傅子博摸了摸下巴的須根自言自語地說道。
聊了一會,喝完糖水,就散了,畢竟他們還要上班。
當(dāng)智行回到道觀時都快天亮了,他們走了以后,又到一處靜的地方回復(fù)真元后才回來。
太累了,體力和精神都消耗很大,早知道用雷霆掌個個打死好了,以后沒有護(hù)道的時候絕不能用往生咒。
回復(fù)到巔峰時已經(jīng)到了中午,充滿力量后才有安全感,能感覺到很快到第五層了。
不過晚上停了往生咒時,腦海中有一陣清涼的感覺,當(dāng)時又太累沒注意,難道這就是功德?
第二天,天一亮就遁了出去,準(zhǔn)備到東平洲接觸一下風(fēng)老四,看看他去的地方是哪里。
幾十分鐘后就到了地方,比起又坐車又坐船快多了。
到了他家才看到,風(fēng)老四拿著一個袋子和一個少女剛出門,披了一件黑色外套,他侄女牛仔上衣,牛仔裙,正如電影里的裝扮。
“風(fēng)叔,準(zhǔn)備出遠(yuǎn)門嗎,去哪里?”智行走上前問道。
“有點(diǎn)事去香港北角!”風(fēng)老四意識地答道。
“那一路順風(fēng)了!”智行一臉微笑地和他擺擺手笑著說道。
風(fēng)老四看著智行走遠(yuǎn)了,一臉懵逼,想來去,可能是來多了的游客吧。
“阿叔,他是誰啊,都沒在村里見過的?”旁邊他侄女問道。
“我都不記得了,可能是游客吧!”風(fēng)老四不確定地說道。
智行在東平洲逛了一會,實(shí)在沒什么好看的,就到無人的地方遁回去,遁過一座山時,又水遁,著陸一看,原來到了一條無車的大車道,離建筑物都還很遠(yuǎn)。
剛出到地面,一臺面包車飛奔而過,用天眼看有四個人,一身黑衣,帶著白色面具,手上拿著短沖鋒槍,這種裝扮不用想是劫匪了。
還沒有想完,突然后面一臺白色轎車開過來,接著又有兩臺面包車齊頭并進(jìn)。
三輛面包車一模一樣,目標(biāo)肯定是那臺轎車了,用天眼看進(jìn)車?yán)?,好像只有一個西裝男。
智行用縮地術(shù)跟上去,果然到了三百多米的地方,前面的面包車慢了下來,后面一臺面包車突然加快向左邊上去,形成三角形,把轎車包圍了起來。
路邊是一條路圍墻,前面面包車突然一橫,把轎車迫停下來。
每臺面包車都下來三個人,拿起短沖鋒槍就向轎車掃射,統(tǒng)一黑衣白面具,好人都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