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現(xiàn)在,丹·塔龍坐下來,與兩人一起查看為數(shù)不多的文件資料,由于數(shù)量很少,三個人,只需要一個小時就能夠全部翻閱。
“我只有一個問題,這個吊墜的代表著什么?”
伊丹雖然在翻閱資料,還是將蝙蝠吊墜放在了桌面上。
丹·塔龍只是瞟了一眼,淡淡地說:“我只能告訴你,這代表著我所在的教團,每一塊吊墜上都有所有者的名字,其余的東西我就不能多說了,等到你接觸到的時候會有人告訴你的。”
他們?nèi)硕济靼?,既然出現(xiàn)在這里,雙方或許沒有共同的目標,但是有共同的敵人,既然血舌在這里一家獨大,那么前來調(diào)查的人必然可以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哪怕以后是不可分解的敵人。
“名字?可是這上面什么也沒有?”
相比于塔龍脖子上的那條,伊丹手中的這塊幾乎光滑的沒有任何痕跡。
“那就代表這個東西有可能是在授予之后,需要他自己進行打磨,只是掛有我們這個教團的名義,對于我們教團沒有多少利用價值,或者說,他是一個棄子而已?!彼埳晕⒔忉屃艘幌隆?p> “那就是說,也包括他可能擁有特殊的任務,不方便留下姓名以及教團標志,是不是。”
伊丹分析道。
塔龍只是聽著,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看來這里沒有?!?p> 塔龍丟下手中的文件,將他們重新堆疊好,放回原來的位置。
隨后,卡諾與伊丹也結(jié)束了調(diào)查。
“我覺得,可能只是這個家伙懶得寫?!笨ㄖZ能夠理解,畢竟蘇格蘭場里的警官也有幾個像他這樣半吊子的,幾乎不會記錄什么不重要的事情。
“我倒是覺得他們有可能是收走了,畢竟來這里調(diào)查的人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找到這里的法警,畢竟從他的口中能夠了解到一些重要的事情,只是通常情況下誰也不會懷疑到,他也被血舌同化了。”
說著伊丹拉開寫字臺下的抽屜,摸索著什么。
“對,畢竟這樣就代表,整個法律體系全部掌握在血舌的手中,按照道理推算,其他的東西自然也被血舌所吞沒了,這個小鎮(zhèn)已經(jīng)是一個完整的教團了?!?p> 丹·塔龍打開筆記本,在上面寫著什么。
“所以現(xiàn)在,我們?nèi)ツ膬???p> 卡諾很清楚,現(xiàn)在旅館是回不去了,大晚上的自然也沒有可去的地方。
“出去?你在想什么?你看看外面,我們還不得被包了餃子?”
伊丹指向外面,時不時就能看到一些教徒從窗外略過,搜查周圍的房間,或許只是因為瑪留斯警長的身份才沒有波及到這里。(畢竟有幾個人敢差領(lǐng)導的房間。)
“咚咚咚!”門外傳來幾聲木棍的敲擊聲。
“槍使,在嗎?”門外一位教徒用輕聲且柔和的話詢問著。
“嗯,在,什么事?”
卡諾壓著嗓子,低聲說道,聽起來還真有幾分相像。
“那個,驅(qū)使告訴我們,可以開始對他們進行抓捕了,旅店里只有兩個女人被抓到了,另外三個人不知去向,而且其中有一位還會使用魔法。”
教徒有些急迫地說。
“我知道了?!笨ㄖZ趕緊向兩人打手勢。
伊丹則是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面具和一件血舌的長袍。
“草!”卡諾驚呼一聲。
“怎么了,槍使,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嗎?”
“沒事,剛,才,有,一個,人,現(xiàn)在,被,我,控制,住了。”
卡諾看著伊丹的手勢,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順便接過伊丹手中的面具,戴在了臉上。
“你怎么辦?”伊丹悄悄地說。
“那袍子給我?!钡に堧S意地穿上長袍,竟然還挺合身的。
“沒面具啊,大哥,還不如給我穿?!笨ㄖZ不太明白。
“別廢話,趕緊把他的衣服換上,出去了?!?p> 丹·塔龍說著,拿起邊上的麻繩,將伊丹的雙手從后面綁起來,麻繩這種東西基本上是由幾道細繩纏繞在一起從而達到強化的目的,草繩也是如此,只要將它們拆開,就能變成三條更細的繩索,掙脫起來就會方便很多了。
穿上瑪留斯的小馬甲,卡諾多多少少有些興奮。
打開大門,卡諾將伊丹用力地推出去,他便踉踉蹌蹌地直接躺倒在地上。
“剛才我找東西的時候被我發(fā)現(xiàn),我就把他關(guān)在里面了,還有另一個也是之前抓到的,我想,當時驅(qū)使應該只看見一個會使用魔法的人是不是?!?p> 不用多想,他們所謂的驅(qū)使,一定就是迪卡·瑞巴。
“是,沒想到這兩個人已經(jīng)被您抓到了。”教徒滿臉欣喜。
“誰叫他們選擇跟蹤我呢?”
“這位是?”教徒看向一旁扛著瑪留斯的塔龍問道。
“剛才就是他幫我抓到他們的,是我從教會里帶來的?!?p> “難怪看上去這么有氣質(zhì),連面具都戴著這么整齊?!?p> 說來也是,這種幾乎將臉上全部覆蓋的木質(zhì)面具,有一定的重量,在奔跑,行動中還是有一定可能上下移動的,所以他們通常會將一只手放在面具的下方,另一只手拿著工具。
可是在他眼中,這個面具似乎是粘在塔龍的臉上,根本不受行動的限制。
卡諾回頭,看向塔龍:‘面具?他在說啥?腦子秀逗了?啊,算了算了,行吧。’
“那我們先回去好了,剩下的那一個恐怕不好搞,可能需要大祭司出手,你帶路吧?!?p> 卡諾也只是隨口一說,大祭司的事,尤菲下午的時候就對他提起了。
“也是,沒有受到過祝福的成員恐怕對他一點沒有作用,還是讓大祭司和教主派人來好了,畢竟這些會使用特殊技能的人是最難應付的,像是之前的那個女巫,還有那個誰來著,哦對,那個說是冒險家的人?!?p> 卡諾向塔龍點點頭,畢竟現(xiàn)在作為‘法警’的他,是不好詢問這些事情的,按照道理來說,他應該比其他人都清楚。
“說來聽聽,我剛來,還不知道誒。”塔龍靠到了那位教徒的身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