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你會習慣的,我身邊的人,每個都是這樣,長的又好看,說話又好聽,而且還有本事,只有我,碌碌無為?!?p> 伊丹底下了頭,順著縫隙向外看去。
“不會的,以你的能力,我想應該不成問題?!?p> “沒辦法,我只能干到三十歲,現(xiàn)在才十幾歲,還有另外十幾年。”
“那之后呢?”沐突然有一種想要將他招為助手的想法。
“當然只能回去繼承幾百萬的遺產(chǎn),過上富足,無聊,又毫無希望的生活了?!?p> 伊丹笑著說,他就喜歡看對方這種驚愕,呆滯的表情,“開玩笑的?!?p> “哦,哦,哈哈。”
伊丹確實沒有這樣的背景,也沒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但是他的收入還是很高的。
卡諾帶著兩人與眾人匯合,老遠就能聽到丹·塔龍的辯解,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我是一個老實人,你憑什么抓我,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說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證供,我要告你暴力執(zhí)法,虐待?!?p> 一時間,伊丹甚至覺得他不像是個教團成員,倒是更像一個混混,毫無心機可言。
相比之下,大主教顯得安靜的多,下巴簡直能夠抬到天上,有著那一股子傲氣,可能是大物們特有的脾氣吧。
伊丹先是在大主教的邊上看了看,華麗的服裝,金色的法杖殘肢,典型的從中間折斷,手掌內(nèi)部已經(jīng)有很厚的老繭,一看就知道是長期抓握法杖的結(jié)果,微微泛黃,仔細查看金色的法杖,斷口上下的位置有些許凹陷,還有部分磨損的痕跡。
鞋跟磨損程度底,上面的污漬很少,能夠感受到這個人周圍有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與他表現(xiàn)出來的不盡相同。
皮膚細膩緊致,即使三十多歲也保持著不錯的身體條件,四肢稍微有些偏瘦,很明顯缺少運動。
“應該就是本人,大主教?!?p> 伊丹再三確認,沒有問題才走到塔龍的身邊,既然相互熟悉,就不需要確認身份了。
“怎么說,我好歹也幫過你們,現(xiàn)在你們這樣,什么意思?”
塔龍很是不服氣,畢竟以他的能力,簡直碾壓他們幾條街。
“有一點你要清楚,不是你們,而是他,我可沒有想要抓你,畢竟在我眼里,你好像并沒有犯罪,頂多即使參與現(xiàn)場調(diào)查,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沒有證據(jù)?!?p> 伊丹明顯是在為塔龍開脫。
“可是他是星空教團的人?!?p> 卡諾解釋道。
“有什么問題嗎?”伊丹反問,“首先你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嗎?你甚至聽說過嗎?還有,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他犯罪,別說證物,就算是證人都沒有,如果嚴格說起來,他還幫我們挖出了科茲沃爾德的血舌教團,你還應該對他褒獎?!?p> 伊丹并沒有偏袒什么,只是很單純,直接的稱述事實,一個人,并沒有對社會造成危害,沒有實施法律禁止的內(nèi)容,那么,為什么要受到制裁?至少在幾人所知的范圍內(nèi)。
“這······”
卡諾其實想的很簡單,即使將他帶回去,配合調(diào)查,挖出兩個相應的教團。
“所以我還是覺得放開他會比較好?!?p> 聞言,卡諾直接一個腦瓜崩打在伊丹的腦門上。
“我想你應該沒有被他迷惑吧?!苯?jīng)過再三確認,卡諾還是同意了,畢竟這樣的事情也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更多時候,可能只有兩人在場,作為警長,只需要找到結(jié)案的方法就可以了。
伊丹親手將綁住塔龍的繩子解開,扔在一旁。
“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p> 一改剛才激動的神情,塔龍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我也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币恋ぽp聲說道。
“由他來干這件事情不是更好嗎,畢竟都是他準備的?!?p> “大主教會說?除非有一另一個恐怖的生物出現(xiàn)在這里,他才會告訴我們真相,現(xiàn)在,恐怕事情還掌握在他的手中,說了,又有什么意義呢?你看他,連一點掙扎都沒有,正常嗎?”
“當然不正常,所以我勸你們離他遠一點?!?p> “當然?!?p> 伊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這是一個召喚儀式,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這個所謂的屏障,只是贈品,為了防止祭品逃脫而已,而祭品,就是被選定的人,那些原本在法陣中存在的,特別的人,不過現(xiàn)在,不需要的區(qū)分了,因為人數(shù)似乎不太夠了?!?p> 塔龍撫摸地上的符文,每當他碰觸的瞬間,符文就會隨之亮起。
“這個咒文有問題,這個也有,看起來大主教很有可能是第一次舉行這么大的法陣,對某種生物進行召喚,有些地方畫錯自然也不足為奇?!?p> “哼?!贝笾鹘汤湫σ宦?。
“然而問題并不是出在這里,而是出在這個位置上,我明白了,你一定還留了一手,如果在場所有被選中作為祭品的人都死了,或者出現(xiàn)了某種不可預知的問題,那該怎么辦呢?”
塔龍開始陰陽怪氣地說,“就比如說伊丹這群人的到來,我想,給自己留一條后路應該不過分,只要讓它將整個儀式中所有的人都祭獻,事情不就解決了嗎?我說的對嗎?!?p> 大祭司這才變了臉色,惡狠狠地盯著塔龍。
“這兩個咒文亮了就是代表它們有用,為的是將這塊位置隔離出來,準確的說就是開一扇門,通過中間這個碎裂的咒文進行打開關閉。”
“所以局部的防御也就變?nèi)趿耸菃???p> 沐反應過來,“這樣說的話,只有能夠使用咒文的人才能離開,想必自然是血舌的高層了,其他人都會成為炮灰,哦,那現(xiàn)在裂開應該就是地震破壞了咒文,所以才出現(xiàn)口子嘍。”
“不全是?!彼埾蚝笸肆藥撞剑恋ひ搽S之退了幾步。
“如果只是被震碎,開關就沒用了,但是為什么門會被破損呢?”
塔龍直接拋出了這個問題。
“那肯定是有人踹門?!笨ㄖZ如此說著,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眾人已經(jīng)退到了一旁,就連鎮(zhèn)民也有幾人離開了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