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恐怕就不用你擔心了,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實在不行,直接和你結(jié)婚也不是問題,畢竟從一開始你就是第一繼承人,
當然,如果你實在不愿意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將你一并解決,沒有什么打不了的,在這場騷亂之中,隨機選擇幾個重要的人物解決,也不是沒有可能。”
試問,五個海盜要瓜分一百金幣,如何讓自己得到的最多,答案可能會有無數(shù)種,但是最為行之有效,并且簡單又容易得手的方法,自然是直接干掉那四個可以分錢的人,或是讓他們拋棄應(yīng)得的份額。
從小到大,貝蒙都處在西蒙斯的光環(huán)之下,雖然他的哥哥并不怎么樣,比起以前伴隨國王的騎士長而言具有很大的詫異,
無疑,僅僅在劍術(shù),器械改造,甚至是一些戰(zhàn)術(shù)上他還是擁有很高的造詣,準確的說,至少作為一個戰(zhàn)爭機器,還是不錯的選擇,雖然人品稍微差了一點。
相比之下,經(jīng)過嚴格訓(xùn)練的騎士就顯得紳士的多,品行自然也要好上不少。(至少大部分都不壞,大概。)
在這種比較和希望的重壓之下,貝蒙的人格開始發(fā)生扭曲,就像是面對一個無法攀登的高山,還沒有開始攀爬就已經(jīng)放棄了,如果只是一個小土堆他或許會燃起希望。
他開始變得慵懶,墮落,游手好閑,一無是處,因為他和普通人不同,由于爵位傳承的原因,他從出生開始,就擁有著常人無法得到的爵位,雖然無法與自己的父母相比,卻也是吃喝不愁。
再加上長期的壓迫與欺凌,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西蒙斯也有著不小的責任。
“我倒是想聽聽,你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一個,吸血鬼?”
皇女不由得產(chǎn)生了興趣,自從上個紀元結(jié)束,她的祖母便開始對女巫和吸血鬼等特殊的存在進行圍剿,某些曾普遍存在的生物早已成為歷史,甚至已經(jīng)在人類的記憶中消失。
自從魔法在與邪神的抗爭中受到降維打擊,絕大多數(shù)于此相關(guān)的內(nèi)容也隨之消失,無論是人,還是物。
“怎么,從現(xiàn)在就開始對我有興趣了?”
貝蒙緩緩地靠在了墻邊。
“是的,只要你發(fā)生改變,一切都是有機會的?!?p> 阿雅諾隨即順著他的想法往下說,他或許從來就沒有受到過別人的關(guān)注。
“可以,我有足夠的時間?!?p> 說著,貝蒙向遠處眺望,騎士的隊伍已經(jīng)停止后退,但也只能在皇城的周圍死守,縮小了范圍,騎士和士兵的濃度就會增加,加上法師們的配合,勉強可以抵擋霧犬的進攻,對于他們來說,那些瘋狂的人,早已不是什么問題。
“吸血鬼,我倒是要說說廷達羅斯城的本身了,”
顯然他之前就在一旁聽到了兩人的談話,
“由于他并不存在與這片大陸之上,也很難知道它們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是地下,宇宙,還是別的空間,所以即使是召喚他們的角度之民對其知道的也并沒有想想中的那么多。
他們大多都在那次召喚之中獲得獎賞,也就是進入了廷達羅斯城,作為其中的居民存在,按照上位進入其中的角度之民傳言,它們似乎是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不得不離去,至于具體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
皇女能夠感覺到他說的似乎有些跑偏了。
“所以,其實在它們消失之后的某一段時間中,曾經(jīng)還是有部分成員進入過其中的,并且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些特殊的尸體,組織,甚至是一些文獻資料,
他們依舊和那些隱伏下來的教團一樣,在私下里進行著特殊的研究,
它們似乎并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衰老,也不會受到事物的影響,似乎它們的本身就是不死的,它們沒有壽命,即使是一份紙張似乎都是從遠古之時帶來,仿佛它們就是那時的生物一般?!?p> “你的意思是你見過他們?”
皇女有些不解地說道,仔細地打量著他的全身,她無論如何都不愿意相信,一個人渣能有如此的運氣。
“那道沒有。”
“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從哪里得知這些東西的?!?p> 身后的格蘭國王緩緩說道,自顧自地計算著時間。
“當然是從長眠于皇室地下的宮殿中得知的,我想你們可能還沒有下去過吧。”
貝蒙不由得笑了笑,因為入口當時被封的死死的,根本沒有人打開過的痕跡。
“是嗎?我只記得從小就被告知,很多地方都是不能隨意出入的?!?p> 在格蘭的記憶中,每當他想要靠近尚未探索之地,都會陷入一種莫名的恐懼,并且在頭頂出現(xiàn)一個紅色的‘?!?,似乎在冥冥之中提醒著他,即使他老了,也還是會有這種感覺,
也許這是他習(xí)得的特殊能力,對于某種危險的感知。
“與其說我是吸血鬼,倒不如說我只是長得比較像吸血鬼罷了,我可以在白天行動,同樣也不懼怕陽光,正常的時候幾乎與常人無異?!?p> “聽起來確實,更像是一種被改造后的生物,也許吸血只是他的喜好,殘忍是他被壓抑了許久的性格,至于蒼白的皮膚,可能是由于自身血液的缺失,也有可能是長期處于陰暗環(huán)境中對于外界認知的障礙,
在完全黑暗的條件下,皮膚是什么顏色,就顯得不那么重要了,沒有了對陽光的抵抗,自然也不需要那么多的色素,皮膚自然也就變得白皙透明。”
格蘭不由得對此稱奇,
“只是不清楚你到底是如何被改造的,是通過移植,變異,還是某種特殊的儀式?”
“當然是儀式這種高貴的手段,我還記得當時有個滿是觸須的石像,我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地面上就開始放出白光,在儀式結(jié)束之后,我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p> 貝蒙滿臉都是自我陶醉的感覺。
“哇,好厲害啊,聽上去真不錯。”
阿雅諾適時地應(yīng)和著,就像是在鼓勵一個在老師面前表現(xiàn)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