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身旁的那些年輕人雖不是個個都是俊男美女,但穿著打扮都比同年齡的人時尚的多,一看就是要么家里有錢要么有權(quán)的一群人。
“現(xiàn)在時間尚早,不如我們先去唱歌,唱完再去我家酒店吃飯,吃完我們在把這一條街的酒吧都統(tǒng)統(tǒng)玩?zhèn)€遍,你們說怎么樣?”黃鶴開口向眾人詢問道。
大家都沒有異議,紛紛點頭同意。
“DC區(qū),那邊有個新開了一家ktv,叫欣悅娛樂,我去看過,設(shè)施什么的都還不錯,裝修的挺不錯的,我們就去這家吧!”一個畫著濃妝艷抹的美女提議道。
“好,就去欣悅娛樂ktv!”黃鶴做了決定。
“你們先去車上吧,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就來!”裘念萍開口說道。
“那你可要快點,別讓我們等太久!”王心蕙柔聲說道。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旺門外走去,一眼看去,奧迪A8、瑪莎拉蒂、阿斯頓馬丁之類的車,而且這群人都只有十八、九歲,顯露出不俗的背景。
……
而老道士還在跟季孤玄胡扯,完全不相信季孤玄說的話,一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哎,小子,你也是修真之人,想必懂得機緣來之不易,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老道我可是輕易不收徒的,想當(dāng)年多少人想拜在我門下都不得門而入,現(xiàn)在這么好的機會,你真的想錯過?”老道士依舊鍥而不舍的想收季孤玄為徒,擺出了你若再不同意,我可就走了的神情問道。
季孤玄翻了翻眼白,一針見血的指出老道士的情況。
“就你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想收徒,還是關(guān)心好自己吧!”季孤玄嘆了一口氣說道。
老道士聽得此話,臉色猛地一變,他的傷勢只有他自己知道,只要不交手,同境界的人也看不出他的傷勢。
“你竟然能看出我的傷勢?那可有辦法解決?”老道士激動直言道。
季孤玄聞言,反問道:“當(dāng)然有辦法解決,但是我為什么要幫你?”
老道士頓時啞口無言。
“如果,你能拿出讓我滿意的東西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幫你!”季孤玄微笑著說道。
說完這句,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就在季孤玄和老道士靜默無言的時候,裘念萍也剛好從廁所出來,經(jīng)過季孤玄的座位邊時,掃了一眼,腳步停頓了一下,轉(zhuǎn)過身去有些狐疑的再次看了看,這一下看清了對面的長相,立馬嚇了她一跳。
她快速轉(zhuǎn)過身去,不讓對方看到她,急忙跑開。
在這期間,季孤玄看了一眼剛才裘念萍離開的方向,因為剛才有人在遠(yuǎn)處窺視他,季孤玄一貫平和的神色間,似乎多了一絲古怪之色,眼神變得有些微妙,有種令人難以捉摸的神秘感。
老道士在一旁倒是沒有注意到季孤玄的神色,沉吟半響,仔細(xì)斟酌了一會鄭重說道:“如果閣下能肯幫我治愈傷勢,我愿將我宗門的鎮(zhèn)宗之寶風(fēng)雷天扇交于閣下!”
將注意力重新放在老道士身上,季孤玄語氣肯定,且用玩味的語氣說道:“你就這么輕易把鎮(zhèn)宗之寶交出去了,而且你能做的了主!”
老道士摸了鼻頭,有些尷尬的說道:“不瞞你說,度仙門在五百年前就已沒落,現(xiàn)在宗門內(nèi)也不過大貓小貓兩三只,我就是最大的那一個,當(dāng)然能做主!”
……
在季孤玄和老道士說話的同時,裘念萍也是快步走出了酒吧,朝著前方的阿斯頓馬丁而去。
咚!咚!咚!
車門被敲響,車門打開,王心蕙從車?yán)镒叱?,對著裘念萍不滿的說道:“念萍,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害的我們等了快十分鐘了,梓涵她們都先去欣悅了!”
此時的裘念萍早已沒有玩心,神色焦急的回道:“我也不想啊,可是剛才我看見了他了,我很確定就是他!”
“什么就是他?你在說誰啊?”看著裘念萍的語無倫次,王心蕙神色疑惑道。
“還能是誰,宋炎啊!那個天殺的不是失蹤了嗎?怎么會那么快就回來了,我該怎么辦,他回來了,我爸肯定會讓我繼續(xù)跟他聯(lián)姻的!”裘念萍驚慌的說道。
“什么?你說的是那個蓮城三恥之首的宋炎回來了?”王心蕙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裘念萍有些咬牙切齒的再次重申道:“沒錯,就是他,宋、炎!”她將最后兩個字的尾音咬得極重。
旁邊的鹿小葵聞言,也是出聲安慰道:“念萍別太在意,就算他回來了,你爸也不一定會讓你再跟他聯(lián)姻,再說訂婚的時候,是他先消失了,導(dǎo)致訂婚儀式不能舉行,宋家也因此蒙羞,那還有臉再跟裘家聯(lián)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聞聽此言的王心蕙眼睛一亮,看向裘念萍道:“小葵說的有道理啊,你也別煩惱了,還是去ktv玩吧,再不去,說不定他們以為我們放他們鴿子,一生氣,就都走了!”說完,一把拉住裘念萍就要往車上拉。
裘念萍用力掙脫開王心蕙的手,有些沮喪的回道:“現(xiàn)在我還哪有心思去玩啊,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我要嫁給那個人渣的事!”
一直在駕駛座上的黃鶴聽到這里,也是明白了,原來是因為要嫁給一個富二代人渣而已。
黃鶴心想,以裘念萍的長相家世來說嫁給那種人也確實可惜了,他以前見到裘念萍的時候也有過其他想法,不過他還不敢跟王心蕙鬧掰,畢竟王家在他家酒店投入了很多資源,酒店的股份其實大部分都是王家的,所以他也只能想想。
黃鶴眼睛一亮,拍了拍大腿,他怎么忘了,那位昨天剛來了蓮城呢!
如果把裘念萍介紹給那位,說不定他們倆還會發(fā)生什么事,到時他就能通過裘念萍從而抱上那位的大腿,那時他們黃家王家的還不是扶搖直上,從而徹底擺脫王家的控制。
黃鶴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畢竟那位的女人好像還挺多的,以裘念萍的長相還是能進(jìn)入那位眼中的。
想到這,黃鶴就激動不已,這么好的機會,他一定要把握住。
于是他毫不猶豫的朝著裘念萍開口直言道:“念萍啊,她們說的是對的,你根本不需要多慮,不就一個紈绔子弟嗎?我有辦法解決,現(xiàn)在你就帶我們?nèi)タ纯催@個所謂的宋家‘二爺’,有我在,不用怕。
瞧得黃鶴洋洋自得的說辭,王心蕙一把拉過黃鶴轉(zhuǎn)過頭去低聲說道。
“你是不是傻,那可是宋家的二爺,你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就算他是一個紈绔,那也是宋家的紈绔,你還能斗得過他!”
黃鶴聽得此話,依舊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斗不過他!”
王心蕙一聽,怒視黃鶴道:“那你還去招惹他,王家可保不了你!”
黃鶴雙手抱著后腦勺,自信滿滿的說道:“都說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了吧,我可不蠢,我不怕他們宋家,自然有我的辦法,你就別管了,看著就好!”
黃鶴才不會告訴王心蕙他的辦法,不然他為了擺脫王家的計劃就泡湯了,等他抱上了那位的大腿,那時王家也不敢拿他怎么樣。
想到此,黃鶴心里還挺感激宋炎的,要不是他,他還抓不住這么好的機會。
聽到黃鶴說的話,王心蕙氣的火冒三丈,冷哼一聲道:“既然你那么有信心,那你就去做,到時候可別哭著讓我王家?guī)湍恪!?p> 說完回頭往裘念萍的方向而去。
“怎么了,心蕙你的臉色那么差,是發(fā)生什么了?”裘念萍擔(dān)憂的問道。
王心蕙臉色回緩,搖了搖頭,說了沒什么。
一旁的鹿小葵倒是看出點什么,不過沒有說出來。
這時的黃鶴也走了回來,看向裘念萍說道:“念萍走吧,帶我們?nèi)タ纯茨莻€有名的紈绔!”
裘念萍轉(zhuǎn)頭看看王心蕙,王心蕙攤了攤手,表示去唄!
裘念萍又看了看鹿小葵,對方也點了點頭示意。
裘念萍深吸一口氣,帶著黃鶴他們往季孤玄的方位走去。
……
老道士說完,手上的戒指光芒一閃,手中出現(xiàn)一把銀光璀璨的扇子,上面光華流轉(zhuǎn),兩面都有不知名的紋路,上面印有風(fēng)雷的圖案,有一種撲面而來的龐博威勢。
季孤玄手一伸,一股莫名的力量散開,風(fēng)雷天扇緩緩飛到季孤玄的手心中。
看了眼之后,直接扔回給老道士不屑的說道:“區(qū)區(qū)一件七階法器,連法寶都算不上,我要來何用!”
老道士都傻眼了,連七階法器都不看不上,頓時老道士有些沮喪,好不容易找到有能治療他傷勢的辦法,卻因為沒有能讓對方滿意的東西,卻不能得知。
老道士心下一嘆,掩面而泣,眼睛卻瞟了瞟季孤玄,悲痛的說道:“也是時也命也,這就是我的命運,我終究不能重現(xiàn)宗門的輝煌,師父、師弟、師兄、師姐,老道我盡力了,你們在九泉之下也不能怪我??!”
老道士覺著不夠悲痛,又再次雙漆跪地,抱著頭,好似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想繼續(xù)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