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劍云青拿到功法后,便想立馬突破,踏入始元境,看看始元境是什么樣的風(fēng)景??蓜υ魄嘁仓?,突破境界時,身周天地元力是越濃厚越好,天地元力越濃厚突破的幾率越大。而若是失敗,一般都會元氣大傷,若想在一次突破境界,則是要在幾日之后了,實在耽擱時間,所以劍云青也只能耐下性子等明日清晨再進(jìn)行突破了。
翌日,劍云青早晨醒來,連早飯都不想吃,簡單洗漱了一下便獨自去了修煉場,連姚大伯和姚婧陶都不愿等了。而姚大伯和柳大娘對此只能無奈一笑,姚婧陶則是捂嘴笑了起來。
等到劍云青到了修煉場之后,發(fā)現(xiàn)竟然有人比他還早到修煉場修煉。劍云青實在對此很是佩服,自己是急不可耐的想要突破,而這人這么著急干嘛?而劍云青想到這兒也只是不解的搖了搖頭便找了個沒人的位置盤膝坐了下來,準(zhǔn)備突破了。
而這時,彌漫在劍云青剛才看到了那人周身的天地元力稍稍波動了一下,將那人的身影顯露了出來。而這人竟然是昨天劍云青剛見過的丁浩!而此時丁浩臉上似乎有著一些隱藏的極深的焦急神色不小心露出了些許,而若是距離丁浩近一些的話,便可以聽到其在不停的念道:“快點,再快點......”
而此時劍云青處。
劍云青盤坐下來之后,便深呼吸了幾次,將自己的心態(tài)調(diào)整好,因為劍云青也知道混亂的心態(tài)是會極為影響突破的。而等劍云青將心態(tài)調(diào)整好后,便在自己腦海中再度理順了一下《破元功》之中的記載。等劍云青再度將《破元功》熟記在心后,便開始按《破元功》的記載,從天地之中不停的將元力攝取而來,按著《破元功》講述的運轉(zhuǎn)方式,將天地元力在經(jīng)脈中運轉(zhuǎn)起來......而在劍云青在突破的時候,姚家村的武者便陸陸續(xù)續(xù)的大部分都到了,其中自然也包括姚大伯和姚婧陶。而就在大家安靜修煉的時候,異變突生......
只聽得“轟”的一聲,在修煉場中心竟然有一個人從天而降,將地面砸出了無數(shù)裂紋,掀起了一陣猛烈地元力震蕩,一陣始元境的元力壓迫也是肆無忌憚的釋放出來,將在其周圍修煉的人硬生生的從修煉狀態(tài)打斷了出來?!肮?,丁浩!你以為你躲到這窮鄉(xiāng)僻壤我就找不到你了?”而隨著這人的到來,一陣陰柔的聲音也是傳來。只見這人明明是一個年紀(jì)尚好的十四歲少年,卻打扮的像是一個女孩子,穿著顯得女氣的衣服,身姿婀娜,說話也陰柔無比。而周圍的人看到來人衣服上的山形符號后,便硬生生的將自己憤怒的情緒壓了下去,因為這個山形符號正是白嵐宗的宗徽。白嵐宗的人姚家村是根本惹不起的。而來人看到周圍人那一副膽小怯懦的樣子就更是輕蔑的笑了一下。而這時這人輕輕地?fù)屏艘话焉碇艿奶斓卦?,便是嫌棄的撇了撇嘴,“丁浩,你為了躲我連這種低劣稀薄的天地元力都不嫌棄了?我白嵐宗上好的濃厚天地元力你是窮慣了享受不來嗎?”周圍的人聽到這話更是敢怒不敢言。而這時,距離此處不遠(yuǎn)的丁浩終于是睜開了眼睛,“江柔!你突破了?沒想到你竟然追著我到這里來了。你到底想怎樣!”江柔聽到這話后,便捂著嘴笑了起來:“哈哈哈,丁浩,你不是忘了吧?之前在宗門你打賭輸給了我,答應(yīng)給我的上好修煉爐鼎呢?你不會要賴賬吧?”......周圍的人聽到這話更是驚掉了下巴,這孩子才多大?就要用修煉爐鼎?這簡直刷新旁人的三觀,現(xiàn)在的孩子都如此的早熟嗎?而丁浩聽到這話,額頭上的青筋便忍不住的凸了出來。
當(dāng)時,丁浩剛到白嵐宗的時候因為在自己村被吹捧慣了,一副傲氣十足的樣子。而這樣子的丁浩正好被江柔見到了,江柔便想坑這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一把,便稍微激了丁浩一下,想跟其賭斗一下。而這時的丁浩是經(jīng)不起激將的,便血氣方剛的應(yīng)了下來。而不出意外,剛來白嵐宗的丁浩自然是輸給了在白嵐宗待了一年的江柔了。而賭輸?shù)拇鷥r便是給江柔提供一個修煉爐鼎。而丁浩知道,這江柔別看他女里女氣,實則是修煉了狠毒無比的《掠陰補(bǔ)元功》,而這道功法是將女孩子的陰氣全部強(qiáng)橫的吸取而來,將這些陰氣轉(zhuǎn)化為元力后壯大修煉此功法的人的元力。而被吸走全部陰氣的女孩子基本上沒有幾個活下來的,端的是可憐無比。而江柔卻是不太能駕馭如此霸道的功法,吸取來的陰氣無法全部轉(zhuǎn)化,而時間長了之后被這些剩余的陰氣弄的如此女里女氣的。而在丁浩的心底,卻是有著隱藏著的善良一面,他根本不忍無辜的女孩子被江柔這種變態(tài)弄的如此的凄慘,便回到姚家村躲了起來,以為可以躲過去,便一直躲到了現(xiàn)在。而現(xiàn)在還是被江柔找到了。
而丁浩這時,卻也是郁悶的道:“江柔,再寬容我一段時間。”而江柔在聽到這話后,笑了起來,隨后臉色一板后,道:“不能!”丁浩聽到此話后,便也是非常難受,這可怎么辦?要不是可恨的江柔當(dāng)時激我,我怎么可能上當(dāng),與其賭斗?我便也不會現(xiàn)在如此的頭疼了。我現(xiàn)在去哪里找什么修煉爐鼎?而就在丁浩絞盡腦汁的思考如何糊弄過去的時候,江柔便是朝著周圍人四處瞧了起來。
而當(dāng)江柔看到姚婧陶的時候,眼睛卻再也移不開了,那副小女生害怕又好奇的偷偷瞄著自己的眼神深深地吸引了江柔。而這時,丁浩剛想說些什么敷衍拖延的話的時候,江柔搶在丁浩話頭前說道:“你那賭斗我可以不再糾纏?!倍驮诙『坡牭酱嗽掑e愕間還沒來得及喜悅的時候,江柔繼續(xù)道:“可是這個小女生我要帶走?!敝車寺牭酱嗽捄螅e愕了一瞬,而后便是憤怒起來。難道姚家村的人是他的貨物嗎?看好哪個就帶走哪個?但周圍的人憤怒歸憤怒,卻是連一個反駁的人都沒有。不說眼前的人是白嵐宗的,單單看他這用高階功法進(jìn)階的始元境威壓,自己就絕對打不過。說不定自己一開口,就會被其滅掉。白嵐宗打殺他們姚家村的人可是根本不會負(fù)什么責(zé)任的。丁浩聽到此話后也是皺起了眉頭,雖然姚婧陶這丫頭一直與自己不對付,但好歹是同一個村子的,自己是在不忍看她就這樣被江柔糟蹋了。而就在丁浩要說些什么話勸阻的時候,姚大伯爆了,他擼起袖子便想上去揍這個娘里娘氣的人。早就看這人不順眼了,這次竟然敢打自己女兒的主意?而周圍人見此急了,急忙拉了下來。開玩笑,靠姚大伯這用低階功法突破的始元境,如何打得過江柔這用高階功法突破的始元境?強(qiáng)行上去只會被蹂躪的很慘。而江柔見到這些人的軟弱相便是輕蔑一笑,旋即不再猶豫,向著姚婧陶走去。
而就在江柔走近姚婧陶,伸手抓向姚婧陶的時候,姚大伯也是掙脫了周圍人的阻擋,眼紅著一拳朝著江柔的面門砸了下去。而江柔見此卻是惱怒起來,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猴子也敢朝我呲牙?想到這兒,江柔便朝姚大伯砸來的拳頭抓去,想著一會兒自己將這猴子的手折斷后,看他還怎么囂張。而周圍的人也都是不忍的閉上了眼,實在是不忍心看到那殘酷的一面。姚婧陶看到這一幕急的快哭出來了。丁浩見此也是無奈一嘆,自己果然不該回姚家村,不然也不會連累姚婧陶一家遭此橫禍了。事后自己一定要去給他們賠罪。
而就在所有人都可以預(yù)見到接下來發(fā)生的殘酷一幕的時候,只聽得“砰”的一聲,周圍天地元力劇烈的波動了起來,也正好是打斷了快要碰到一起的江柔和姚大伯兩人。而就在所有人被發(fā)生的這一幕錯愕住的時候,江柔惱怒的看向了天地元力匯聚的地方,到底又是哪個猴子打斷了自己懲罰這個不自量力的傻子?還突破到了始元境?可你就算再突破也是用低階功法突破的,也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看我怎么把你揉成柿餅子。
而就在所有人看向那處天地元力匯聚之處的時候,此人終于是突破完畢。而后天地元力深處便響起了一陣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沒過一會兒,此人終于是顯出身形來了,正是剛剛完成突破的劍云青。見到此人出來,周圍人便是驚嘩了起來:這不是老姚那天撿回來的那人嗎?他竟然突破到了始元境?看起年歲不大的樣子,竟然修煉天賦這么好!唉,天賦再好有什么用?不也是用低階功法突破的?白白耽擱了這么好的天賦。唉要是這孩子在白嵐宗,用高階功法突破就好了??上О?,可惜......姚婧陶見到來人便是驚喜的喊道:“云青哥哥!”姚大伯見此也是表情稍松。丁浩見到劍云青出來,卻是想到,這人有些眼熟,是不是之前見過?看其年歲似乎與我差不多,卻比我先踏入始元境,修煉天賦比我好啊。不過這人也不足為慮,誰讓其傻乎乎的用低階功法就突破了,從此便再也趕不上來了。想到這兒,丁浩有些凝重的心才放松下來。
“剛才是你說要帶走婧陶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