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一名警長嗎?”
塔西佗面露復(fù)雜的看著亞瑟,他從未見過像亞瑟這樣的執(zhí)法者,西部別的執(zhí)法者想要對付亡命之徒,首先做的都是先收集證據(jù),然后盡量活捉對方,除非遇到極端反抗,不然也不會采取擊斃的方法。
可亞瑟不一樣,僅僅是幾名混混的威脅,他便怒而殺人,更預(yù)料到對方的幫派會來報復(fù),不僅前提做了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還成功擊潰了對方。
如果塔西佗知道亞瑟心里想著將來如何報復(fù)犀牛幫的話,不知道他會有何感想。
在聽到塔西佗的話之后,亞瑟對笑著回答道:“我的確是一名警長,可誰規(guī)定警長就不能殺人了?犀牛幫膽大妄為,蔑視生命,身為執(zhí)法人員,我有權(quán)利擊斃他們!”
“那火車站站長和售票員呢?看情況你的手下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他們!”
如今塔西佗正是尋找救贖的時期,他的心不再像之前在范德林幫那般鐵石心腸,他覺得站長和售票員固然有錯,可之前威爾折磨站長的景象讓他有些不忍,當(dāng)威爾獨自將站長和售票員帶到廳外之后,他知道站長和售票員估計都兇多吉少了。
若是一般人在亞瑟面前表現(xiàn)出圣母心態(tài),他早就送他一發(fā)子彈見上帝了,可說這話的人是塔西佗,原著的主角,亞瑟對他還是很寬容的,畢竟后期尋找救贖的亞瑟·摩根才是他心中真正的主角,也正是他的魅力所在。
“摩根先生,聽到你的話我很開心,沒想到昔日的亡命之徒居然開始關(guān)心他人生死,這說明你內(nèi)心中還存有良知!”
亞瑟沒有稱呼他的假名,也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倒夸了他一頓。
就在塔西佗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亞瑟突然一臉嚴肅的說道:“你知道什么是過猶不及嗎?摩根先生,我很欣慰你現(xiàn)在能同情弱者,不過也不要一昧的去同情弱者,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既然這些人想要害我,那他們就必須要承受被我發(fā)現(xiàn)的代價!”
“寬容他是上帝做的事,我要做的就是送他去見上帝!”
塔西佗沉默了一會兒,最后說道:“我不知道約翰一家和落雨的部落加入你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亞瑟拍了拍塔西佗的肩膀:“你是了解西部的,想要在西部活下去,要么你就活的憋屈一點,誰也不得罪,就算被人欺負也要笑臉相迎,如果運氣好,或許能夠順利活到退休,不然的話你就只能比別人更狠,更惡,讓別人害怕你,不敢招惹你,這就是西部生存的法則!”
“不過舊時代終將過去,很快西部就會迎來新的時代,它會變成一個文明法治的社會,舊時代的法則和圣典不再會適用于新時代,舊時代的糟糠也必將被新時代給清理掉,好了,咱們聊的有些偏題了,今天就聊到這兒吧,火車應(yīng)該就快要到了?!?p> 留下塔西佗在原地思考人生,亞瑟則是來到候車廳,他靜靜的點上一根煙,思考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走。
很快火車就到站了,亞瑟直接命令小弟清場,他們將原本火車上的乘客全部都趕了下來,讓他們留在了火車站等待下一班車,然后讓所有的印第安人全部上了火車。
“你們是什么人?”
“西部是法治社會,你們這群土匪在干什么?”
盡管車上的乘客們都不滿亞瑟霸道的做法,可在武力的威脅下,他們只能無奈的被趕下車,雖然這樣的做法一定會引起諸多乘客對他的投訴,可亞瑟不管那么多,他要是怕投訴的話,那就不是真正的資本家了。
值得一提的是,大多數(shù)印第安人都沒做過火車,他們以前只是隔著老遠見過這種會動的鐵皮箱子,這還是第一次坐上去。
相比于族人們的好奇與興奮,落雨就顯得平靜多了,畢竟他也是見識過世面的人,也曾多次去過圣丹尼斯那樣的大城市。
不過落雨此時卻陷入了沉思,其實他一直都在觀察亞瑟的一舉一動,落雨發(fā)現(xiàn)亞瑟是一個很復(fù)雜的人,對待得罪他的人,亞瑟會毫不留情的痛下殺手,面對妨礙他的乘客,他會霸道的將那些乘客趕下火車。
但是亞瑟確實對自己這群印第安人很不錯,不僅承諾給予他們庇護之地,在敵人來襲,他還會讓自己部落的老弱婦孺躲起來,讓沒有手持獵弓的印第安戰(zhàn)士退后,自己則是親自帶領(lǐng)手下與敵人戰(zhàn)斗。
若是之前,一向保守的落雨幾乎不可能被人三言兩語就說動,然后帶著自己的全部族人去賭一個未來,可在他的兒子飛鷹死后,落雨知道部落的發(fā)展和生產(chǎn)必須是保守和激進共存,該保守的時候要保守,該激進的時候則是要激進,一味地選擇保守到底或者激進到底都不是利于部落的發(fā)展方式。
和落雨保守的作風(fēng)不同,他的兒子飛鷹是部落中激進派的代表人物,并且在族內(nèi)永遠很高的聲望,幾乎所有的年輕族人都對飛鷹十分信服,并且愿意為飛鷹而戰(zhàn)。
年老的落雨無法阻止性格激進的兒子,年輕的飛鷹一意孤行的要和范德林幫結(jié)盟,他帶走了部落大部分的年輕戰(zhàn)士去襲擊軍隊,那次行動不僅讓部落損失了大量的戰(zhàn)士,就連飛鷹自己也丟了性命。
飛鷹死后,落雨仿佛變得更加蒼老了,同時,他也開始對自己部落的未來絕望了,十幾年前他一直采取和美國政府官員結(jié)交的方法企圖挽救自己的部落。
可那些官員們表面上答應(yīng)的很好,收取了他諸多好處之后,行動上依舊沒有讓印第安人在西部生活的更好,只不過是在溫水煮青蛙罷了。
飛鷹看不慣落雨的卑躬屈膝,他決定反抗,可在美國軍隊的絕對武力下,飛鷹的反抗竟顯得如此可笑!
原本落雨已經(jīng)心灰意冷,準(zhǔn)備帶領(lǐng)族人離開西部遷移別處,試圖重新尋找一片適合印第安人居住和生活的地方,而亞瑟的到來,則是給了他最后一絲希望。
落雨也不想離開祖宗世世代代生活的土地,也不知是不是飛鷹的死刺激到了落雨,原本從不愿意賭博的落雨決定豪賭一場!
其實帶著族人遷移別地的風(fēng)險也是極大,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落雨根本不想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帶領(lǐng)族人遷移。
而跟著亞瑟前往犰狳鎮(zhèn)的風(fēng)險和帶著族人遷移的風(fēng)險是差不多的,相比之下,跟著亞瑟賭一個未來收益明顯更大,所以落雨選擇了賭一把!
豹子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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