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躲在人群中的某個人,看了一會情況后,便悄悄的離開了人群,撥通了手中的電話。
“景天哥!剛剛我看那個冷少的意思,好像是真的準備進行賠付……”
……
景天放下電話后,便對著身旁的陳霄如實說道。
“陳哥,果然不出你所料,冷少那幫人真的進行賠付了。”
此時的陳霄正躲在一個景天幫他安排的隱蔽小院中。
不只是他,就連姜婷和妞妞二丫等人也都被他給接了過來。
他不得不這么做。
這次他用計狠狠的坑了京都四少一下,他們極有可能咽不下這口氣,從而對他和他身邊的人進行報復(fù)。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也不得不防。
陳霄聞言,笑著說道。
“這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四個名聲雖然不怎么樣,可一個個背后都是有著非常深厚的根基和背景。
他們即便想要賴賬,也要考慮一下背后家族的臉面?!?p> 他們自己可以丟人,但是家族的臉面不能丟?!?p> 陳霄的話,姜婷或許有些聽不明白,但景天卻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嚴格意義上來說,景天其實也屬于二代這個范疇。
只不過他沒有京都四少這樣的能力和心機。
知道借用家族的力量巧取豪奪,在短時間內(nèi)積累起海量的財富。
可即便他混的不怎么樣,但他也明白,一個像他這樣的人,不管身份地位多高,在家族整體利益面前,任何事情都必須要讓步。
景天附和著說道。
“陳哥你說的沒錯,京都四少是厲害,手腕也足夠強大,可真到了棄卒保帥的地步,他們背后的家族可是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們當(dāng)做棄子拋棄?!?p> 陳霄聞言,繼續(xù)補充道。
“這次的事情,他們幾個若是處理的不好,很容易讓他們背后的家族跟著一起倒霉,若是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可就不是賠點錢就能解決的問題了?!?p> “像高勝一樣,被永遠的攆出帝都,終身不得回來也是有可能的。”
景天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們明知道拼刀刀根本就是咱們給他們挖坑,可他們四個卻不得不跳進去!”
“沒錯,他們四個只要主動把這個黑鍋給背起來,死的只能是他們自己,可若是他們不背,死的可能就是他們整個家族,孰輕孰重,他們自然拎得清!”
至此,陳霄的所有計劃,算是徹底對姜婷等人公開了。
只不過大家唯一還有點疑惑的就是,陳霄當(dāng)時到底和京都四少說了什么,竟然讓京都四少這么心甘情愿的任由他擺布。
先前大家都問過他這個話題,可陳霄都是避而不答。
此時他就更沒有必要和大家解釋什么了。
因為最終的勝利是屬于他們的,只要這個結(jié)果是大家都想要的,其中的細節(jié)還有必要去深究嗎。
大家都是聰明人,既然陳霄選擇了不說,他們也就不再繼續(xù)追問下去。
……
接下來的兩天,陳霄還是不曾露面。
甚至吉祥鳥稍微有點身份的人,一個都見不到,這可是急壞了京都四少等人。
當(dāng)天晚上他們咬著牙對一部分人進行了賠付,誰知道這卻引來了更多人的前來追債。
這兩天吵著要他們兌現(xiàn)訂單的人,將四海的店面圍的水泄不通,不要說正常做生意了,他們就是連門都不敢開。
幾十個店員,躲在店里面瑟瑟發(fā)抖,生怕暴怒的人群,一擁而上將店面給砸了搶了。
因為和冷少的關(guān)系特殊,而被安排成為店長的小麗,臉色發(fā)青的一直給冷少打電話,想讓他來救救自己,可冷少就是不接。
他現(xiàn)在忙著應(yīng)付家里長輩的盤問,哪里有什么閑工夫去管她的死活了,
“說說吧,你們這次又闖了什么貨,為什么好好的一家店,被幾千上萬人給圍上了。
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有電視臺和報社的人盯上了,要不是我找人給你們壓了下來。
你爺爺要是知道了,不打死你都算是輕的了!”
冷家一個身穿筆挺中山裝的中年人大聲呵斥著冷少。
冷少此時臉上也沒了外人面前那種盛氣凌人的模樣。
苦著一張臉說道。
“大伯,這件事怨不得我們,完全是那個姓陳的故意坑我們,是他趁我們不注意,搞出了一個什么拼刀刀的活動。
那些圍在店前的人,根本就是為了撿便宜來這邊故意鬧事的?!?p> 其實冷家的人,對冷少他們幾個現(xiàn)在做的事情,并不是一無所知。
畢竟四海商場開業(yè)的時候,有很多大人物都是看在冷家和其余三家的面子才過去捧場的。
原本,他們四個好好的做個生意,不再去弄那些坑蒙拐騙的東西,家里的老一輩還是挺高興的。
可沒想到,他們這才開業(yè)不到半個月,就把事情鬧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私下找人調(diào)查了一下他們才知道,原來是他們四個先眼紅了陳霄的吉祥鳥,這才開了四海商場想要和人家搶生意。
“那些沒用的就不用說了,你就說這次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p> “還能怎么處理,暫時先壓著,等我們找到了姓陳的那個王八蛋再說。”
“哼,你還有臉提姓陳的,你們四個加在一塊還不是讓人給耍的團團轉(zhuǎn),就算找到了人,你們又能拿人家怎么辦!”
冷少愣了一下,仔細一想,也對啊。
他們即便找到了陳霄又能如何。
拼刀刀的訂單現(xiàn)如今都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他們四海的名下,而陳霄的吉祥鳥還沒簽名過戶,在法律上,此時的兩家店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
當(dāng)初陳霞只是口頭上答應(yīng)了會把吉祥鳥賣給他們,卻并沒有留下任何書面文字,只要陳霄不承認說過這話,那就沒人能拿他怎么樣。
此時他才徹底明白過來,陳霄從頭到尾就根本沒打算把吉祥鳥讓出來,這一切都是他早就設(shè)計好的。
“媽的,姓陳故意坑我,我特么饒不了他!”
“哼,到現(xiàn)在你還不知道你錯在哪里了嗎。”
“我有什么錯,做生意本來就有賺有賠,這次我賠了,下次我再賺回來不就成了嗎!”
“你憑什么還覺得你還有機會!
你知不知道,就在昨天,家里已經(jīng)決定,暫時停止你在家族所有生意中擔(dān)任的職務(wù),從明天開始你就和冷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都沒關(guān)系了!”
冷少這下傻眼了,幾乎嘶吼的說道。
“憑什么,我不服,我不過才輸了一次而已,難不成僅是因為我輸了一次,就要把我從前所有的功勞都給抹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