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鶴思考了好一會才說道。
“這個我也不太敢保證,但只要皮子揉制的好,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p> 陳霄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盤算道。
“后世的皮革制品,絕大多數(shù)已經(jīng)變成了豬牛羊這些家畜的皮,所以成本下降的很厲害。
只要能在這一步上做出突破,想要把手提包的成本降下來,也不是沒可能?!?p>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找人研究一下,看看用普通的皮子是否也能達到現(xiàn)在的效果。
一個星期之后我看成果!
如果你們做的好,咱們就繼續(xù)合作。
若是達不到我的要求,那就……”
方鶴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色。
本以為今天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沒成想陳霄有突然提出這樣一個要求。
一個星期的時間,不算短但也不算長。
想要用這么短的時間,開發(fā)出一種全新的材料出來,對方鶴等人來說,可是一個極具挑戰(zhàn)的事情。
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做到。
畢竟他們玩皮子也好幾年了,其中的道理其實大差不差,只要用點心,未必就做不到。
“好吧,陳老板你放心,我們一定盡力!”
回去的路上,高小妹有些不太理解的問陳霄道。
“這種事分明急不來的,你只給了他們一個星期的時間,萬一他們真的做不到,難不成你真的打算就這么放棄!”
陳霄微微一笑。
“你都還不知道我要入股他們是做什么呢,怎么就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高小妹不屑的笑道。
“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什么性格我還不了解?
你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賺大錢,怎么可能會浪費時間特意跑這個犄角旮旯來呢。”
“呵呵,你倒是眼光夠犀利的?。?p>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有把握,做這一行將來指定能賺大錢。
但這個卻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他們必須有辦法將成本個給降下來!”
“雖說,這事完全可以以后慢慢來。
但此時我若是不逼他們一下,怎么能知道他們的潛力到底有多大呢?!?p> “收購一家廠子,可不能光看它眼前的效益,同時也要看他們對抗風險和轉(zhuǎn)型時候的應對能力。
一家沒有潛力的廠子,到手沒幾天可能就完蛋了,若是那樣的話,我的心血豈不是全都白費了?!?p> 高小妹狡黠的笑了笑。
“真不知道你的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為什么你總是能想到別人根本想不到的點子上呢!”
“哈哈,這可能就是我與生俱來的天賦吧。”
“呸,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吧。
說好聽點,你這是謹慎,說不好聽點,你這就是雞賊。
什么都要算計到萬無一失才肯下手,這么活著你不覺得累嗎!”
陳霄無所謂的道。
“那也總比到手一堆爛攤子,到時候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強吧!”
高小妹自覺說不過他,就不和他爭了。
眼看就要到酒店了。
高小妹貼了上去拉住他的胳膊說道。
“聽說外灘那邊很美,反正晚上你也沒啥事了,陪我去看看魔都的夜景吧?!?p> 陳霄猶豫了一下,最后無奈的點了點頭道。
“去可以,但僅限今天,從明天開始我就要開始忙了,可能就沒啥時間陪你瞎逛了?!?p> 高小妹明顯不是很高興,噘著嘴道。
“一晚上也行,但今晚所有的一切都要聽我的,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可以,只要不太過分,全都聽你的!”
陳霄表面上是答應了,可心里暗暗冷笑道,“哼,想套路我,沒門!”
兩人一路乘車來到了外灘,迎著海風,一股清新中帶著點咸咸的氣息吹在身上,讓人精神都為之一振。
高小妹十分自然的挽住了陳霄個手臂,陳霄掙扎了幾次都沒能掙脫,只好無奈的接受。
兩人就如同海灘上其他普通情侶一樣,悠閑的在夜色下慢慢閑逛,倒也看不出來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高小妹顯然對這種兩人的獨處非常的珍惜,是一刻都想陳霄離開自己的視線。
一會拉著他在沙灘上像小孩子似的挖坑玩沙子,一會又嚷嚷著要吃冰淇淋。
在外人看來無比甜蜜的場景,對陳霄來說每一秒都好像是煎熬。
“太難受了,時間能不能過的再快一點,我想回去睡覺啊!”
就在陳霄快要撐不住了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不遠處有一個人,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天太黑他實在沒辦法看清。
于是找了個借口,帶著高小妹慢慢的向那邊移動。
不多時,等到前面那人走到一個路燈下面之后,陳霄總算是看清了。
“居然是莊曉蝶,她不是要過段時間時間才過來嗎,怎么提前這么多天就來了?
還有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
突然見到莊曉蝶,陳霄心里其實是挺高興的,可見到她身邊居然還有一個男人的時候,他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嫉妒的情緒。
“咱們走吧,這里好像也沒什么好看的。”
高小妹并不認識莊曉蝶,但可能因為曾經(jīng)無意中見過公交車上的巨幅廣告,覺得她很眼熟似的。
也不禁多看了她幾眼。
這時,陳霄臉色不是很好的說要走,她反倒更加的好奇了。
“等等,那倆人好像吵架了!”
“嗯?”
陳霄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她這句話給拉了回來,轉(zhuǎn)頭看向了路燈下的兩人。
“曉蝶,你就原諒我吧,當初是我家里非要我出國留學,不是我想和你分開的,你要相信我?。 ?p> 莊曉蝶聲音非常平靜的說道。
“書桓,我想你誤會了,從前的事情,我已經(jīng)放下了。
這次跟你出來,一是想跟你道謝,二是想和你說清楚這件事,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
被叫做書恒的那個年輕人十分的激動,抓住莊曉蝶的手腕說道。
“為什么,難道你還在為我出國這兩年沒聯(lián)系過你生氣嗎。
這個我可以解釋……”
莊曉蝶用力的掙脫了他的手,并且向后退了一步,聲音冰冷的說道。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系了,請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