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此時抄錄了《通玄經(jīng)》的第一部分內(nèi)容交給了溫珩。
“《通玄經(jīng)》雖然是道門功法,但是其凝練的陰神與元魔功凝練出來的,有相似之處,可以更好的入門。你雖有玄煞天魔體,卻沒有沾染惡業(yè),這是你現(xiàn)在最大的優(yōu)勢。驪山書院又是儒家圣道圣地,這里的浩然正氣最多,若你能摒棄心中成見,在此修煉正道,與你也是非常有幫助的?!?p> 路遙把自己的修煉之道,教給了溫珩。
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看個人。
路遙也不知道溫珩會不會按部就班的修行。
《通玄經(jīng)》給到溫珩,溫珩猶豫了一下,接過了:“你也是修煉這個的?”
路遙點了點頭。
旋即,他沉思了一下,道:“我可以試試。”
他知道路遙說得對。
在驪山書院不能修煉魔功,但是修煉道經(jīng)是沒問題的。
他想要變強,不能夠拘泥于形式。
路遙見他這么說,也有些欣慰。
“既然這樣你好好的休息。我就不打擾你。如果有任何異樣,或者那些人再找到你,你一定要通知我。還記得我們之間的傳訊符嗎?你相信我,總比那些想要奪舍你的人強吧!”
溫珩聞言,撇了撇嘴。
不過沒有反駁什么。
但是系統(tǒng)提示溫珩好感度又+1。
“宿主,現(xiàn)在一共是46點,再有四點,我就可以升級,你也可以抽獎了。五連抽哦!”
路遙受到感染,也不禁有一些期待著第一次的抽獎能得到什么好東西。
忍不住瞇了瞇眼睛。
溫珩見到路遙出去,沒有休息,反而是握緊了《通玄經(jīng)》,開始盤膝而坐,按照經(jīng)文上的內(nèi)容試一試。
路遙才走出來沒多久,233系統(tǒng)卻道:“不好了,藺展辰的成長值在上升之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百分之十了?!?p> “百分之十,較他原來而言應該還是在練氣,快到筑基了?!甭愤b沉思道。
“宿主,雖然你說的很對,可他之前受到的是天魔反噬,這才過去幾天怎么能夠恢復的這么迅速。而且他的成長值還在漲…”
系統(tǒng)的話,倒是提醒了路遙。
“你的意思是,我們失敗了?”路遙皺起了眉頭。
“也不一定,有可能有其他人幫助他?!?p> 系統(tǒng)的這句話,不禁讓路遙心情有些沉重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去反擊藺展辰,也意味著兩個人之間徹底撕破臉皮,再沒有任何緩和的余地。
所謂打蛇不死反遭其害。
要是藺展辰恢復到原來的實力,恐怕會遭遇更大的報復。
“你這些天多注意藺展辰的數(shù)據(jù),每天都匯報一次吧!”路遙提到。
現(xiàn)在百分之十,還不需要太注意。
她要抓緊時間努力修煉才是。
路遙有著很大的危機感,她匆匆忙忙跑到了蘅塢居,還和監(jiān)正撞了個正著。
“監(jiān)正大人。”路遙行了禮,監(jiān)正旁邊還有兩個年長的女老師。
路遙一并見禮。
“你這是要去見魯院長嗎?”監(jiān)正問道。
“是!我六師兄醒了?”路遙說道。
監(jiān)正眼前一亮。
“他有沒有交代什么情況?”
“這正是我想要和院長匯報的地方,不過監(jiān)正也在,告訴您也是一樣的?!甭愤b隨后就把溫珩所說的告訴了一遍監(jiān)正。
“百淵盟,又是這個百淵盟!”旁邊的一位束著身穿灰袍的女老師很是氣憤。她是副監(jiān)正年芬芳,眼下已有六十來歲,不過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出頭,她神情肅然,雖然為人有些古板,但非常堅持原則。
此刻提到百淵盟三個字,很厭惡。
路遙趁機問道:“百淵盟過去是對驪山書院做過什么嗎?”
這個組織路遙有聽過名字。師傅的死對頭好像就是百淵盟的一個長老,當初師傅被打傷之后,原主還刨根問底地詢問過。
但估計應無涯考慮到原主的修為和實力不夠,根本沒有告訴她多少有用的消息,反而含糊的應付過去,可能是怕原主年少無知,跑去找百淵盟算賬。
雖然對于這個組織知之甚少,但是不妨礙路遙覺得它應該很龐大。
至少實力比元魔宗強大。
否則不至于一個長老就能將應無涯都傷成那樣。
“這是一個邪魔外道連同妖族、逆種文人,無所不收的妖魔同盟組織。當初來我驪山書院策反過學子,想讓他們都成為逆種文人,有幾名弟子心性不堅,被百淵盟引誘,成為了逆種文人,反而殺戮了其他的弟子?!碧崞疬@個年芬芳恨的牙根癢癢,因為她心愛的一個弟子,就是因為在那一次被逆種文人拋心挖腹分而食之。
“那后來呢?”路遙又問。
“后來自然被收拾干凈了。”
“驪山書院不是儒道圣地嗎?百淵盟既是妖魔同盟怎么能夠混入其中?”路遙很好奇。
但這個時候,監(jiān)正卻咳了咳,淡淡的說道:“一時不查,被鉆了空子而已,你不要對這個組織有太大的好奇心。任何加入他們的人,就是一開始就是有了好奇心,才被一步步引誘的?!?p> 那一次的事件,必然是有隱情,可能關(guān)乎到了驪山書院的秘密。
所以監(jiān)正老師不愿意告訴她實情。
畢竟路遙不是正兒八經(jīng)驪山書院的弟子。
“好了,你既然要匯報溫珩的情況就去匯報吧!”監(jiān)正擺了擺手。
路遙正打算進去,又聽的監(jiān)正說了一句:“妖魔就是妖魔,有了害人之心,是難以逆轉(zhuǎn)的。你是半圣看重的人,應該知道我在說什么,不可和你師兄走的太近,若他有異端,該舍還是得舍!”
“您放心,他若是為魔,殺戮人族,不用別人,我必以正義之劍斬他項上人頭,但他今日與我說過要修煉道家之術(shù),愿在驪山書院養(yǎng)浩然正氣,至于他給驪山書院造成的損失,您是監(jiān)正,該怎么處罰就怎么處罰!”
說完,路遙又默默行了個禮,退了。
“這孩子心性還是可以的。”年芬芳說道。
監(jiān)正答道:“她既是半圣看中,我不敢質(zhì)疑,就怕百淵盟也會看中,當初的張白,誰能想到他會成為逆種文人?”
年芬芳也沉默不語,驪山書院當初之禍,就在于驪山書院內(nèi)部的老師出了問題,這也是驪山書院之恥,不好告訴外人。
一百零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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