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陽只是輕輕笑了笑,沒有過多的望去,繼續(xù),一手吃著蘋果,一手拿著飲料。
“呦!這不是我陽哥嗎?近來不見可安好?”李茂陰陽怪氣的湊了上來。
“呵呵,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庇谘蟛恍?,臉朝向了夕陽落下的方向。
“哎呀,真是的,陽哥,你說的哪里話?”李茂嬉皮笑臉的:“咱們這兩兄弟也這么久沒見了,對吧?陽哥有約,我怎能不來呢?”
“好吧,既然如此,咱們也就敞開窗說亮話”于陽緩緩的站起身,整理整理了衣衫:“說吧,為什么傳我的謠言?”
“啊,陽哥說的可是您受處分的事情”李茂一臉的驚訝,但還是戲虐的道:“這不是真的?我還以為是真的呢,假的就好,假的就好”
“李茂,你知道我最討厭你這個人什么嗎?”于陽不緊不慢道:“我最討厭你這個人陰陽怪氣的樣子,一副吃里扒外的樣子,真的讓人很惡心。”
“不是!我說陽哥啊!你這話說的就有點(diǎn)過分了,我這好心好意的來跟你敘敘舊,你就這樣對我的?”李茂有些不悅:“來給陽哥上酒”
頓時其一個小弟,笑呵呵的地上了一捆啤酒,拿起其中一瓶向于陽遞去。
“你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快說,為什么造我的謠?”于洋緊了緊拳頭:“還好,當(dāng)初在酒吧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想想那件事,真的讓人惡心?!?p> 提到酒吧兩個字,李茂眉頭不由皺了皺,那時候還是大一上學(xué)期,也就是剛剛步入中海大學(xué)沒有多久。
......
那天,李茂帶著幾個小弟來到了附近的陰陽酒吧,在這里李茂看上了一個小姑娘,十七八的樣子,小姑娘家境比較貧寒,父母早亡,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正在上小學(xué),她來酒吧找了一份服務(wù)生的工作,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能維持兩個人的生計(jì)。
可是李茂這個渾蛋偏偏對人家小姑娘起了心思,就要對人家動手動腳的。
可想而知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姑娘,怎能受得了這300多斤的大胖子的騷擾。
看著小姑娘一副抗拒的樣子,李茂的嘴角不由的揚(yáng)起了一個弧度。
然而正在自己即將得逞的情況下,自己的發(fā)小,于陽的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自己的計(jì)劃......
從那天于陽救下小姑娘后,聽說小姑娘后來便辭掉了酒吧的工作,至于去了哪里便不得而知。
但也正是如此,于陽和李茂也就此結(jié)下了梁子
......
李茂深深呼了口氣:“我真的不想計(jì)較那件事情了,多年以來,鄰里鄰?fù)獾模F(xiàn)在又是大學(xué)同學(xué),來把這瓶酒喝了,你上次壞我好事的事情,咱們也就此掀過,喝了這瓶酒,我們還是兄弟。”
“哼!兄弟?我于陽沒有你這樣的兄弟?!庇陉柼崃颂嵋粽{(diào)。
“咔嚓!”酒瓶子碎掉的聲音傳來:“真是給臉不要臉了!”李茂一酒瓶楔在了于陽的頭上,鮮血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
“嗯~”說時遲,那時快,于陽不顧頭上的疼痛,一勁拳打在了李茂的肚子上,使得李茂輕哼了一聲,但也僅僅使其后退了幾步。
沒辦法,誰讓這家伙胖的跟頭豬似的,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撼得動的。
李茂瞧見于陽敢反抗,頓時一股怒火沖上心頭:“一個人來的還這么囂張!大家一起上!給我狠狠的打,記住不要打死了!”
說完七八個人便將于陽圍在了中間,當(dāng)然這幾個人之間也有李茂。
于陽看著這一切,不帶他們出手,便直接向李茂沖去,在這種情況下,于陽只有找尋一個目標(biāo)打,那就是李茂,因?yàn)槲浯蚱锩娴囊粚Χ嗉儗偈翘摷伲滑F(xiàn)實(shí)的。
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于陽深深明白,因此,在李茂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又一拳打在了其下巴處,于陽隱隱間聽到了骨頭錯位的聲音。
李茂似乎開口罵了些什么,但接下來似乎一切就與于陽無關(guān)了,因?yàn)樗吖雷约毫?,在他打到李茂的那一瞬間,其他人便沖了上來,有人鎖住了于陽的腿、有人按住了他的手,有人......
總而言之,畫面極其的血腥,一拳又一拳,一腳又一腳......
于陽使勁咬著牙,握著拳,硬生生的沒有喊出一聲。
下午五點(diǎn)多的籃球場人并不是很多,而且就算有人看見,大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打架這種事情,誰都不想無緣無故的參與進(jìn)來。
夕陽似乎更沉了幾分,染紅了旁邊一片又一片的云彩......
于陽感受著這一切,只覺得一切都像夢似的,他的意識漸漸的有些模糊,就在于陽覺得自己撐不住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住手!”凌郁郁的聲音傳來:“沒聽到嗎?我讓你們住手!”不過李茂等人似乎沒有聽到似的。
凌郁郁氣急敗壞:“我已經(jīng)給保衛(wèi)科打過電話了,他們很快就會過來!”
聽到這,李茂才招呼小弟們住手,看向來人,這才笑呵呵的道:“原來是郁郁姐,哈哈,我正在和于陽敘舊呢!你來了正好,我看他有些神志不清,你來給他看看,我就先走了。我們走”
凌郁郁,李茂當(dāng)然認(rèn)識,加上于陽他們?nèi)齻€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凌郁郁看著這凌亂的戰(zhàn)場,眉頭不由的一皺,連忙跑上前去,攙扶著于陽坐起,只見于陽衣衫早已破敗不堪,那一塊又一塊的淤青,尤其是頭上那還未干的血跡,讓人的心不由得揪了一下。
“你...沒事吧?傷的怎么樣?咋和他打起來了?......”
于陽......
凌郁郁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這讓于陽不知如何回答。
于陽輕咳幾下:“嗯,那個你真給保衛(wèi)科發(fā)電話了?”
“沒有!我要真打了你們不得受處分?”凌郁郁道。
“那就好,那就好!李茂那小子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以后盡量不要與他有什么交集!”李陽盡量抬高了音調(diào)。
“嗯,好”說完凌郁郁又搖了搖頭:“說的好像你就是個好東西似的......”
“額......”于陽無奈:“先不提這些了,先帶我去醫(yī)務(wù)室吧,你別說還真有點(diǎn)疼。
對了,孫晨呢?你們兩個天天在一起膩歪著,咋現(xiàn)在不見他?”
“嘻...要你管!本是比較嚴(yán)肅的凌郁郁竟被于陽的這句話逗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