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燕看著自己的祖母絮絮叨叨的說吳二妹的事情,心中有些煩躁。
本想著叫祖母來能治治那劉瑩劉斌,卻沒曾想祖母的段位實(shí)在太低,竟然連連被劉瑩下臉子。
如今還天天在自己耳邊絮叨,實(shí)在煩人。
劉燕站起身,借口到外面走走離開了房。
劉燕沿著后院的小路朝劉丞相書房走,每幾日就過去翻翻是太子交代給自己的任務(wù)。
劉燕想起太子昨日送來的信,說自己被人彈劾,如今被皇上禁足在太子府,婚事定是要被推遲了。
劉燕不知這事該喜還是該憂,劉瑩說在成婚時會帶自己過去,想是靠不住,可除了這樣自己如何才能嫁入太子府呢?
除非立個大功,劉燕心想若是能在劉丞相這里翻出點(diǎn)什么對太子有用的東西就好了。
“父親,兒子這次定是要去的?!睍坷飩鱽韯⒈蟮穆曇?,劉燕連忙停住腳步,屏住呼吸聽了起來。
“斌兒,為父知道你志向高遠(yuǎn),也不便攔你,只是你這新婚燕爾…”劉丞相說道。
“王娘子能理解,她是通情達(dá)理之人。”劉斌說道:“她會等兒子的?!?p> “好吧,你既然如此堅(jiān)定,為父就去稟告皇上容你去吧?!眲⒇┫鄧@息道。
劉將軍請命去邊關(guān),皇上擔(dān)心劉丞相身體,一直不允,如今也只能劉丞相親自開口。
“謝父親?!?p> “只是斌兒,這次你定要小心。”劉丞相囑咐道:“為父覺得這次許路將軍遇襲定有內(nèi)情,許是有人將軍情泄露給了突厥人?!?p> “兒子也有些詫異,這突厥人為何對我方駐守兵力糧草如此了解?!眲⒈笳f道:“但若是軍情泄露,從許路那邊的可能性不大,兒子猜是這與送往京城的軍情密報有關(guān)?!?p> 劉丞相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為父也是這么想,可這軍情事關(guān)重大,每次都只有皇上、太子、吳丞相與本相和威遠(yuǎn)大將軍看過,從哪里泄露的還需慢慢探查?!?p> “所以斌兒,你去了邊關(guān)切記要小心,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有些部署莫要再向京城匯報?!?p> “是。”
劉斌出了房,劉燕等了半天也不見劉丞相出來,正要離開。
卻見孟御遠(yuǎn)遠(yuǎn)走來,劉燕忙躲在樹后。
見孟御有些神秘進(jìn)了書房,關(guān)上房門。
“孟先生,可有所獲?”劉丞相問道。
“確如劉相所說,那奸細(xì)確實(shí)藏在太子府。”孟御說道:“在下幾番探查,確發(fā)現(xiàn)太子府中有人向外族之人傳遞消息?!?p> “可查清楚是誰?”劉丞相追問。
“暫未,應(yīng)是太子身邊之人?!?p> 劉丞相沉思片刻說道:“如今太子被禁足,監(jiān)國之責(zé)被奪,若是此事被皇上得知,怕是太子之位不保。”
“太子殘害忠良、奸淫擄掠無所不做,這也是他應(yīng)該得到的報應(yīng)?!泵嫌莺莸恼f道。
“你們諸葛家,唉?!眲⒇┫鄧@息道:“也許這也是我朝的命數(shù)啊。”
“劉相想開些,太子如今這般德行,若真做了皇帝到底對國對民是好是壞,您應(yīng)該心里也有數(shù),且如今周王賢德,天下稱頌。此事對我朝是利不是害?!?p> “你說的有理,是老夫迂腐了。那你剛剛說是太子身邊之人,怎么查探,可有辦法?”
“本來沒有,如今有了。”孟御說著遞上一只竹簽:“這是那人傳遞到府外的。”
劉丞相接過竹簽仔細(xì)看著。
孟御附到劉丞相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嗯,孟先生所言極是?!眲⒇┫嗒q豫了一下,忽然笑道:“這竹簽交上去,太子之位定然不保?!?p> “不過這幾日皇上又在閉關(guān)煉丹,這竹簽老夫要先收好才是?!眲⒇┫嗾f著將竹簽放入了書架中的一本書中。
“孟先生,真乃稀世之才,聽聞孟先生象棋也下的了得?!眲⒇┫嗾f道:“斌兒成婚,老夫好久沒這么高興了,陪老夫去下幾盤?!?p> “好,劉相請?!?p> 劉丞相與孟御朝外院走去。
劉燕見二人走遠(yuǎn),悄然進(jìn)了書房,找到那竹簽。
只見竹簽上寫了一些突厥語,劉燕看不懂,但聽剛剛劉丞相所說,這竹簽極為重要。
劉燕藏著竹簽出了府,悄悄朝著太子府奔去。
待劉燕進(jìn)了太子府,孟御才從角落里站了出來。
若是這樣,這條線就容易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