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野豬公主》的秘密,葉子然只講給了熒一個人聽。
成為知道秘密的唯二,他的唯一。
熒不應(yīng)該是會很開心的嗎?為什么反而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呢?
葉子然原地靜思,他無法理解。
他并不是沒有情商的不解風情的木頭。
對!一定是溫迪是烏龜?shù)恼嫦鄧樀剿耍?p> 看來還是需要循循漸進,奇妙的知識得一點一點的灌輸進去,太快了會疼,太多了會裝不下,而且會溢出來。
夜色漸濃,湖風徐徐,月光從沉香木的樹葉縫隙間穿過打在葉子然的臉上,想明白這一切的葉子然像是剛才陰影中走出迎接光明的樣子。
葉子然恰巧經(jīng)過騎士團門口,聽到了西風騎士們的談?wù)撀暋?p> “你聽說了嗎?龍脊雪山要有不得了的事情發(fā)生了!聽說那條魔龍要蘇醒了!”
“愚人眾和深淵的勢力在龍脊雪山活動的更加頻繁了,看來又要多一堆麻煩事咯!”
“是啊,我可一輩子都不想再去那個鬼地方了,撒個尿丁丁都快凍沒了!”
……
想當初,龍脊雪山對萌新來說是最陰間的地方。從蒙德到璃月最短路徑就要橫穿龍脊雪山,因此雪山上也往往曝尸無數(shù)。(ps:有大佬能帶我不?留下你的UID)
葉子然在游戲里因攀登雪山凍死不下一百次了,帶著個鍋巴取暖可每次鍋巴都會往反方向噴火…不過也不能怪鍋巴,槑槑的才可愛嘛!
葉子然走上前,和守門的好兄弟寒暄過后,進入騎士團大廳。
提瓦特大陸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
和別人打好交道百利而無一害,一個人再強也無濟于事。這是葉子然腦海里強烈的意識。
因此,偶爾請騎士們?nèi)ヌ焓沟酿佡涀蒙弦恍”谰?,體驗天使騎士的快樂,也是必不可少的。
當然,不是今天。
葉子然推開琴團長辦公室的門。
琴拿著羽毛筆書寫著,微微挺直上身,偉岸的胸懷伏在桌案上伺機而動。
圣潔的月光投射下來,正好落在琴的身上,亞麻色的頭發(fā)映照出細碎的閃光。
琴此時正一絲不茍的批閱著公文,神色恬靜認真,精致的面容像是只有畫中女子才能擁有,很美。
葉子然不愿打破這份寧靜的美好,就站在門口溫柔的看著,前世像琴這樣用心的女孩子,將來一定能考個**員。
琴寫完一份公文,秀美的蘭花指捻著咖啡杯,喝咖啡的姿勢也十分高貴優(yōu)雅,有著十足的大家閨秀風范。
匍匐在桌案上已久的偉岸胸懷也終于有機會離開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也展露無疑。
琴在這喝咖啡的功夫里才正眼看到門口的葉子然,微微動容,漂亮的蔚藍眼眸里波光流轉(zhuǎn)。
葉子然倚在門口,目光溫和,像是歸家的丈夫看著持家的妻子的目光。
琴團長清澈的目光也不由變得如含秋水起來,急忙說道:“快進來吧,我都沒察覺你過來,怠慢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好,我進來了!”葉子然順手帶上了門。
琴心里不太平靜,手中的咖啡杯和偉岸胸懷略顯沉重的擺放在桌案上,不知怎么回事,整個書桌竟開始晃動起來。
琴端坐在椅子上,雙手握住桌板,試圖將桌子穩(wěn)定下來,但反倒是晃動的更加厲害了,嬌美的少女容顏上有些驚慌。
葉子然急忙上前頂住,讓書桌平穩(wěn)下來。
可能是琴團長心情激動放置咖啡杯太過用力了,也可能是因為天天匍匐在桌上伺機而動的小家伙又長大了,桌子也提出抗議了。
幾年下來,琴團長的書桌早已不堪重負,它承受了不屬于她這個年紀應(yīng)該有的重量。
“琴團長,你看到下面那根木棒了嗎?它掉了書桌才坍塌的,把它撿起來給我。”
葉子然很快分析出原因,撐著書桌讓琴去撿起木棒。
“恩,知道了,我找找?!鼻俣饲f的答應(yīng)道。
琴彎下腰,探出手來在桌子底下摸索一陣,感覺碰到了什么東西,卻沒有找到。
“在哪里,我沒找到?!鼻儆行┬呃⒌膯柕?。
“滾到我這邊了?!比~子然眼看著琴的玉手不熟練的在地上一陣摸索,把棍子反而碰的更遠了。
“恩?!鼻傺劾镩W過堅定的光芒,匍匐下身子,伸出如玉的手臂一把抓住了木棍,“拿到了!”
琴像是個少女般有些興奮,忍不住抬頭想看葉子然的表情。
好白!好深!
葉子然仿佛提前看到了龍脊雪山的深不見底的溝壑。
琴的臉蛋泛起艷麗的桃紅,蔚藍的眸子像是清晨林間小鹿般沾滿了露水,有些濕潤的躍動著。
連忙起身,將木棍遞給葉子然。
此時,迪盧克聽說了龍脊雪山的異動過后,正下定決心來一趟琴團長的辦公室,路上正思考著該怎么說才能既讓琴答應(yīng)讓他去龍脊雪山又不失自己高冷的人設(shè)。
因為是琴,幫助他的父親洗清冤屈,同時也是迪盧克打小就欣賞的可愛女孩子,還一起養(yǎng)過小烏龜…迪盧克才對騎士團的人有那么一點兒的好脾氣,不然的話…騎士團可真是爛到根子了。
迪盧克滿臉高冷的在守衛(wèi)西風騎士的注目下走進騎士團。
西風騎士阿托:“喂,葉子然小兄弟也在琴團長辦公室,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波爾托:“儂腦子瓦特了吧?當這里是天使的饋贈呢!”
兩人一同:“哈哈哈哈哈!”
兩人笑罵間約定好值班結(jié)束就去天使的饋贈瀟灑走一回。
迪盧克走到琴團長辦公室門前,對著光潔大門的微弱反光整理好衣襟,抓了抓不羈的發(fā)型,正準備敲門。
房里傳來了奇怪的吱吱吱的聲響,像是桌子在晃動的聲音。
“葉子然,你搞錯了啦!不是在這里!”
是迪盧克有些欣賞的琴的聲音,雖然比起少女時期的甜美嗓音多了幾分成熟。
恩,葉子然?他也在里面嗎?
迪盧克腦海里閃過一個不比他遜色多少的年輕人的身影,他路上準備已久的說辭看來不能用的——有旁人在,那樣人設(shè)會崩的。
迪盧克在門外左右挪步,正要準備一套新的說辭,房間里吱吱吱的聲音又響起,讓他心煩意亂的。
他們倆在里面打架嗎?
忽然辦公室里又傳出琴有些焦急的叫聲。
“葉子然,你用點力就能裝進去了!”
嗯?
迪盧克側(cè)著身子,整個人貼在門上。
又傳來吱吱吱的聲音。
隱約間還能聽到男人有些粗重的喘息聲。
難道是…搖桌聲?
“終于…裝進來了!”
是琴激動的聲音,帶有動情的呼吸聲。
迪盧克握緊了拳頭,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今天,他只想喝酒。
迪盧克臉色鐵青的快步離開了騎士團,留下阿托和波爾托兩人面面相覷。
“葉子然這小子不會真……”
而故事的主人公葉子然此時正累趴在地上。
這個世界的桌椅構(gòu)造尼瑪?shù)膲焊粴w牛頓管,根本不符合力學(xué)規(guī)律啊,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木棒插進去裝好,讓書桌恢復(fù)了正常。
“謝謝你,辛苦你了,要坐下來喝杯茶嗎?”
琴也香汗淋漓的,哪怕是不動的那一個,在一旁做技術(shù)指導(dǎo)也很累人的。
“恩。”葉子然隨意的拿過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濃郁的像是105°濃度的咖啡味,是琴的手沖.咖啡,有熱愛的感覺。
“這是我…”琴揚起手來不及阻攔,只好有些羞怯的別過頭去,“沒…沒什么”。
這是她喝過的咖啡,怎么能…這樣她們倆不是間接接吻了嗎?
琴抿了抿紅潤的唇瓣,身為代理團長的她本該一心一意地為蒙德奉獻自己,不該想別的任何事。
但她現(xiàn)在的心思卻如同動情的少女,臉有些紅,就像是她愛看的戀愛小說中少女薇拉一般,精細的如同蛛網(wǎng)般的情思將她的心困住了,她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和他有可能嗎?
“琴團長,聽說龍脊雪山有狀況發(fā)生,我也想出一份力?!?p> 葉子然看了琴一眼,表情嚴肅認真的說。
“不行,龍脊雪山有多危險你不知道,我們每年有那么多西風騎士都會永遠留下那邊!”
琴愣了一下,冷聲拒絕道。
一想到葬身在雪山腹中再也無法歸來的那些可愛而勇敢的盡職盡責的西風騎士們再也無法歸來,想到他們的妻子兒女孤苦伶仃的凄清生活,琴眼眶里濕濕的。
葉子然根本不是蒙德人,這么危險的事情又怎么能讓他去呢?
“已經(jīng)夠了,你已經(jīng)挽救蒙德那么多次了,況且…蒙德對你的回報遠遠趕不上你對蒙德的付出?!?p> 談判,龍災(zāi),狼怒,守城……
琴這次是絕對不會允許葉子然再去冒險的,如果他也回不來的話…琴不敢想下去。
“正是因為每年有那么多人犧牲,所以我才要去。”
葉子然閉上眼,揚起頭,再睜開,露出堅毅而自信的眼神。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一定要去!”
龍脊雪山里隱藏著巨大的秘密,是葉子然必須要去的。
“那我和你一起去!”
琴受到葉子然情緒的感染,看著葉子然的眼睛脫口而出。
“不行,你可不能去。”
葉子然搖了搖頭說。
“為什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p> 琴目光一凝,皺起眉頭來的不滿模樣也很動人。
“琴,蒙德城需要你,你是蒙德的領(lǐng)袖。你不能不在?!?p> 葉子然的語氣有些溫柔寵溺,像是在說著這世間最動人的情話:
“你保護蒙德,我保護你!”
……
擒鴿王
不會辱迪的放心。 我是正能量作者! 我要傳播正能量! 不像有些小說戾氣重的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 。。。。。。。。。。。 高貴的火系大劍人上人盧姥爺會有圓滿的愛情的,只是不是琴而已。 至于是誰,我已經(jīng)埋伏筆了。 琴是我第一個五星,必須收入。??瓤?。。 大火放心! 原神男角色少肯定都能有美好愛情噠! 女角色的話,只能便宜葉子然了,不然孤伶伶的一個人好可憐噠。 至于年齡沒到的,負責吃喜糖。 要怪就怪mhy,男女比例不協(xié)調(diào),不然我就寫單女主了。 ????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