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可記住你這句話了?!备唛w主立刻接口,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兩個人的對話聽的一旁的圍觀群眾皆是一頭霧水,但穆妍妍這邊卻心如明鏡。
穆妍妍心中暗舒了一口氣,看來,高閣主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
可這心剛下,就聽到身邊的知微跳著腳的高聲喊道:“不公平,不公平,閣主大人,那個姓何的小子作弊!他沒說實(shí)話,他不要臉!”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在場的群眾更是一片嘩然,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
何鴻司俊臉一僵,雙目盯著知微,有些憤怒地道:“你不要在這里含血噴人!”
“我沒有!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你有膽子干壞事沒膽子承認(rèn)??!”知微人小鬼大,也不怕何鴻司的怒視,居然拿著大鐵勺子揮舞起來,“腌攢的小人!”
“你這小丫頭,是誰家的孩子說話這樣沒大沒?。∵@樣無憑無據(jù)的話也敢隨便亂說!”何鴻司身邊的老管家也突然開口,大聲反駁。
“你,你……證據(jù)……”原本氣呼呼的知微一提到證據(jù)立刻蔫了一下,無助地轉(zhuǎn)身看向身邊的穆妍妍,“師傅……”
“知微乖?!?p> 穆妍妍微微一笑,抬手在知微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然后抬起頭,并不去看是十余米之外的何鴻司,而是直接看向正前方的高臺,對上了高閣主蒼老的雙眼,先雙手交疊放在胸前,給高閣主行了一個禮,然后才認(rèn)真道,“高閣主,我身邊的這個徒兒年紀(jì)雖然還小,但也知道什么可為,可什么不可為。她方才的言詞或許是激烈了一些,但所言非虛!”
“你,你拿出證據(jù)啊,空口白牙的你想誣賴我們公子!”那老管家憤怒地嘴硬著。
穆妍妍根本不理老管家的叫囂,雙眸依然直視著高臺上的閣主,恭敬地開口,“閣主大人,其實(shí),就在今天決賽開始之前,我打開我的調(diào)料箱子就發(fā)現(xiàn)我的醬油和醋被人偷換了。缺少了這兩味重要的調(diào)料,我自然沒有辦法去做葷菜,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將蔬菜做成蔬菜沙拉,以保證不失風(fēng)味?!?p> 她扯開嗓子,清亮的聲音傳遍整個校場。繼續(xù)道:“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恐慌,也不想干擾正常的比賽秩序,我沒有直接將此事挑明。但這并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人欺負(fù)而不為自己辯解。若真的要我拿出證據(jù),我確實(shí)拿不出來,但我卻能證明現(xiàn)在桌案上的醬油和醋不是我日常所用的,雖然瓶子很相似,但瓶子口少了兩根絲帶。那絲帶是我從老家拿來的,是我娘親手所織,而現(xiàn)在桌案上的那兩個瓶子,根本沒有絲帶?!?p> 話音落下,在場又是一陣喧嘩。
有些人開始議論穆妍妍這話的真假。
畢竟空口無憑,只憑借瓶子上的絲帶,又拿不出其他人證,很難讓人信服。
那邊的何鴻司也松了了一口氣,冷笑道:“這就是證據(jù)?或許是你不慎將瓶子口的絲帶丟失了,也說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