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辰聽了就是緊緊的扶額。
看來邱燕燕這個丫頭是徹徹底底的看上了慕容秋宇了,還是不可自拔的那種。
這也不奇怪,慕容秋宇本身就是超級學霸,自己有公司,還有父親慕容博那么大一個光環(huán)籠罩著,還有本身的顏值和氣質(zhì),哪個女孩子能逃離他的魔爪。
“你要想去,我就陪你去唄。”白一辰說道。
“我就知道你回去,那個明天早上七點半,學校門口集合,你自己準備準備,或許晚上會在山里過夜。”邱燕燕說道。
“知道了?!卑滓怀綊炝穗娫挕?p> 白一辰倒是沒打算在香山過夜,畢竟明天工作室這邊還有比賽。
白一辰朝不遠處的百貨大廈走去,突然,白一辰感到后面有人跟著自己,雖然對方距離和速度控制的很好,可是依舊被白一辰撲捉到了。
對方似乎是從舞蹈工作室那邊出來就跟著自己了。
白一辰不慌不忙的走著,在百貨大樓里隨著的逛著,順路也買了些明天去香山游玩需要的東西。
最后,白一辰背著一個大背包,從百貨大樓的后門離開了。
百貨大樓的后面,是幾個小區(qū)之間的夾路,有些窄,平時走的人很少,除非是著急省時間的那種人,才會走這里。
兩側(cè)都是高聳的樓房,這條小窄路顯得就有些陰冷了。
果不其然,白一辰剛走不遠,后面尾隨的人就跟了上來。
白一辰停下腳步,索性的等著后面的人。
豹子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跟蹤白一辰這一路,竟然都是在對方知曉的情況下,這也太打臉了吧。
“閣下跟了我這么久,是不是該和我解釋解釋?”白一辰笑瞇瞇的看著豹子,之前一雙清澈的雙眸,此刻變得深邃,讓人看了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誰說我跟著你了,這路又不是你家的?!北颖煌蝗话l(fā)問,有些臉紅,但是還是解釋道。
“是嗎?既然如此,那是我多心了,先生請!”白一辰臉上依舊保持笑容,身子往旁邊側(cè)了側(cè),手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豹子這個尷尬啊,被對手藐視那是對自己紅果果的挑釁。
可是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要自己怎么辦,把這個女人抓回去,無功而返,還不被其他人笑掉大牙,自己堂堂武者,竟然抓不住一個小丫頭,可要是真的動起手來,萬一打草驚蛇……
就在豹子猶豫之間,白一辰從豹子身邊走過。
“別以為你們那天站在十幾樓我就看不見你們?!卑滓怀胶鋈煌O?,盯著豹子說道,仿佛要看穿他的靈魂?!澳翘斓膬蓚€人里,有一個就是你,對吧?!卑滓怀秸f道。
“你都知道了?!北用偷靥ь^,雙眼寒冷,不再是剛才尷尬窘迫的樣子了。
看來這個丫頭留不得了。
“監(jiān)視別人就差把自己暴露在陽光下了,技術(shù)太差?!卑滓怀秸f完還癟癟嘴。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肯定是他們的同伙了,云雀專案組辦案,請你配合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北影讯道锏淖C件拿出來,在白一辰面前一晃。
“抱歉,我沒時間?!卑滓怀秸f完朝百貨大樓方向走去。
“那可由不得你。”豹子飛身上前,就要拽白一辰的胳膊。
白一辰往旁邊一閃身。
“就算你是廟堂的人,也不能想抓誰就抓誰吧?!卑滓怀酵撕笠徊降?。
“不好意思,那天你的出現(xiàn)打破了我們的計劃,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是他們的同伙?!北硬灰啦火?,一條鞭腿甩了過來。
既然已經(jīng)公開身份了,打是肯定的了。
“不可理喻。”白一辰這才知道自己那天教訓那兩個小偷,無意中影響了廟堂人辦案,所以他們把自己規(guī)劃成歹人的同伙了。
可是這家伙根本不聽自己解釋,這打是在所難免了。
白一辰看到豹子的腿來了,這次沒有躲閃,而是抬起自己瘦的可憐的腿迎了上去。
“砰”
白一辰眉頭微微一皺,這副身體的體質(zhì)還是太差勁了,自己用了真氣,依舊這么疼。
反而看豹子,連退幾步,冷汗流了下來,嘴角也有輕微的抽搐。
不用問,肯定是腿疼的。
豹子真的沒想到,這個瘦弱的小姑娘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剛才自己以為,自己這一腿下去,白一辰的腿會骨折。
而事實卻是反過來了,人家沒怎么滴,自己疼的要命,豹子甚至懷疑,自己的腿骨是不是劽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你走吧?!卑滓怀讲皇强癜?,這是自信,是實力擺在這,只一招,豹子的底也就探出來了。
“丫頭,你莫狂,法網(wǎng)恢恢……”
“慢著!”白一辰打斷豹子的話。
豹子瞪著白一辰。
“我鄭重的說一遍,我就是個學生,沒有團體,沒有同伙,就一個人,而且是合法公民,那天教訓那兩個小偷,是因為他們偷了我的錢包,而那個地點,也是趕巧了而已,耽誤你們辦案,我也是無心之失,但是你們不能一概而論,就因為路過,就把我認定為他們的同伙?!卑滓怀奖静幌虢忉屇敲炊啵墒撬嫘牟辉敢夂蛷R堂扯上關(guān)系,這大好人生剛剛開始,她不愿意惹麻煩。
“你可知道我們蹲那里多久了,你可知道那個魔頭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我們付出了多少血和淚的代價,那天本來能夠?qū)⑺K之以法,偏偏因為你,我們將近一個月的布控失敗了,我們辛苦點無所謂,可是你知不知道,那個魔頭跑了,又要有多少無辜的人被害?!北右幌氲侥切┍粴埡Φ呐樱瑲鈶嵉暮鸬?。
“對于這件事,我只能說聲抱歉?!卑滓怀娇吹贸鰜肀拥囊磺粺嵫?,是個正義的人,可是那天的事真的就是個巧合。
“抱歉有什么用?你的嫌疑還沒有被解除,還是和我回去做個筆錄?!北庸鹿k的說道。
“你怎么這么固執(zhí),我都說了我就是路過。”白一辰已經(jīng)是用最好的性子再說話了。
“不管是什么,回去做個筆錄,你也不虧什么,配合我們工作,是你們公民的責任?!北诱f道。
“別和我打官腔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卑滓怀娇焖匐x開,她知道豹子腿疼的厲害,肯定追不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