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邱戰(zhàn)到了,白一辰把邱燕燕送走,也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下周一就來鑫瑞上班了,自己必須先找個住處。
白一辰依舊是一套短袖運(yùn)動裝,小白鞋,馬尾辮,出了賓館,她理想的住處,當(dāng)然是離公司近一些。
白一辰剛走不遠(yuǎn),身邊緩緩開過來一輛黑色邁巴赫,到了白一辰身邊,停下。
“你好白小姐,好巧??!”慕容秋白搖下車窗,俊眉上挑,眼睛里泛著星星,對白一辰說道。
“是很巧?!卑滓怀秸Z氣平淡,聽得出來,不是很開心。
白一辰知道這輛車至少跟了自己五分鐘了。
“白小姐你這是要去哪里?我可以送你過去。”慕容秋白說道。
“堂堂鑫瑞總裁,你很閑?”白一辰問道。
這也就是白一辰敢這樣和慕容秋白說話,哪個女孩見了慕容秋白不是挑好聽的說。
可在慕容秋白看來,這就是白一辰的與眾不同之處。
“這要分什么事了,能為白小姐做點(diǎn)事,我慕容秋白樂意之至?!蹦饺萸锇籽壑泻敛谎陲椬约簩Π滓怀降闹藷?。
“慕容總裁不必如此,畢竟我們今天才認(rèn)識,還不太熟?!卑滓怀秸f道。
“是嗎?那我可真要懷疑白小姐的記性了?!蹦饺萸锇渍{(diào)侃說道。
“什么意思?”白一辰道。
“難道白小姐忘了數(shù)日前……大敦煌……”慕容秋白點(diǎn)到而止,既然白一辰不想承認(rèn)認(rèn)識自己,他就給她提提醒。
白一辰心里很不平靜,原來慕容秋白一直記著這件事。
“我對白小姐雖然不算有救命之恩,但是最起碼也算有雪中送炭之情吧,白小姐就是這么報答對自己有恩的人?”慕容秋白笑著說道。
“你想怎么樣?”白一辰已經(jīng)很不高興了,本以為慕容秋白是個翩翩公子,沒想到此刻他如同一個賴皮。
“上車,然后我再告訴你。”慕容秋白說道。
“你最好別?;??!卑滓怀綒夤墓牡拈_車門,坐了進(jìn)去。
慕容秋白心中大喜,把白一辰忽悠上車,自己已經(jīng)向成功邁了一步。
慕容秋白拉過安全帶,就要給白一辰系上。
“我自己來?!卑滓怀嚼淅涞恼f道。
“你想去哪?”慕容秋白問道。
“現(xiàn)在不是我想去哪,是你要干嘛?”白一辰說道。
“還沒吃晚飯吧,我們?nèi)コ燥堅趺礃??”慕容秋白說道。
白一辰也覺得有些餓了,便沒有說話。
慕容秋白啟動車子,朝鬧市區(qū)開去。
白一辰此刻心里也是亂哄哄,本來和慕容秋白沒有什么交集,單單就是老板和下屬的關(guān)系,可是那一夜之后,一切都變了,以后要怎么相處,白一辰有些頭疼。
正在這時,白一辰電話響了。
“喂媽!”白一辰看了一眼慕容秋白,輕聲說道。
“辰辰,明天就是周五了,你那邊忙完了嗎?”儀美茹問道。
“忙完了,明天我就回家?!卑滓怀浇o儀美茹吃了顆定心丸。
“哦,好好,路上別著急哈,到了陳市,讓你爸去接你?!眱x美茹說道。
“知道了媽。”白一辰道。
“路上小心哈?!眱x美茹不忘每次都要囑咐幾句。
“放心吧媽,我不是小孩子了?!卑滓怀秸Z氣中帶著撒嬌的味道。
看的旁邊的慕容秋白眼中也是一片溫暖,他一直都認(rèn)為白一辰是堅韌,冷漠,尤其是知道白一辰是大捕頭后,又給她加了一條殺伐果斷的標(biāo)簽,還真是沒想到,白一辰也有小女兒家的一面。
白一辰掛斷電話,沒有說話,直到慕容秋白把車停好。
“到了,白小姐請下車?!蹦饺萸锇缀芗澥康恼f道。
白一辰下車,看到面前是一家非常高檔的酒樓。
“憶江南”
白一辰跟在慕容秋白,任由對方領(lǐng)著自己走進(jìn)去,上樓。
服務(wù)員帶著招牌式的笑容遞上菜單。
慕容秋白又把菜單遞給白一辰。
“喜歡什么,自己點(diǎn)?!蹦饺萸锇椎难壑腥侨崆椋瑤缀醵家纬鏊?。
白一辰也沒客氣,來都來了,也就沒必要客氣了。
“麻辣小青蝦”
“蒜蓉帝王蟹”
“碳烤魷魚”
……
白一辰一口氣點(diǎn)了八道海鮮,點(diǎn)完還白了慕容秋白一眼。
慕容秋白看了嘴角彎彎勾起,絲毫看不到平日里冰山模樣。
“還想吃什么,隨便吃點(diǎn)?!蹦饺萸锇渍f道。
“夠了?!卑滓怀秸f道。
“再來一份干煸牛舌,一份菠蘿咕咾肉,一份甜點(diǎn)。”慕容秋白對服務(wù)員說道。
“好的,請稍等。”服務(wù)員離開。
白一辰拿著電話,心不在焉的刷著,不想和慕容秋白說話。
“就這么不想和我說話?!蹦饺萸锇纵p聲問道。
“你想說什么?”白一辰抬頭看了看慕容秋白,這家伙眉如劍峰,目若朗星,鼻峰高聳,性感的唇很是誘人,尤其是這家伙目光中散發(fā)出來的光芒,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思春了呢。
“以后都在一個公司工作了,還請白小姐多多關(guān)照?!蹦饺萸锇渍f道。
“慕容總裁這話說的讓我真是誠惶誠恐,我連個畢業(yè)證都沒有的實(shí)習(xí)生,能關(guān)照你什么,要說關(guān)照也是讓慕容總裁關(guān)照我一二才是。”白一辰說道。
“這是自然,不用白小姐張口,我自然會關(guān)照白小姐。”慕容秋白接機(jī)說道。
“慕容總裁,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白一辰說道。
“白小姐請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蹦饺萸锇渍f道。
“你是對每一個新進(jìn)入鑫瑞集團(tuán)的女同事都要樣熱情嗎?據(jù)我所知,慕容總裁可是個不近女色,不茍言笑的冰山總裁,今日一見,才感覺,外面說的都不可信?!卑滓怀秸f道。
“我自然不會對誰都這樣熱情,能讓我對她熱情的只有你?!蹦饺萸锇渍f道。
“打住,我想慕容總裁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解?”白一辰說道。
“沒有,沒有,你就當(dāng)是我的一廂情愿吧。”慕容秋白有些尷尬的說道。自己熱情了半天,這小丫頭就是油鹽不進(jìn)。
恰巧,這個時候服務(wù)員來了。
擺好餐具,菜品一個接一個的上來,最后開了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