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是我?!蹦饺萸锇椎?,顯然他也看到了那個男子身上沒有紅痣。
“這才是云霄的可怕之處。”白一辰道。
“換作別的人,自己兄弟找到了愛情,哪怕在外邊沾花惹草了,作為兄長,都要幫著隱瞞一下,可他,卻費(fèi)盡心思制造了這些誤會,你說,他到底要干嘛?”白一辰接著說道。
慕容秋白腦子里快速的運(yùn)轉(zhuǎn),回憶著和云霄接觸時候他有沒有異常。
“秋白,你想到了什么?”白一辰問道。
“昨晚,他一個勁指責(zé)我,在米蘭行動時,讓你知道了國家機(jī)密,還說,你救了我媽也是故意為之,說你接近我別有用心,說你年紀(jì)輕輕,身手卻這么好,怕你對華夏居心不軌?!蹦饺萸锇锥⒅滓怀降哪?,深怕這些話刺痛白一辰,再傷害了白一辰。
可是,白一辰根本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
“他這是在畏懼我?!卑滓怀铰牶?,結(jié)合慕容秋白這些話,她給我出這個結(jié)論。
“畏懼你?為什么?你對于我們青龍組無疑是與虎添翼,這是好事?。∷窇帜阕鍪裁??”慕容秋白不明白了。
“也許是各為其主吧,他怕我壞了他的事兒?!焙喓唵螁蔚膸讉€字,是白一辰分析后給出的結(jié)論。
“各為其主?!蹦饺萸锇准?xì)細(xì)的品著這四個字的含義,覺得自己后背發(fā)涼。
當(dāng)有一天,你覺得你最信任的人,卻是一直處心積慮想弄死你,或者說想破壞這個國家的人時,讓你國破家亡的人時,你的心情會是如何?
二人無語,靜靜的坐著,一直想著云霄的事情。
“這件事先別聲張,如果云霄真的是細(xì)作,或者別有用心,他還會有動作,只要他動作,必然露出馬腳。況且,他現(xiàn)在這個身份,憑你一張嘴,恐怕難以服眾,整不好,還會把你搭進(jìn)去。”白一辰說道。
“那怎么辦,這樣的人留在組織的核心內(nèi)部,就是個定時炸彈,真怕他在預(yù)謀什么,到時候,想阻止再來不及?!蹦饺萸锇渍f道。
“組織里就沒有你能說的上話的人嗎?”白一辰問道。
“這……”慕容秋白就是一頓。
“有還是沒有?”白一辰問道。
“有,云雀組長云雀和我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她有資格接觸更多的權(quán)威。”慕容秋白說道。
“云雀是個女子,且喜歡你,追求你,是不是?”白一辰幾乎猜到了這個狗血的劇情。
“是……一辰,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會不會生氣?!蹦饺萸飺?dān)憂的問道。
“問題太幼稚?!卑滓怀降恼f道。
慕容秋白也覺得自己的問題太幼稚。
“三年前,云雀被敵方抓了,被侮辱了,是我?guī)税阉攘嘶貋?,那段時間她活在黑暗里,想自殺,也是我開導(dǎo)她,讓她重新振作起來,沒想到她就纏上我了,可是我對她根本沒有意思,去年,她想……那什么,我把她罵了,說了些狠話,她哭著跑了,之后就再也沒聯(lián)系?!蹦饺萸锇渍f道。
“你不用解釋這么多,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花兒開的美麗,人們喜歡它都很正常,總不能把喜歡花的人眼睛都摳了吧,又或者我把花弄死?!卑滓怀叫χ扔鞯?。
“謝謝你一辰。”慕容秋白看到白一辰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心里瞬間被填滿。
“如今,我們什么都別動,該做什么都像往常一樣,等他下一步行動?!卑滓怀酱虻裟饺萸锇鬃ミ^來的手說道。
“好,聽你的?!蹦饺萸锇咨岛俸僖恍?。
“那行,從今天開始,我們一起修煉,只有自身的實力提高了,才能杜絕別人陷害自己?!卑滓怀揭庥兴傅恼f道。
“你說得對?!蹦饺萸锇鬃匀恢肋@個道理。
于是,白一辰和慕容秋白便開啟了修煉模式。
晚上,白一辰和慕容秋白提起要和單丹丹在上京開公司的打算。
慕容秋白全力支持,并給了白一辰一張卡,里面到底有多少錢,慕容秋白只是笑了笑,沒有說具體數(shù)字。
有了愛情的滋潤,慕容秋白是神清氣爽,再跟著白一辰修煉,慕容秋白的實力也是與日俱增。
半月后,單丹丹在上京的準(zhǔn)備工作已經(jīng)進(jìn)入收尾階段,要白一辰過去看看,慕容秋白知道消息后,便把公司的事務(wù)交給符特,便陪著白一辰還帶著母親,白青山,儀美茹還有南宮玉軒趕往上京。
云霄得知慕容秋白的一些動作后,憤恨的摔了手里的筆,沒想到,自己那么做,白一辰竟然還死皮賴臉的待在慕容秋白身邊,看來自己要出個絕招了。
慕容秋白和白青山換著開車,一輛七座商務(wù)車,帶著一家人的歡聲笑語離開永城,趕往上京。
呂璇找回來,并沒有給慕容秋白的舅舅和外公消息,所以,這次他們是打著給對方驚喜的目的來的。
兩天后,上京終于到了。
白一辰建議大家先住酒店,然后再拜訪呂家。
當(dāng)天晚上,白一辰和慕容秋白在一家餐廳和單丹丹,白韋伯見了面。
面對兩個小女人要干事業(yè),兩個商界的大佬并沒有參言,而是在旁邊靜坐,吃東西,偶爾小聲的聊幾句。
最后,幾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慕容秋白和白韋伯給把把關(guān),出了些主意,就這樣,名為俊陽集團(tuán)的公司正式注冊,建址,成為上京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具體事宜也是單丹丹全權(quán)處理,而白韋伯也放下手中的事情,全程陪伴在單丹丹身邊。
第二天,白一辰為呂璇換了自己設(shè)計的新款裙子,小玉軒也精心的打扮一番,慕容秋白也準(zhǔn)備了相當(dāng)有分量的禮物,三人帶著孩子趕往呂璇的母家,呂府。
而讓他們意外的是,呂府今天有客人在,景家老爺子景震和呂老爺子呂橫是老戰(zhàn)友,而景老爺子的兒子景尚和呂璇的弟弟呂萬鈞又是同學(xué),可謂是世交,今天兩家見面,一個是老友長時間不見聚聚,再一個是景尚和呂萬鈞的一對兒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雙方都有意結(jié)秦晉之好,所以今天景家把女兒景夢帶來了,呂家的公子爺呂浩然也在家陪著,意思在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