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夜寒有些懊惱,回了座位。
“剛才發(fā)生什么了,南離那個病秧子什么時候求娶了七公主?”東夜寒聲音可很冷,自己竟然丟了這么大的人。
“皇兄,就在你出恭的時候,剛才你回來我就和你說了,可是話沒說完,你就上去了。”東婉兒一副不關(guān)我事的語氣。
“氣死我了?!睎|夜寒突然有一種執(zhí)念,這個南宮俊陽自己一定要弄到手,哪怕自己不能把人弄到東行,他也要嘗嘗味道,讓南離吃自己吃剩下的。
心中有了計較,東夜寒計上心來。
南宮錦在等西凌的人上來提親,可是等了一會,西凌這邊沒有動靜。
南宮錦心中不快,自己這是讓人耍了。
好在有歌舞上臺,沒有人知道南宮錦的尷尬。
很快,宴會結(jié)束。
“恭喜公主!”回了秋辰宮,小桃和小翠向南宮俊陽道喜。
“今天晚上你們倆把東西收拾好,明天我命人把東西送到南楚館驛?!辈坏阶詈?,南宮俊陽始終不放心。
“是?!倍祟I(lǐng)命。
次日,皇后便張羅起南宮俊陽的嫁妝,整整八十八箱,具體里面放的什么,南宮俊陽已經(jīng)不在乎了。
茹妃這邊也給南宮俊陽準(zhǔn)備了一些,并叮囑南宮俊陽一些女兒家的事。
東行和西凌使臣離開龍騰帝國。
隔日,龍騰帝國七公主出嫁,隨南楚使臣一同離開。
一直出了京城,南宮俊陽的心才放下。
“公主,是不是想家了?”小桃以為南宮俊陽想念皇宮了呢。
小翠無語問天,她就想問問小桃,你哪只眼睛看到公主舍不得京城了?
“你們都休息去吧!”南宮俊陽也是不忍心把心思單純的小桃留在宮里,所以帶她和小翠一起去南楚,哎,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吧。
南楚隊伍走了七天,終于快出龍騰帝國的地界了,南離心中也踏實了。
晚上,在一處客棧下榻。
“老三,我已經(jīng)派人快馬加鞭回皇城了,父皇母后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消息,現(xiàn)在正給你準(zhǔn)備婚禮呢,等我們進了皇城,直接就可以拜堂成親,絕不耽誤你成親?!蹦镶曀实恼f道。
“對對,不能耽誤三哥入洞房?!蹦蠌┮矞愡^來嘿嘿笑著說道。
“去你的?!蹦想x看了眼樓上。
樓上房間,南宮俊陽正在休息,趕了七天的路,屬實有些乏了。
晚上,南離過來陪南宮俊陽說了會話,便回房間休息去了,南宮俊陽也沐浴了,然后換了衣服,準(zhǔn)備睡覺。
夜很靜,靜到整個客棧的人都沉睡了過去。
夜半子時,一隊黑衣人從遠處慢慢潛伏過來。
其中一個黑衣人打了幾個手勢,有人沖了進去,有人飛身上了二樓。
不多時,有個黑衣人扛著一個人從二樓飛了下來。
一個人黑衣人走過來,看了看那人的臉,布巾后的臉上露出一抹陰邪的笑容。
“南宮俊陽,讓你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女人,入了本太子的眼,還妄想嫁給別人?!焙谝氯苏菛|行太子?xùn)|夜寒。
他早就想好了這個半路打劫的辦法,這個客棧早就被東夜寒的人控制了,為的就是搶走南宮俊陽。
天很快就亮了,南離醒來,仍然感覺頭有些痛,南鈺和南彥也是如此,南離頓時覺得不對,立刻沖上樓去敲南宮俊陽的門,里面一直沒有回音,南離一腳踹開門,看到床上的被褥已經(jīng)鋪開,應(yīng)該睡在這里的人兒卻不見了蹤影。
南離大腦一片空白,完了,俊陽被人劫走了,這是他唯一的想法。
南鈺和南彥也跑了上來。
“三弟,怎么回事?”南鈺忙問。
“俊陽被劫走了,二哥,趕快派人去找,再派人回去,讓大哥調(diào)兵過來,我就不信,他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等我抓到他,一定廢了他?!蹦想x幾乎是咬著牙說。
“三哥,你知道是誰劫走了三嫂?”南彥問道。
“東夜寒,除了他,不會有別人?!蹦想x肯定的說道。
“混蛋?!蹦蠌┲淞R。
南離立刻下樓,看著街道上已經(jīng)慢慢開始熱鬧起來,一時間這么不知道如何查找。
“南方是南楚國方向,南方肯定不會,東方是東行國,估計東夜寒也不會去,西邊……南離猶豫一下,看來只能往北,龍騰的方向,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南離想到這,便上馬,雙腿一用力,朝北方飛奔而去。
而南宮俊陽此刻,正一臉看怪獸的表情看著東夜寒。
“疼嗎?”南宮俊陽吹了吹手槍的槍口,輕聲問。
“你個妖女,那個倒底是什么暗器。”東夜寒此刻想哭。
本來一切如計劃中想的那樣,一切順利,就連眼前的破廟,東夜寒都提前的準(zhǔn)備好了,這里都是他和南宮俊陽的洞房花燭之夜,甚至為了刺激,還給南宮俊陽熏了解藥,為的就是讓南宮俊陽看看自己是如何在她身上馳騁的。
可是為什么,當(dāng)自己脫了衣服撲過去的時候,南宮俊陽突然出手,自己一個不備,竟被她踢了好幾腳,臉也被扇了好幾個嘴巴。
他從來不知道,龍騰的七公主南宮俊陽竟然會武功,而且不弱。
外邊黑衣人聽到破廟里的動靜也進來了,東夜寒再次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可是沒想到,南宮俊陽竟然有暗器,殺傷力特別強,自己的暗衛(wèi)竟然全死了,就連自己也受傷了,受傷的還是自己的小弟,自己完了,以后自己不能人道了,皇位也要與自己無緣了。
他恨,好恨……
“哼,你真有意思,劫了我,還要強迫我,按你的意思,我還得感恩戴德唄?”南宮俊陽都要氣笑了。
“我喜歡你,我也有錯嗎?”東夜寒怒喊。
“喜歡我?東行太子,你可別糟踐喜歡這兩個字了,喜歡就是用下賤的手段把我搶來,還要強上我?你的喜歡怎么這么無恥,我可要不起。”南宮俊陽冷冷一笑。
“我可是東行太子,跟了我是你的福氣……”
“別別別……這福氣我可要不起,別和我整什么榮華富貴,錦衣玉食那一套,我也不是沒有,稀罕你的,呸……”南宮俊陽說著出了破廟,看了看天空,南離肯定發(fā)現(xiàn)自己被劫了,一定急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