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心里已經(jīng)有猜測了嗎?我來處理這里,你帶著系統(tǒng)兵種分頭行動,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異常……”
白沫的話,直白戳破了木兵陸安隱秘的幻想。
他們兩個都明白,以目前這種情況來看,這個深不見底的沙洞,不可能是騎兵白奇兩人,十幾分鐘弄出來的。
先不說行不行,就以這個洞的大小外表深度來看,如果沒有極強的天賦能力,是不可能達成的。
如果騎兵白奇兩人,真的有這么強的能力,也不可能回來的這么狼狽。
所以這個洞的出現(xiàn),只有一個可能。
仙人掌下出現(xiàn)大變故了,他們的副本進度,又多了一道阻礙。
“好,我馬上去,你自己也小心點?!鄙钪虑榫徏钡哪颈懓?,不敢耽擱,連忙點頭答應(yīng)。
說吧,就帶著刀兵三人,向著仙人掌林走去。
他的召喚兵種盾兵,在遇到巖蛇的不久后,就被淘汰掉。
因此帶著借來兵種的木兵陸安,神色顯得格外鄭重。
如果沙地下有東西,礦兵樂雅兩人,大概率是回不來了。
后面兩階段只有他們兩個玩家,對付起后面層出不窮的小兵,絕對非常吃力。
所以這唯三的召喚兵種,就顯得格外寶貴。
出現(xiàn)在仙人掌林里的沙洞,絕對不止一個,他要好好計劃計劃,把這三個召喚兵種,盡可能的安全利用起來。
看著木兵陸安帶著刀兵遠(yuǎn)去的身影,白沫收回注視,將注意力集中在這個黑洞上。
處理這個黑洞,有兩個大方向。
一種是放任不管,一種是積極干預(yù)。
放任不管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如果想要把這個黑洞掩埋,對現(xiàn)階段的白沫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
再加上這個洞不知有多少有多深,白沫也拿不準(zhǔn),如果她決定填埋的話,要耗費多少精力多少時間。
填洞并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系統(tǒng)主線任務(wù),以及把洞留下的物種。
所以白沫并不想,耗費體力與生命值來填洞。
但是也不能不管,白沫看了看坑的大小和位置,目露沉思之色,也許可以試試這個方法。
如果成了的話不僅能夠解決這個難題,規(guī)避未知生物的危險,而且能推動防御設(shè)施的完善。
不過一個還不行,得等木兵陸安回來了才能做決定,希望能夠帶來一個好消息。
白沫看著空中所剩無幾的倒計時,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
沙漠果然是噩夢副本,真是費腦筋。
沙地下方,暗道里。
手拿礦鎬的礦兵樂雅,正輕手輕腳的跟在騎兵白奇身后。
就在白沫婉拒交換不久,不想放棄的他們,就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一處非常隱蔽,而且沙質(zhì)明顯更加濕潤的地方。
發(fā)現(xiàn)轉(zhuǎn)機的礦兵樂雅覺得十分興奮,雖然被騎兵白奇指揮著打下手。
但是手拿三四分食物的礦兵樂雅,并沒有任何怨言。
她系統(tǒng)空間的土地收獲并不好,擁有四塊沙土的她,一次就只有一兩份水果。
再加上沒有多余的種子,急需食物的礦兵樂雅,更加不在意騎兵白奇的大方使喚。
一個人忙乎著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挖的很輕松,而且越挖越快,就好像這里已經(jīng)被人挖過了一樣。
發(fā)現(xiàn)異常的她,將異常告訴了騎兵白奇。
雖然明知不對勁,但是看著略顯黏濕的沙粒,他們兩人還是一致決定,繼續(xù)挖下去。
為了加快速度,少生變故,騎兵白奇把警戒著周圍的弓兵,也喊了進來幫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們成功了,但是也被困住了。
掉進沙地下方暗道的他們,受了一些輕傷,但是沒有什么大礙。
他們發(fā)現(xiàn),相比于酷暑難耐的沙漠上方,這個沙地下,顯得非常涼爽陰涼。
掉下來的洞,已經(jīng)無法返回,他們只能繼續(xù)往前走,因為這種地方,很大概率,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但是適應(yīng)了光明的他們,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走的非常費勁。
不僅進度緩慢,而且他們遭遇了一波未知生物攻擊。
那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身體上發(fā)出微弱的光,雖然個頭小,但是數(shù)量眾多。
騎兵白奇說,那種生物長得有點像書中所說的蝴蝶,但是個頭性情形狀明顯不同。
情況危機四伏,已經(jīng)容不得他們多想。
他們合力,趕跑了那群生物。
未知生物落荒而逃,他們又受了點傷,但是幸運的是,地上留下了一些戰(zhàn)利品。
想要找到出口與水的他們,將那群生物的尸體收集了起來。
然后撕了一塊薄的衣服,將地上的戰(zhàn)利品,包裹成一個圓形。
積少成多,微弱的空間,隨著圓形不斷充實變大,而更加明亮起來。
解決了不能看的問題,他們繼續(xù)往前走。
但是他們很快,又遇到一個未知生物。
半米高,白色的長毛拖到了較為濕潤的巖石底部。
看不到頭,看不到腳,只能勉強從一動不動的身形中,辨別出它是站立的。
這個未知生物超出了他們的認(rèn)知,連自認(rèn)為博覽群書的騎兵白奇,也只能無奈的朝著面露詢問的她搖頭。
為了好記一點,礦兵樂雅將它取名為白毛怪。
白毛是因為它的身形,說它怪,是因為它們不僅多,而且一動不動的靠在巖石旁。
呆呆的豎立在那里,就像沒有生機一樣,只是一個裝飾品。
渾身寒毛豎立的礦兵樂雅,不敢出聲,唯恐驚動了旁邊密密麻麻的一排白毛怪。
騎兵白奇也罕見的沒有先前的風(fēng)輕云淡,每一步都走的千思熟慮,萬分小心。
現(xiàn)在旁邊的生物沒有動靜,但是他不敢保證,驚動它們后,能不能全身而退。
他雖然不明白這是什么生物,但是看過類似場景記錄的他知道。
如果不出意外,這種長久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視力會退化,聽覺會非常靈敏。
如果他們想要毫發(fā)無損的,走過兩旁的恐怖夾擊,就不能發(fā)出一點聲音。
所幸他們只有三個人,一個本來就聽話的弓兵,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
但是讓他沒有料到的是,礦兵樂雅居然表現(xiàn)的也不錯,全程不說一句話,走路也十分小心。
看來他還小看她了,至少她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就比家族里嬌滴滴的白家小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