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你不承擔不起
如果真的讓袁軍得逞了,他不知道霍廷堯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以往他總覺得霍廷堯?qū)Υ伿w就跟對待小鳥一樣,算不算多好,但也不允許別人欺負自己的東西。
但是今晚看到他紅著眼打袁軍那股子狠勁兒,是自己從未見過的。
那一刻,他明白了,顏蕎是不一樣的,沒人能讓霍廷堯能有這么大的情緒波動。
他不是玩玩而已!
袁軍沒有錯過陸北川臉上的變化,見他松了一口氣的樣子,以為有了轉(zhuǎn)機,更是大聲的喊道:“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我沒有碰她,真的!不信的話你問顏蕎!”
“呵,你太天真了,你以為柯達為什么會破產(chǎn)?”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袁軍有些懵,陸北川看著不明所以的袁軍,嘴角的弧度變大,殘忍的說:“因為你覬覦了你不該覬覦的東西?!?p> 這段話像是點中了袁軍的穴道,讓他全身一僵,可隨后又像是一座大山,直接把袁軍壓的彎下了腰。
之前不明白為什么的事情豁然開朗,原來霍廷堯之前不在乎他有沒有抄襲G.Y,而是那一晚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對顏蕎的邪念!
可是現(xiàn)在什么都晚了,一切都晚了,他辛苦建立的大廈崩塌了,如今他自身也難保了。
游戲花叢間這么多年,睡過的女人他都記不起有多少個,如今卻因為一個沒睡到女人毀了一切。
袁軍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當時他被顏蕎的美色迷住,忽略了霍廷堯?qū)λ漠悩又帲?p> 完了一切都完了。
突然,袁軍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認命了。
霍廷堯是不會放過他的,哪怕是他沒有得逞。
陸北川見袁軍不再掙扎,輕蔑的笑了聲,隨后轉(zhuǎn)身出去。
那兩人見陸北川走了,立刻上前,敬職敬責(zé)的完成他交代下來的任務(wù)。
回到車里,陸北川給霍廷堯打了個電話。
可是霍廷堯并沒有接,想想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照顧顏蕎,也就作罷。
隨手把手機扔在副駕駛座位上,結(jié)果太用力,手機在真皮的座位上彈了出去。
陸北川無奈的彎腰下去撿,摸到手機的時候,也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撿起來一看,陸北川頓時皺起眉頭。
今晚除了巧豆坐過他的車,還有一位最近和他走得近的女人,是一個十八線的小明星。
當初見她被投資方欺負的時候,那雙好看的眼眸里怯生生的,讓他想起了當年他買下小鳥時候的場景。
鬼使神差,他上前解了圍,至此之后那小明星就喜歡粘著他。
他倒是沒什么感覺,就跟養(yǎng)寵物一樣,甚至在某些方面給了她女友的特權(quán)。
原本想著她想著她單純,可沒想到今晚聽說他要去永夜城,做出這種宣示主權(quán)的舉動。
他們之間不過是玩玩而已,甚至玩玩都算不上,畢竟他也沒從她身上得到什么,反而她在自己手里得到了很多資源。
這只能算是他單方面的娛樂而已,可對方這種無知的舉動太過了。
既然寵物心生了獨占欲,那么不要也罷,他不喜歡有人跟他耍小把戲。
拿過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隨即拉黑處理。
一想到巧豆那游離的眼神和臉上的紅暈,肯定是因為看到了這個,陸北川竟然有些莫名的煩躁,打開車窗就把東西扔出去。
景苑。
陸北川暢通無阻的推開大門,卻沒有看到霍廷堯。
由于整個一樓的燈都還亮著,陸北川斷定霍廷堯正在處理事情。
走到低下室門口,果不其然,他聽到里面?zhèn)鱽砣獠穆曇簟?p> 敲了敲門。
里面頓時安靜了,須臾門被打開。
霍廷堯臉上的怒氣未消,看得陸北川都有些犯憷。
這樣的霍廷堯真的太過于滲人了。
地下室里,幾個身材魁梧的半跪在帶上,臉上掛著彩,嘴角還有絲絲血跡,一看就是誰的杰作。
“這是怎么了?”這幾個人很面生,不過其中一個人他很熟悉,是霍廷堯培養(yǎng)的一個心腹。
霍廷堯一言不發(fā)。
陸北川只好看向武絳,“你說說?!?p> “是屬下的失職讓顏小姐陷入了險境?!蔽浣{那張剛毅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懊悔的神態(tài)。
這句話信息量就有些大了,為什么說是他令顏蕎陷入了險境?
陸北川看向那幾個被揍的鼻青臉腫的人,又看看霍廷堯,似乎是明白了。
“你竟然派人監(jiān)視顏蕎?”
天啊,他這是中毒有多深,才會單獨派人去監(jiān)視一個女人!
聽到監(jiān)視兩個字,霍廷堯眉頭一蹙,顯然是有些不滿他這個說法。
不過他也沒反駁,因為從某種方面來說,也算是監(jiān)視。
這是在宋雨凝回國之后,他安排在顏蕎身邊的人。
本以為能保護顏蕎,不曾想這群人拿了錢,竟然不辦事。
如果他們早一點把顏蕎的情況告訴他,顏蕎也不會受到傷害!
想到顏蕎身上的傷,霍廷堯胸口起伏得更厲害,看向今天負責(zé)保護顏蕎的人,冷冷的喊道:“武絳?!?p> 單就喊了武絳的名字,那人早已經(jīng)嚇得不行了,連忙跪下地上求饒:“霍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霍廷堯覺得有些吵,又看向武絳,武絳也心領(lǐng)神會的上前把人按在地上,捂著嘴巴。
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霍廷堯踩著他的頭,“你造成的失誤,你承擔不起。”
陸北川看著霍廷堯那錚亮的皮鞋踩著那人的頭,心里嘆了口氣,這人恐怕要廢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霍廷堯的皮鞋踩在了那人的手指上,“這只手好賭,想來也沒什么用,廢了吧。”
只聽一聲清脆的骨裂生,頓時地下室里響起一聲哀嚎,而由于嘴巴被捂住,慘叫也顯得有些壓抑,使得整個地下室的氣氛凝固到頂點。
周圍的幾人更是大氣也不敢出,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霍廷堯冷眼的看著猙獰的男人,腳上再一次用力。
所謂十指連心,這樣的疼痛讓男人承受不住,更在霍廷堯來回研磨碎掉的骨頭時,痛感達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