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漂浮在眼前的思子劍,心中又再此想起了幻境中的母親,以及一起生活的一點一滴。
莫言伸手抓向思子劍,頓時身上神圣的白色光芒再一次籠罩其身。
莫言手中劍光大盛,突然一只熟悉的手,抓在莫言握在思子劍的劍柄上,這只手實在是太熟悉了!這是母親的手呀!
莫言轉(zhuǎn)身看去,竟看呆了!這!這是母親在他的身后!母親看向莫言,點了點頭溫柔說道:“言兒!抓起手中劍與娘一起劃破黑暗吧!”莫言眼神激動說道:“是!娘!”
莫言和身后的母親一起手拿思子劍,向著前方的迷幻森林一劍揮去。只見整個迷幻森林在頃刻之間消失不見,通往送鐘山的道路瞬間被抹平。那!那是何等強大的力量呀!
轉(zhuǎn)眼間,敖夜終于從迷幻中蘇醒過來。敖夜看向莫言手中拿著的思子劍,又看了看周圍被抹平的迷幻森科。存在了無數(shù)紀元且葬送了無數(shù)英杰的迷幻森林被少主一劍抹平了?這不可能吧!
這時敖夜終于看見了莫言身后的婦人,這是主人!沒錯!這正是敖夜的主人,碧霞宮的締造者碧霞女君!
敖夜徑直走去跪在了女君面前。“小龍敖夜拜見主人!”女君看向跪倒在地的敖夜,單手一揮,一股神奇的力量將敖夜扶起。
“這五十萬年以來辛苦你了!”女君看著敖夜說道。敖夜低頭說道:“這是小龍份內(nèi)之事!”說完,女君摸了摸莫言的頭溫柔說道:“兒子!這一世是一個大世,在你的面前有著許多的艱難險阻,未來更是舉世皆敵!宇宙和這顆古星的命運就全系在你身上了!”
莫言看向母親眼神堅定說道:“母親!請您放心!我一定會誓死保護古星和宇宙的安危!”女君點了點頭,身影變得模模糊糊道:“母親要走了,未來的道路只有你獨自一人走下去了!”莫言擔(dān)心說道:“母親!我們好不容易見面!兒子還沒有好好的孝敬您!您這是要去哪兒!”
女君笑了笑道:“兒子!有些事情需要娘去做!娘不得不去!等你什么時候到達了娘的高度,你就會明白了!娘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說完,女君消失在了原地。
莫言看著母親離開,心中雖有萬般不舍,但他知道自己身上背負著沉重的責(zé)任,在未來還有更強大的敵人等著他。
敖夜看向莫言說道:“少主!沒想到您還有這樣一重身份!”
莫言笑了笑說道:“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我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個有母親的孩子罷了!”
由于女君和莫言合力將迷幻森林,胖子和宋馨怡終于從幻境中蘇醒過來。
蘇醒過來的胖子和宋馨怡看向光禿禿的地面,擦了擦眼角好奇的對著敖夜問道:“敖夜大哥,迷幻森林呢?咋不見了?難道是被您給破了嗎?”
敖夜看向莫言,莫言慫了慫肩后向著宋馨怡走去。
敖夜撓了撓頭道:“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隨后眾人向著山頂前進。
......
此時的碧霞宮。
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碧霞宮不可能不知道。那一劍是思子劍所發(fā)出的,思子劍在之前一直都是碧霞宮鎮(zhèn)宮之寶。
碧霞女君曾留下一塊玉石,在這顆古星上思子劍一旦出手,玉石就會有反應(yīng)。而自從思子劍在二十萬年以前消失后,當(dāng)代宮主發(fā)動全宮之力都不曾找到,后來這顆玉石就放在原處不管不問。
而今天當(dāng)值守弟子看到玉石亮?xí)r,第一個聯(lián)想到的就是思子劍出世了!立即放下手中之時,去了主殿向?qū)m主報告情況去了。
“你真的看見玉石亮了嗎?”宮主看向下面的值守弟子問道。
“弟子以祖師之靈發(fā)誓,真的看見了!”
沒想到歷代宮主都沒有找到的思子劍,竟然會在我這一代所發(fā)現(xiàn),不行必須找到手持劍之人,將其安全送往這里。
“你吩咐下去!讓核心弟子立刻出發(fā),向著玉石亮的方向找去,務(wù)必找到!”
“是!”說完,值守弟子立刻出去傳達命令去了。
宮主起身看向天外早已變化的天氣感嘆道:“思子劍出世!大世終于要拉開帷幕了,不知又會有多少豪杰埋葬在歲月中!”
“碧霞盛會準(zhǔn)備的如何了?”
這時旁邊的侍女恭敬說道:“回稟宮主,請?zhí)阉椭粮鞔蠹易寮鞍疵麊蔚拿炙腿?!按照現(xiàn)在的時間推算,想來已經(jīng)到達了受邀人的手中了!”
“嗯!務(wù)必辦好!每十年一次的盛會,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差遲!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說完侍女應(yīng)聲告退。
......
在走出迷幻森林后,莫言等人終于來到了送終山腳。
看著直沖云霄的送鐘山,胖子兩只雙腳不禁開始打顫起來。
莫言看向胖子正在打抖的腿笑道:“胖子你這是怎么了?難道你怕高不成!”
“胡,胡,胡說!我豈會是如此貪生怕死之人!”胖子假裝正經(jīng)說道。
眾人笑了笑不以為然,但此山確實很高,而且在半山腰上還會有許多的困難險阻等待著他們。
說干就干,莫言手抓著宋馨怡前進,敖夜則抓著胖子。
剛走到半山腰,莫言發(fā)現(xiàn)胖子和敖夜不見了,難道走丟了,不可能呀!這上山的道路只有這一條而已。宋馨怡看著莫言說道:“莫言,他們兩個人呢?不會掉下去了吧!”
莫言聽到宋馨怡所講,立馬飛快的奔了下去。剛走到一半,眼前的場景卻讓他愣在了原地。
只見胖子坐在地上,緊閉著眼睛。敖夜正黑著臉抓著他的衣服前進,一邊前進,一邊還念念有詞。莫言看著緊閉雙眼的胖子,著實有些發(fā)笑。剛才是誰說不怕高的,現(xiàn)在還要別人拖著走。
莫言走向敖夜,將敖夜的手從胖子身上松開,隨后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胖子身上。
此時的胖子并不得知這一切,以至于后來胖子成道后,都不愿意提及此事,這是他一生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