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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撩精:宿主她偷心成癮

小姐她每天都在埋人37

  丁大夫的確是個良醫(yī),他順著跟前這富貴公子的指示去檢查,發(fā)現(xiàn)那處皮膚平整并無不妥,觸碰時也見那公子毫無波瀾,下意識眉頭緊蹙。

  “又沒有感覺了?莫非這病是陣發(fā)?”

  陸清鋮紅著臉表示慚愧:“我也只體會過一次?!?p>  倒是門口的丁姑娘聽了些片段,失笑,“阿爹,這你就不懂了吧!依我看,碰了這位公子的,大概率是位姑娘……我可看過一樣的病癥?!?p>  有個傻小子,幾乎日日都來,不是說心跳的快,就是說哪一塊地方不受控制,等她大著膽子治了以后,就更不受控制了……

  “公子應(yīng)該是有心上人了吧?”似乎想到了什么,丁姑娘磨藥的動作遲緩了不少,面上的笑容也帶了些許感傷,“這個病若是想治,那就只能讓心上人多觸碰,時間一長,自然不藥而愈?!?p>  上一個得了這種病的病人,她沒能治好。

  這一個,總得彌補一些缺憾。

  “又或者,早日成親,病癥便不會成為苦惱了?!?p>  丁大夫站在柜臺后,似乎也想起了什么,看著女兒發(fā)間格格不入的金鑲玉簪,眼中透了些許心疼。于是,他也應(yīng)道,“公子何不取證一下?”

  富貴公子似乎有些無地自容,臉頰來來回回加深顏色,最后終于低聲道謝,逃也似的離開。

  顯然是有了答案。

  丁姑娘看見他的背影,又想起了那人離開時回頭朝她笑的模樣,缺了顆牙,像是塊缺角的白玉,尤其好看。

  只是可惜,她最后也沒能看到他鑲上的大金牙。

  ·

  除卻那天的小插曲外,后續(xù)陸清鋮也恢復(fù)了往常的鎮(zhèn)定,有條不紊的到了楓陽,將個中細(xì)節(jié)處理好后,秋獵一切便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

  王侯臣子們跟著皇帝的駕冕,晃晃悠悠數(shù)天,總算是到了目的地。

  太子屢受打擊,這場競爭激烈的秋獵卻依舊沒缺席,而是強打精神,擺出一副君子如玉的模樣,像是一具被抽了芯的殼子。

  也只有霓凰郡主安琉和蘇仙兩人,能讓他臉上露出幾分陽間的顏色。

  段晟玉對蘇仙的恐懼幾乎印在了腦海中,他至今仍記得那次她說要他下地獄的事,那時從腳底板竄上來的涼意,即使到現(xiàn)在也沒能消散。

  蘇仙也有意朝他多看了兩眼,沒什么表情,卻讓人在心理上遭受重?fù)簟?p>  陸清鋮近段時間與蘇仙不如以前親近了,一方面因為蘇仙的逗弄欲下去了不少,另一方面,他不太敢逾越某些距離,最后便使得那少女與他的距離越來越遠。——當(dāng)然,只是表面意思。

  因為他只要走慢一些,距離就會重新靠近。

  只是,靠近以后要怎么辦呢?

  皺了皺眉,陸清鋮不動聲色放慢腳步,擋住了段晟玉熱烈的目光。

  蘇仙也順其自然,將小手送進了他的手掌。

  周圍人皆瞪大了眼睛,但皇帝只是皺眉,其他人也沒敢多說什么,只能看著那邊兩個優(yōu)秀青年并肩入座,直到坐下時,才松開雙手。

  “……”陸清鋮:面上冷靜其實慌得一批。

  拋開場合不談,觸碰的確是一個優(yōu)秀的診斷方式。

  因為她只是拉了他的手,他后腰處便像是再度起了感覺,古怪中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愉悅。

  皇帝的場面話后續(xù)巴啦啦說了不少,蘇仙也勉強聽了一些,不過她的目光,依舊在霓凰與段晟玉兩人間游蕩,

  先前她與霓凰到處玩樂的事情陸清鋮也是知道的,他想這兩人或許趣味相同,這才成了好友??蛇@一次,他卻平白無故妒忌起來,眼神止不住的往身側(cè)看。

  然而,少女一次都沒回頭。

  蕭扶日常當(dāng)紅娘,惡狠狠瞪安琉。安琉不明所以,回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意味不明的看了眼他的桌子?!挿鲋?,這可不是看的他的桌子,而是他可憐的屁股!

  要不是老陸在這,他才不過來受苦呢!

  果然,這女人不管看多少次都讓人討厭。

  蕭扶磨牙,開始換個人使眼色。

  蘇·看不懂眼色·仙:“蕭公子是抽筋了?”

  這話是對陸清鋮說的,蕭扶這算是曲線救國成功。

  陸清鋮心情總算舒暢了些,點頭,“他時常這樣。”

  蕭扶:。??

  101:只有路人甲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這邊的劇場迎來結(jié)束,皇帝的話也接近尾聲。不過,眾人風(fēng)塵仆仆到達此處,第一天一般是不會打獵的,畢竟大多數(shù)人都已身心俱疲。

  段晟玉卻坐立難安。

  柳靜雯還活著,他知道一想到這個,就覺得恐懼。所以,得到霓凰之前,那個有重大嫌疑的柳貴,必須被除掉。

  “還有陸清鋮?!碧幪幗o他使絆子的家伙,不會死的太好看。

  ·

  休息時間有足足一整天。

  這一天時間,可以發(fā)生很多事情。

  自柳靜雯過世后,柳御史難得攜子參與了這種大活動,他的目光也從一開始就落到了蘇仙身上?!獙嵲谑翘窳?。

  只是,他調(diào)查過柳貴做的事情,清楚知道,這人并非他的女兒。

  他的女兒性子溫潤,可做不了查案埋人這種事。

  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找機會接近了這個特立獨行的少年,伸出了友善之手。

  蘇仙被攔下時并沒有太驚訝,似乎這整件事都在自己意料之中。當(dāng)然,她也沒說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是說挺巧,與柳小姐共用了一張臉。

  途中,柳御史多次想從她臉上看出些別樣的痕跡,最后都失敗了。

  可他是知道的,這柳貴來處問題可大。

  柳婧雯死去不久憑空出現(xiàn),陸府又有人稱他做柳小姐?!缘牧凡磺宄捶讲抨懬邃叺哪?,想來這柳貴是女子無疑。

  如此。

  “柳老夫想向柳貴先生討一份情義?!边@聲先生,表達的大概是他的認(rèn)真,“夫人痛失愛女,整日以淚洗面,老夫想問先生,可愿入我柳家,做我柳家的公子,以此撫慰老夫愛妻?!?p>  旁人若是得了這個機會,怕是頭破血流也要搶著上。

  可對柳貴,柳御史用的是討。

  蘇仙回了句惶恐。

  可臉上看不到惶恐,只有憐憫與釋然。

  “做柳家的公子,夫人怕是受不住,柳大人還是不要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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