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開天!”
“一指辟地!”
“一指開天辟地!”
……
無論白衣仙王如何出招,君逍只有這一招。
“武仙,你的武道絕學呢?難道就只會天地指這一招?”白衣仙王有些無奈,又有些不解。
還真是,我就會這一招,不過我不是武仙,君逍內(nèi)心吐槽。
“你先和我說說,我怎么你們地坤神宗了,讓你們?nèi)绱撕尬??”君逍也懶得解釋自己的身份了,反正這群人認死理,還不如趁機探聽一下情報。
“怎么我們了?”白衣仙王聽到這話,原本還有些風淡云輕的神態(tài)瞬間消失,轉(zhuǎn)而面目有些猙獰起來。
“你屠戮八荒眾生,坑殺八位無上至尊,難道這在你眼里就如此微不足道,不能夠讓我等記恨嗎?”白衣仙王徹底炸毛了,“武仙狗賊,若不是本王想要讓你嘗盡天下酷刑,你以為現(xiàn)在的你還能在我手中堅持到現(xiàn)在嗎?”
下一秒,白衣仙王的攻勢變了,不復原先慢悠悠的出招,而是變得凌厲迅猛起來。
一招未至,次招已出!
霎時間,君逍即便有著威力無窮的天地指,那也只有挨打的份。
君逍雙手齊開工,勉強擋下了白衣仙王無盡的劍光。
要說白衣仙王為什么不近身與君逍交手,還是因為在他意識里認定了君逍就是武仙。而武仙又是武道至尊,仙修與武者交手,仙修本就是靠眾多花里胡哨的術法才能在武者手上建立起優(yōu)勢,近身交戰(zhàn),那就是作死。
武者,粗鄙,蠻橫,一身近戰(zhàn)武技,同階無可匹敵,想要制衡,唯有遠程術法。
這也就給了君逍抵擋的機會,不然,君逍估計早被斬于劍下。
“大人,可需我等出手?”白衣仙王身側(cè)的金仙問道。
“不必,汝等好好掠陣,他既然能在我手里撐那么久,說明其實力至少也有金仙,但依舊在仙王之下,若是汝等參戰(zhàn),必定會傷亡慘重,待我將其消耗到靈力耗盡,汝等再出手,配合我將其拿下?!卑滓孪赏趵碇欠治?,制定好了對付君逍的策略。
“仙王大人,遠處那小廟里有這賊子的朋友,其中一個好像還是他的相好,莫不如將其朋友相好捉拿,逼賊子就范,這也可以省了仙王大人不少力氣?!敝懊摾У纳褡诘茏犹嶙h道。
“如此……甚好!”白衣仙王點頭同意了,若是捉拿他人,白衣仙王估計不會同意用無辜的人來逼迫別人,但是武仙不一樣,因為按照武仙的罪孽,就算按照凡人界王朝的株連九族來判罪都不為過,區(qū)區(qū)幾個朋友相好,死了也該,交友不慎,遇人不淑!
兩名神宗弟子很快就去了小廟將阿音阿土擒拿而來,兩位神宗弟子修為都在化神期,捉拿兩名道臺境界的修士簡直是手到擒來,甚至阿音阿土被抓之后還沒反應過來,人已到了諸仙身側(cè)。
阿音只覺眼前忽然模糊了半息,自己已到了此處,待到視野恢復,便看見君逍瘦削的身影在一位白衣人的術法轟炸下?lián)u搖欲墜:“君逍大哥?”
“怎么只抓了一個?”金仙問道,在他的感知下,不遠處的廟里應該有兩個人才對。
“長老,這女子是這賊子相好,至于另一個小子,是這女子的弟弟,用他威脅這賊子效果肯定不如這女子!”神宗弟子解釋道。
“所以呢?”金仙長老似乎感受到了某種言外之意。
“弟子便替天行道了!”
“如此也罷!就算此刻不殺,待擒拿了武仙之后,與其交好的人員一概不能放過!”金仙長老倒也沒有責怪神宗弟子。
只是這番話一字不漏的被阿音聽到了,頓時,阿音懵了。
前一刻,阿音還和弟弟在廟里說,怎么傳來了一陣陣悶雷聲,是不是要下雨了。
下一刻,便聽一群陌生而又強大的修士說,自己的弟弟被殺了,而且還說的如此風淡云輕。
阿音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哪,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阿土被人殺了,君逍也被人困住,岌岌可危。
阿音的天塌了!
君逍此刻依舊在被白衣仙王的術法狂轟濫炸,但關于神宗弟子所說的話語也能夠清晰的傳入君逍耳中。
頓時,怒火中燒!
只是一個誤會,地坤神宗便做出如此行徑,與皇氏何意,該殺!
君逍眼瞳赤紅,蜘蛛網(wǎng)般的血絲攀上眼白,口中怒吼道:“我要你們?nèi)拷o阿土陪葬!”
君逍不再一味防守,開始借助天地指與仙王術法產(chǎn)生的氣流與自身的空間之力將自己的身形推向四周的真仙金仙附近。
“你們后退!”白衣仙王見狀,立馬讓圍困君逍的眾仙后退,莫要被其靠近。
“武仙,你的小相好在我手里,你若不乖乖束手就擒,那那小子的下場就是這個女子的下場!”金仙釋放出一條靈力鎖鏈,將阿音五花大綁,并一手掐住了其脖頸,朝著君逍威脅道。
“你找死!”君逍無能狂怒,自己根本無法突破白衣仙王的術法封鎖,到達阿音那邊。
“前輩,救命!救救阿音!”君逍憤怒之余,想要請求無盡老者出手,就像溺水之人想要抓住那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這位前輩實力超凡脫俗,隨隨便便一出手都是無上功法,其自身實力必定驚世駭俗。
君逍意識海深處
無盡老者身形動了,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但是下一刻,白發(fā)青年的身影擋在了他面前。
“這樣還不夠嗎?”無盡老者顯然也有些憤怒了,他們寄居在君逍意識海里的兩人又不是幫不上忙,為何不能幫。
“不夠!”白發(fā)青年搖了搖頭。
“為什么?還是為了你那個狗屁布局嗎?你不是說那個局早已在我的干擾下變得殘破,難道你還要守著嗎?”無盡老者幾欲對白發(fā)青年出手。
“不是!但你不能出手,這一死局必須由他自己來破,若是你我插手,他的強者之路便毀了!”白發(fā)青年對于無盡老者的憤怒視而不見,極其堅定的執(zhí)行自己的理念。
“那你是為了什么?若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今日你我就戰(zhàn)一場,看看姜是老的辣,還是長江后浪推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