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四品大員,身份問題
一個小時一個生日蛋糕,而且還只是一個弟子,簡直是暴利。
這不是搶錢,又是什么?
易菲盯著莊平,似乎是在看一個大騙子。
莊平苦笑道:“這個事其實很好理解,我們光明正大的賣,有人心甘情愿的買,沒什么問題?!?p> “真…的嗎?這個時代錢這么好賺嗎?”
“這是一個快節(jié)奏的時代,念子成龍,盼女成鳳,這個時代尤甚?!?p> “你的意思是…教小孩?”
“是啊,像我們這樣的大人學功夫不是太晚了嗎?”
易菲點點頭,“嗯,那倒是,不過感覺還是坑騙?!?p> “你要知道,這里是盛世,簡單吃一頓飯還要十幾幾十元呢!就你喝的這杯奶茶,二十五元!”
“哦,原來這個時代的東西都這么貴重,總之不坑騙就行?!?p> 易菲放心的點點頭,隨即低頭喝奶茶,二十五一杯,可不便宜。
對于價值的衡量,她有了大體的了解,總之,貴就完了。
喝完奶茶,已經(jīng)到了中午。
莊平挑了一家小吃店,點了各種各樣的小吃,都是吃一次,還惦記下一次的那種。
要領略盛世的繁榮,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看和吃。
看,易菲已經(jīng)拿捏了。
至于吃,還得莊平引導。
“嘗嘗這個,這是牛板筋?!?p> “牛板筋是什么?”
“牛背上的大筋,貴在勁道?!?p> 易菲拿起來嘗了嘗。
“怎么樣?”
“好吃,就是嚼起來有點費勁?!?p> “對,所以說勁道呢。你再嘗嘗這個,鐵板魷魚?!?p> “還有這個,鴨腸?!?p> “還有這個,龍蝦?!?p> …
易菲就像進了天堂,陶醉的不行。
如果說吃能征服她,她已經(jīng)拜倒在莊平的石榴裙下了。
“這是什么?”
易菲拿起一串黑不溜秋涂著孜然的烤串。
莊平看了一眼,挑了挑眉毛。
“哦…我沒點這個,可能是服務員拿錯了?!?p> “這是什么?”
“羊腰子?!?p> “腰子是什么?”
“腎,腰兩側這里?!?p> 莊平拍了拍側腰。
“……”
易菲臉色一陣發(fā)青,顯然被惡心到了。
“怎么還有人吃這個?”
“哦,可能純是喜歡吃這個東西的味道吧,沒…沒其他原因,你別多想?!?p> 不多想就見鬼了,莊平這回答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噢,知道了?!?p> 一定有什么特別的原因,易菲默默記下來,回去用輸入板查查。
小吃大餐,一點也不假,兩人把店里的小吃掃了一個遍,除了腰子這種不尋常的東西。
“怎么樣?還要吃點什么嗎?”
嗝…
“哦,那我們繼續(xù)出去感受盛世吧!”
莊平付了錢,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小吃店。
易菲回頭看了一眼,“咱們花了多少錢?。俊?p> “四百多?!?p> “……”易菲張了張嘴巴。
莊平笑道:“是不是感覺錢不經(jīng)花?”
“嗯,這么說一個小時三百不算坑人?!?p> “你還在想這事呢?!?p> “嗯?!?p> 易菲是個捕快,公平公正是本心,改變不了,這樣賺錢安心。
“你說的武館什么時候開始?”
“不著急,你現(xiàn)在還沒有身份呢?!?p> “身份?是這個嗎?”
易菲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掌心大小的龜殼形青銅牌子。
莊平眼神一閃,“這是…龜符?”
“你認識?”易菲也很驚訝。
“聽說過,這東西是武周時期身份的象征,武則天之前是魚符,形狀像鯉魚,代表李唐的李字。”
“是的,我聽師父說過,圣上改魚符為龜符,意在玄武中的武字?!?p> 莊平拿過易菲的龜符,愛不釋手的端詳著。
“據(jù)說有身份的人才有資格擁有龜符,你是幾品官職?”
“四品?!?p> “我次…奧利給!”
莊平驚掉了下巴,沖著易菲豎起大拇指。
“二十歲的四品大員,可真有你的!”
易菲笑了笑。
“沒你想的那么夸張,我們大理寺捕快的官職都是虛名而已,說到底,還是個抓賊的?!?p> “那不一樣,同樣是抓魚,釣魚和網(wǎng)魚能一樣嗎?”
“是,多少會有點特權,圣上青睞罷了?!?p> 莊平瞥了易菲一眼,懷疑她在裝逼。
“你干嗎這么看著我?”
“哦,我在想這個龜符不是我說的那個身份,你收著留個紀念吧!”
莊平把龜符遞給易菲。
“那你說的身份是什么?”
“就是…你是誰,你在哪里,你的生辰,你是男的還是女的等等?!?p> “哦,身份是這個意思,可是…我不就在這里嗎?是男是女不是很明顯嗎?”
“要律法認可的才行,比如要有這個?!?p> 莊平從錢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易菲。
今天他特意帶出來的,有些事他想弄明白,比如易菲的身份。
易菲拿著身份證,翻來覆去好奇地打量著。
“這…就是你們的身份?”
“嗯…這是身份的象征,我們這里叫身份證,上面有我的信息,底下這串號碼是獨一無二的,每個有身份的人都有這樣一串號碼,我們叫它身份證號?!?p> “哦…”
易菲把身份證還給莊平,還多看一眼身份證上面的照片,感覺很新奇。
“我要怎么才能有這個身份?”
莊平接過身份證,有些惆悵。
“這東西要簡單辦也不難,我有一些門路,可是于律法不合,你認為怎么樣?”
“不可違反律法!”易菲是律法忠實的信徒,很堅決。
莊平點點頭,“嗯,我覺得也不妥,那這個問題就有點復雜了,慢慢來吧,辦法總比問題多。”
“嗯。那武館…”
又一個自力更生的夢破滅了,易菲失落起來。
莊平收起身份證。
“我想過了,你的身份要是辦不下來,我開武館,聘用你做先生?!?p> 易菲眼睛一亮,“這樣就不需要我有身份了嗎?”
莊平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暫時不需要,我可以先聘用你做臨時工,給你開工資,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月錢,怎么樣?”
易菲歡欣笑道:“那太好了!一個小時三百,一天二十四小時…”
咳…
“那個…易菲啊,一個小時三百是我賺的,我只給你開月錢,月錢懂嗎?”
“???哦…能開多少月錢?”
“這個嘛…看你能教多少學生多長時間了,暫定一個月四千吧!”
莊平一副很大方的樣子。
“四千?應該有不少吧?”
“嗯…達到全國平均水平了?!?p> “好,我同意了!”
易菲已然開始憧憬每個月數(shù)四千大洋的票子了。
莊平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妮子不止是不想欠帳,而且還是個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