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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屬性太隨機

048晃動的棺木

夫君屬性太隨機 林林家的豬寶寶 2004 2021-05-28 19:09:03

  開春時節(jié),陳府下人來報,陳少爺過身了。

  秋月從嫁入陳家那天起就有了心里準備,此次來昌渡城,便是借著探親的名義為夫君尋找良醫(yī),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么早,雖然與陳公子感情并不深厚,但他畢竟是自己拜過堂的丈夫,一日夫妻百日恩,想來也是令人難過的,依照大夏的習俗,客氣他鄉(xiāng)的旅客需要由親人扶靈送返回故土安葬。

  陳矜墨那邊,被月明寨的人打傷了腿,大家打算送他回家調養(yǎng),以免落下病根,青青不放心兩人,打算親自護送,江云翳拗不過她,只得答應了。

  出發(fā)的那天,夜放親自領著眾弟兄一路送出昌渡城。臨行前,兩兄妹一一惜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出去的妹妹潑出去的水,作為兄長,心中縱有一萬個不舍和擔心,此時也只能化做一句青年淡寫的“珍重”二字。他的目光又落到青青身上,拍拍她的肩膀,哽咽道:“我的妹子就交給你了!”當時的青青沒有深刻體會到夜放的意思,以為只是托她一路照顧好秋月而已,當即滿口答應了。一干人等披麻戴孝,抬著黑色棺木緩緩前行,陳矜墨和青青騎著馬跟在后面。

  “小煦兒,要不你別回去了?做土匪打打殺殺的有什么意思,留在京城,天天陪著我吃喝玩樂,逍遙自在!”陳矜墨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青青沉吟了片刻:“你要聽實話嗎?”

  “嗯,你說!”陳矜墨問。

  “我不可能丟下大哥和二哥還有寨子里的幾百弟兄只圖自己快活!他們需要我!”

  “我還想聽你一句真心話!”

  “說!”

  “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心里住著的那個人還是李青書李大人嗎?”

  “李……青……書”好陌生的名字,那些過往也陌生得像是上輩子的記憶。

  見青青不說話,陳矜墨只當她默認了。

  天越來越黑,烏云密布,鳥雀歸巢,狂風四起,白番列列。

  青青揮著馬鞭,趕上去,關切地詢問秋月:“你還好嗎?要不找個地方歇息一晚,等明早天氣好了再走不遲?”

  秋月點點頭。

  一行人加快進程,終于在天黑前趕到鎮(zhèn)上,所有的客棧旅店都不愿意停靈,陳家的一個年長的家丁建議去義莊過夜。

  天已經(jīng)下起了暴雨,青青把披風解下,為秋月?lián)踔?,不?jīng)意見瞧見前面的棺木晃了晃,好在她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只當是抬棺的人腳步不穩(wěn)所致。

  迎著暴風雨,他們在城東一里路的地方終于找到了一家義莊。

  秋月有下人伺候,青青便不去管她了,勞累了一天,回房間泡個熱水澡睡覺,半夜時,她被門口的響動驚醒,回想起白日里看到的一幕,饒是在男人堆里摸爬打滾慣了的青青也有些害怕。

  她起身摸起掛在墻上的弓箭一步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厲聲道:“是誰?快滾出來!”

  門外的雨還在下,院子里的幾盞庭燈被風吹得明明滅滅如同磷火一般,春寒料峭,加上這凄風楚雨,更覺全身寒涼。一只黑貓從長廊盡頭躥進雨中,鉆入草叢消失不見了。

  青青這才松了口氣,轉身進去鎖上門繼續(xù)睡覺。

  天漸漸亮了,下了一晚風雨也停了,青青吃過早飯去隔壁陳矜墨的房間叫他起床。

  陳矜墨一見到青青,就抱著她,道:“我看到了阿飄!”(這個詞是青青教他的)

  “胡說!”朗朗乾坤之下怎么會有那種東西?”青青結結巴巴地回答著,其實她心里也不確定。

  陳矜墨還要辯解,見青青催著他快些洗漱只好閉嘴。

  這天風和日麗,相安無事。

  到了晚上,實在找不到義莊,只好花十倍的價格在郊外偏僻的客棧里住宿,棺木就停在后院里。

  “小煦兒我不睡這間房!”陳矜墨分到的房間近著后院,打開窗戶就能看到那具漆黑陰森的棺木。

  “我跟你換!”青青提著行禮背著弓箭出去了。

  青青躺在床上想著今早陳矜墨的話,越想越睡不著。她壯著膽子看了一眼對面的窗戶,起了一個奇怪而恐怖的念頭,它該不會從里面跳出來吧?單想想就覺得無比酸爽刺激。

  這時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這一下嚇得她差點沒了。

  怕歸怕,還是得過去開門,進來的是陳矜墨,他快步走進來,關上門,鉆到青青的被窩里。

  “喂,你干啥呢?”床只有這么窄,他睡了自己就只能打地鋪。青青一邊將他往外拉一邊道。

  “真的有阿飄,我好怕怕!”被子里的陳矜墨瑟瑟發(fā)抖,顫聲道。

  這家伙雖然平時油嘴滑舌,但此時他的舉止和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老人家常說身體虛弱的人更容易看到不干凈的東西,該不是真的吧!

  結果就是兩個人都用被子蒙著頭抖了一晚上。

  終于挨到了第二天早上,又下雨了,青青想再住一晚上等天晴再走,秋月怕耽誤下葬,大家只有冒著雨出發(fā)。

  經(jīng)過一片槐樹林時,雨越下越大,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繼而雷聲大作。

  抬棺的家丁被瓢潑的大雨澆得睜不開眼,腳下又是泥濘難行,實在走不動了。

  為了安全起見,青青讓他們先休息一會。

  話剛落音,只見那棺木劇烈地搖晃起來。

  “用繩子捆住棺身!”青青立刻下令道,此時她已經(jīng)忘記了害怕。

  隔京城不過十幾里路,勝利就在眼前,你特么就算要尸變也得給勞資忍著。

  她抹了一把臉,跑過去幫忙。幾十個人忙活了好一陣才綁好。

  “誰身上有符?”

  “什么……符?”

  “辟邪符!”

  “有,有”那個家丁從貼身的口袋里摸出一把黃紙遞到她手里

  青青抽出一張,在背面吐了口唾液,貼到棺木的正中間,里面的動靜才慢慢小了去。

  “我們快些走吧”她收起剩下的符紙揮手道。

  還沒走幾步,棺蓋突然被掀起,被砸中的家丁掙扎了兩下就死去了。

  “不要停,走出這片槐樹林就好了!”青青說著,利索地爬到棺木上,摁住已坐起的尸體。

  大家為了活命,忘記了疲勞和恐懼,一路小跑起來,馬背上的秋月被顛得死去活來,奄奄一息。

  “我去,按不住了,陳矜墨快來搭把手!”話還沒喊出口,里面的尸體已經(jīng)跳了出來,青青被沖到樹枝掛著,陳矜墨顧不上那么多,打馬折回去救青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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