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商丘城外的落地村,不知是何時出現(xiàn)了一位奇怪的綠裙小女孩,從表面看起來應該五六歲左右,嬌俏的小臉粉雕玉琢,唯獨那一雙極具特點的水靈靈雙眸充滿著對事物的好奇。
自從昊單進入虛靈后,左相伊尹與七娘前往大夏,商丘近幾日都不怎么太平,或是那日引起地震的邪祟便是再度出沒,幸虧這位綠衣小女孩及時出現(xiàn),不知其施展的是何種法術(shù),就見其一雙嬌巧的小玉手,比作幾個奇怪的手勢后,一道金色仙光對著那邪祟爆射而去,打的那邪祟‘哇哇’慘叫,一路狂逃。
次日又是城內(nèi),邪祟再度出沒,這次還是那般動靜,這邪祟貌似正在在尋找著何物一般,滿街亂竄,好在綠衣小女孩再次追其而來,并且替商丘百姓解除了這次危機,那日,人面穿山甲模樣的震地魔忽然一路急速奔騰,一時間山林城外地動山搖,多處地面造成大面積破損,土地崩裂,樹木連根而起,商丘百姓慌亂無比,而震地魔更是傷及不少無辜百姓,幸虧綠衣小女孩破空而出,震地魔好似靈智十分清醒,眼見有著遠超與自身實力的存在出現(xiàn),立馬轉(zhuǎn)身逃跑,城內(nèi)至城外一路造成多名商丘百姓嚴重受傷,就在女衣小女孩追蹤這邪祟出城后,好在武王府上城衛(wèi)兵及時趕到,并及時對受傷的百姓們進行搶治醫(yī)療。
多虧綠衣小女孩兩次都出現(xiàn)及時,并未對城內(nèi)城外百姓造成過多傷亡,要不然昊單回到凡間以他性子定要挖地三尺也要將其邪祟給揪出來。
也就在震地魔再度逃跑消失后,綠衣小女孩視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神奇之物一般,水靈靈的雙眸忽閃忽閃,接著便是見其周身一轉(zhuǎn)‘砰’的一下原地消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不知動用的是何種法術(shù),如此神奇。
此時,那間破茅屋外他人自然無法察覺這間破茅屋早就被陸壓道君暗中施法布下了非比尋常的障眼法,尋常之人是不可能發(fā)覺此處的,在外界看來此地便是一處種植花草樹木的后院,實則是障眼陣法的效果。
就在綠衣小女孩離開不久后,又是一道白煙飄來,緊接著一位白色身影從那白煙中走了出來,只不過是一位白衣老者,此老者慈眉目善,一身白衣毛袍有些像似某種犬類動物皮毛一般。
“咦~!不應該呀!老夫方才明明察覺到了小姐的氣息,可為何小姐氣息便是突然之間又消失無蹤了,這沒道理呀?”白衣毛袍老者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語道;
不一會兒,老者便是帶著疑惑消失在叢林中。
此時,綠衣小女孩來到了之前昊單所在的破茅屋外,究竟她如何發(fā)現(xiàn)此處的呢?或許唯有昊單醒來才能問個明白了。
說來也奇怪,她水靈靈的雙眸忽閃忽閃的,像是在極力思索著何事一般,若是有高人在此定能發(fā)覺這綠衣小女孩并非正常,就像是失去了某種與其自身非常重要的東西一般,通俗點說就好像是失去記憶一般。
眼下凡間再過一日,昊單便是要從虛靈幻界中清醒過來了,若是這般屆時昊單會與綠衣小女孩發(fā)生何事呢?
...
話說,虛靈之中七載時光轉(zhuǎn)眼看就快要結(jié)束,此時昊單等候與虛靈清閑宮殿之外,然而不知為何如此,百玲仙子則在殿內(nèi)正于陸壓道君交談。
“師尊,徒兒不瞞師尊的確對他放心不下!”百玲仙子誠實的對陸壓道君說道,她知曉自己對昊單的感情,也不欺瞞陸壓道君。
“為師就怕你對這小子動了真情,之前一再叮囑,可事已至此為師只希望你眼下莫要隨他踏出虛靈幻界,再則你的身份又過于特殊敏感,你若隨他出界怕是會過早引來是非,于他與你而言,皆是十分不利!”陸壓道君語重心長勸解道;
“那師尊言下之意還是允徒兒出界了?”百玲仙子疑惑問道,陸壓道君言外之意已經(jīng)非常明白了,現(xiàn)在不行,時機到了,那便可以。
“總之眼下并非是對的時機,不用多時為師對其交代幾句便立即送其返回凡間!”陸壓道君說完,便是揮了揮手,百玲見狀則是退了下去。
片刻,百玲仙子走出宮殿來,強忍不舍對昊單說道:“回到凡間后,若是性命關(guān)頭難以自保,便對師尊的斬仙飛刀呼喚與我,我自會前來助你!”
小百玲絕美嬌顏顯得萬分復雜,扔下這句話便是轉(zhuǎn)身而去,留下一臉錯愕昊單,隱隱間昊單能感覺到百玲心中莫名情緒,百玲性格不同凡間女子,此女子實乃‘神女’,他與其相處將近七載,百玲向來性格多變,此時或是清麗可人的小女子,如若昊單將其冷落幾日,那其便會變身成潑辣無比的小辣椒,再如若是惹其生氣,以百玲百變的性格昊單將會被其重傷好幾日無法修煉,更甚則昏迷十多天。
這時,陸壓道君喚昊單進殿,有話對其交代。
“小友,由于事發(fā)突然,貧道在外界設置的陣法已被外人觸碰,或是支撐不了多久,若你再繼續(xù)在此界修行下去,怕是你將難以返回凡間,所以貧道喚你來便是告知于你,你需要提前返回凡間了!”
“為何如此?”昊單詫異問道;
“貧道也不知,畢竟凡間多是高人隱與市,當然也不排除邪祟,所以當下你不能過多停留于此界中,貧道最后囑咐你,返回凡間不可動用在此界修習的法術(shù)胡作非為,若是那般小百玲可是不會放過你呀!”陸壓道君最后調(diào)笑了昊單一番,該囑咐的已經(jīng)傳達,于是只見他拂塵一揮而出,昊單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漩渦吸入其中,消失不見。
陸壓道君默默望著消失之處,喃喃道:“不久之后你便會再見到小百玲,只不過那時......!”
這神仙老道?又是話里有話,而且還是話說一半,只怕小百玲此時也不知那時她將會如何?
商丘城外,落地村內(nèi)的破茅屋里,沉靜七日之久的茅屋終于有了響動,只不過茅屋外或是有著一位不速之客在此等候多時了。
茅屋內(nèi)墻上那道銀色光圈之門再次亮起,在穿越空間通道時,那此景著實難以形容他幾乎多次陷入昏迷,光圈一亮只見昊單飛身而出,接著其聽覺逐漸恢復,他清楚的聽到了茅屋外的動靜,然后呼吸順暢起來,最后睜開雙眼一口氣坐起身來望向茅屋門口。
走出茅屋,一道綠色嬌小的身影映入眼簾,那是一位無比可愛精致漂亮的臉頰,沒有絲毫瑕疵,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眸忽閃忽閃的極其惹人憐愛,其頭發(fā)上有著兩條自然形成的小辮子,此時她正坐在茅屋前小秋千之上蕩著,隨著小秋千微微晃動著身體。
昊單上前拉住小秋千,綠衣小女孩水靈靈的雙眼并未看向他臉龐,而是被他脖子上的金色鈴鐺吸引住了。
“小妹妹你是誰?你又是如何發(fā)現(xiàn)此處的?能告訴小哥哥么?”昊單此時顯得較為冷靜,十分親切對著她問道;而且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眼前這小女孩絕非尋常之輩。
雖然在虛靈幻界大多時間都是與百玲嬉戲吵鬧,但在修行功課之時絕不偷懶,無論是陸壓道君授課講道,還是隨百玲修行奇門法術(shù),行者道法,他都是非常認真一點也不含糊,所以他此刻不會再像往年那般急躁行事。
“我是誰?我~~我也不知?~”綠衣小女孩嬌聲弱弱說道,她除了一雙水靈靈大眼睛是靈動以外,仿佛思維記憶完全沒有,她也無法回答她是誰。
“?。?!”昊單一臉驚嘆號,方才醒來他還以為有危險,方才陸壓道君那般提醒,他真的是恢復意識那一刻繃緊了全身神經(jīng)。
就在這時,屋外某處風聲忽然作響,一道白色身影闖入陣法破陣而入,來者正是方才叢林中的白衣毛袍慈眉善目的老者。
“原來如此!想不到此地竟然是被障眼陣法所掩蓋,難怪老夫極難察覺小姐的氣息!”白衣毛袍老者進陣并未看向二人,卻是自語喃喃道;
“這位老前輩,您是何人?”昊單見其突然闖入,皺起眉頭問道,順勢將綠衣小女孩護在身后;
“你又是何人?為何將老夫家的小姐攔?。俊卑滓旅劾险卟淮鸱磫?;
“我是這里的主人,至于這位小女孩我也是出屋子才發(fā)現(xiàn)她在這里耍秋千,我也與其不相識!”昊單見老者面相慈祥,并非惡人,于是坦白直言說道;
“若是這般,小友之前老夫多有打擾!還請小友見諒!老夫家小姐因家中發(fā)生變故,所導致眼前這般...她~她是失憶了!唉~!”老者最后一聲長嘆,作為老前輩他與昊單交談兩句便能分辨出此子是善是惡,而且方才自己破陣之時,此子更是第一時間將小姐護在身后,所以方才他才對昊單透露了實情,若是過于隱瞞怕是會引起小友的懷疑。
“難怪如此!方才我初見她在秋千上玩耍,便是問她是何人,她說她也不知!”昊單恍然大悟一般,只不過他看向綠衣小女孩之時眼中有著一絲憐愛之意。
這般漂亮惹人憐愛的小女孩換做誰見了會不喜愛,若是善人定會奮不顧身保護她不會受到傷害的,只不過這世間人心險惡,善惡并非單純的是用相貌來區(qū)分的。沒有過多接觸,交流,深入了解,想要知曉一人真善真惡何其之難。
“小友,眼下老夫與小姐還有要事在身,不宜在此地多做停留,就此作別!”說完便是上前拉起綠衣小女孩,然后對著昊單再次抱拳敬聲說道:“小友!青山不改綠水常流,有緣咱們自會再見!告辭了!”
綠衣小女孩在隨老者離去之時,猛地一下回頭望向昊單,水靈靈的雙眸似有著某種情感流露而出,昊單這時正好與這綠衣小女孩對視而上,他能從小女孩眼中看出一絲不舍的情緒。
即便綠衣女孩再不舍,此時的她是沒有記憶的,若是像之前那般看見邪祟妖化的魔物,她會潛意識里去對付它們,如若百姓們有著危險,她若撞見也會本意識里去幫助,但是想要與人進行交流,以她目前的失憶程度顯然還不能做到。目送這一老一小離去,昊單忽然想起了某件事,趕緊摸了摸懷里,發(fā)現(xiàn)陸壓道君的斬仙飛刀還在,心中便是踏實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