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之后,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她對我也表現的很冷淡。
半個多月了,經常也會在微信隨口聊幾句。
后來在聊天中才知道,知道她一直在這附近轉悠做生意,但從來沒有遇到過。
也不禁感嘆,緣分是何等的奇妙!這點的地方,若不是刻意遇見,或許就再也見不到了。
從和她聊天的過程中,也慢慢的越來越熟,得知她們與那些被服務的男人,并沒有什么感情,在她們眼里,那只是工作。
一個月后,我再次碰到她,那是在凌晨十二點的時候,這時正趕上我要下班了,她朝我走了過來說:“讓我進去?!?p> “必須得登記?!?p> 她不管不顧,只往酒店里走。
我攔住她說:“沒有房卡上不去,電梯要刷卡的。”
“我打電話讓他來接我?!?p> “如果你不登記,你就是進了房間,也有人把你叫出來,謐必須登記?!比欢?,她走了,并沒有登記。
她出來時,正好和我在酒店門口的十字路口碰到了,我調侃般問了一句“這么快?”
她笑笑沒有回答,只道:“我沒有登記,也沒人到房間找我呀?”
“那是我沒說……”
“我就知道!”
她笑了笑問我要去哪里?
我看看時間,差不多快凌晨一點了,我說:“找個地方吃飯,回家睡覺?!?p> “我也沒吃,一起吧。”
我心里想到的是,這娘們兒要蹭飯,路邊的燒烤攤是不錯的選擇。
到了地方,結果都是她點的,我只點了兩串兒烤年糕,和一瓶啤酒。
沒想到的是,一瓶啤酒我喝了一杯,剩下的她全喝完了。接著她又叫了一箱,我喝大概四瓶,頭已暈乎乎的。
剩下的她全喝完,而且沒事兒。我不禁感嘆,“真他么海量啊!”
時間很快,不覺已快凌晨四點了。期間我們亂七八糟的什么都聊,直到我好奇的問了一句:“你有男朋友么?”
她笑了笑,這次的笑我也讀懂了,是尷尬的笑。
“你覺得呢?”
“也是!”
許久,我們相對無話,我拿著杯子里僅剩的酒喝著。
這半夜里,有些冷。
她拿著烤辣椒吃著,看出我有些冷說:“冷就吃辣椒?!?p> “我不能吃辣的?!?p> “呵,男人!”
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我把那個辣椒吃了,別說,汗都下來了。
我說:“我做你男朋友,不干涉你的工作,不限制你的自由,在你沒有同意的情況下,絕不與你發(fā)生關系。”
她的眼珠子似要掉了下來,冷笑道:“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知道?!?p> “那你?”
“我做你男朋友,你做我女朋友,天經地義嘛。等我們以后遇到合適的人了,各自離開,就當這一切不存在一樣。在這期間,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以后分開后,誰也不要糾纏?!?p> 我說這話的時候,多半是說著玩的,帶著調戲的意思。
沒想到的是,她竟一口答應了。
完事兒之后,我們各走各的。
自這以后,我與她確實有些莫名的尷尬。
一直如同網戀一樣,只在網絡上交流。
這天,她意外的給我打電話,那頭我能聽見她喝多了。意思是要我去接她。
我去時是在一個酒吧,我一眼看到她在一堆男人中間,都表現的很隨意,摟摟抱抱,親親摸摸。
她見我來,忽的站了起來,指著對那群人說:“看,我男朋友來接我了?!闭f完大家異口同聲的哄堂大笑。
我知道這種笑是什么意思。
她們一起男女有十多人,每一個笑的人心里都夾著一句“哪里來的傻叼!”這不用想我也知道。
一起出了門,三三兩兩要么上了豪車,要么去了星級酒店,只有我拖著她在門口打車。她說:“傻逼,叫你來你還真來?你不知道他們在看笑話嗎?你要來也開著豪車來啊?!?p> 只能說“沒有”我還能說什么?
當初提起跟她談戀愛,著實是一時興起,和好奇而已。而現在只想把她送回去,以后再也不要見面,這樣的侮辱,我相信沒幾個人能忍受。
我問她:“你住在哪里?”
“你不是應該帶我走么?看你這窮逼樣子,肯定也沒房沒車,怕是連租的房子也沒有吧?開個房總可以吧?不會連開房的錢也沒有吧?不行就去我那兒,你不就是想玩免費的嗎?趕緊的,完事兒滾蛋!”
我壓著我心中的怒火,當時的憤怒,只想把她的頭擰下來。我告訴自己“犯不上,不至于?!蔽尹c了一根煙,猛抽了兩口:“住在哪里?”
她又笑了,我知道她笑的是什么意思。
一邊笑一邊說:“南山公寓,十五幢三單元1506室?!闭f完把鑰匙丟給我,輕蔑的看了一眼我,上了一輛出租車:“到了叫我?!?p> 一路上她閉眼睡覺,天知道我的心情。
我看著她是個人,真的是個人。
到了地方,才發(fā)現原來離我住的南山嘉園就隔了兩條街。
我叫她下車,他卻睡的很死。我用了很大的力氣,都搖不醒也叫不醒。
本想背她上去,但是更難。
女人的身子本身就很軟,加上喝醉了,全身不使力氣,就像是死掉了的長蟲一般,又滑又軟,還很重,背到背上就會滑下來。
于是我只能公主抱的方式抱走,這一抱才發(fā)現行不通,會像爛泥一樣,從我的手中滑走。
當時我的肺快要氣炸了,感覺自己很背。
但是沒有辦法,自己闖的禍,總得自己收拾,總不能把她丟在這里。
我也確實生出了這樣的想法,但是,她也是個人。
她很瘦,一個百來斤的女人,等把她弄進房間里,我渾身濕透。汗如雨下,毫不夸張的說。
我扒了她的外套,丟在床上我就要走,但我心里還是擔心,便留了下來。
留下來不是出于感情,而是真的怕她死掉。
我就窩在一個小沙發(fā)上對付了一夜,次日醒來,她還死死睡著,我洗了一把臉,回到我自己的房間,對著鏡子看看自己,胡子那么長了都沒刮,看上去很邋遢。
收拾收拾洗了個澡,又補了一覺。
下午三點要去上班,兩點才醒,看了一眼沒有她的微信,但心里還是擔心,問了一句:“活著么?”
她沒有回,所以我又跑去看看。敲開了門,她衣衫不整邋里邋遢的走來,面無表情,一看是我又往床上一躺。
我也沒有進去,只問:“為什么不回信息?”
她也只是淡淡回了句:“沒看到。”
我關上門,也沒有多說什么,就趕去上班。幾分鐘后手機里收到一條短信“你到底要做什么?”
這是她發(fā)來的。
我不客氣的笑了,因為現在她應該很郁悶,一個美女喝醉了睡在面前,而且還表示了愿意和我睡,而我卻沒有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