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關(guān)獸練場去
明月不慌不忙的好心的提醒道:“九爺不喜歡心機(jī),擅自替他做主的人。”
白歆雅面色一凜:“你想告狀?”
她真沒把握北辰墨會不會因此而解除婚約。
明月嫣然一笑,全然沒有剛剛恭敬的模樣,一雙眼睛濕潤明亮:“你想多了。”
白歆雅凝視著明月,她漂亮,聰明,一雙蠱惑的眼睛,簡直是可惡。
想了想,白歆雅的心情好了許多:“明月你對得起你的安康哥哥嗎?”
聞言,明月挑眉,在那沒幾個知道,她和安康的關(guān)系,她是怎么知道的?
明月面色不變:“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明月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白歆雅暗自咬牙:“你這樣說,你的安康哥哥可真的要傷心了。真是可惜,安康到死怕是都不知道,你離開那像狗一樣跪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腳邊,全心全意的依附著另外一個男人,當(dāng)然,不知道也是對他好,如果知道的話,大概會死不瞑目?!?p> 針針見血,白歆雅覺得她戳中了明月的軟肋。
對于明月這等身份的人來說,與別人牽扯不清是大忌,北辰家族知道了會重重的懲罰。
然而她預(yù)想明月的驚慌失措的場景都沒有發(fā)生。
明月依舊站在原地,得體的微笑:“白小姐,安康對于我而言只不過是在那點頭之交罷了,我與他并沒有聯(lián)系?!?p> 回應(yīng)的有理有據(jù),不卑不亢:“您身為主人的未婚妻,卻做出這樣無端的揣測,于情于理,都不合適?!?p> 她手藏在身后,在白歆雅看不到的角落,又狠狠攥緊成拳。
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我是九爺?shù)娜?,除非九爺主動遣散我?!?p> 白歆雅脾氣上來,指著明月的鼻尖:“你!”
見不管說什么,明月都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白歆雅氣的猛然甩手,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用手順了順自己的胸口。
又想到什么,瞇起眼睛來:“也就是說,只要墨不要你,你就會離開對嗎?”
明月勾唇微笑,低頭轉(zhuǎn)動著食指上的指環(huán),目光堅定:“只要您說動九爺?!?p> 變故就發(fā)生在這一瞬間。
白歆雅見不論如何都無法說動明月,冷笑一聲,拿起來桌面上的酒杯,卻不是放在唇角邊喝,而是猛然用力,將酒杯中的紅酒潑向自己的臉頰。
甚至有幾滴紅色的水滴濺在明月的臉頰上。
明月抬頭微微皺眉,略有不滿:“白小姐……”
話還沒問完。
緊著花圃里便走來一個人。
白歆雅從座位上起身,佯裝不知有人來,委屈的撥弄著自己濕淋淋的頭發(fā),對著明月,說著。
“明月,我是真的想跟你做朋友,才會告訴你安康的事,我知道他對你來說很重要,有些事情你不相信也正常?!?p> 白歆雅摸了一把臉上的污漬:“可是今天我……確實也是為了你好,你就是打我,我也依舊想勸你,人死不能復(fù)生,你已經(jīng)有墨這個主人了,就忘了他吧……如果你能就此翻過,我就算是讓你再潑一次又能怎樣呢……”
話說的顫顫巍巍,眼眸中也擠出一滴眼淚,緩緩劃落。
臉上面無血色,渾身冰涼。
后面白歆雅說了些什么,她沒有聽完,身體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去,視線轉(zhuǎn)到站到不遠(yuǎn)處的人身上。
“夫……”她才剛念出一個字。
“伯母!”
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
白歆雅似才發(fā)現(xiàn)凌香似的,踩著高跟鞋急行幾步,一個踉蹌,跌在地上。
“這是怎么回事?”凌香扶起白歆雅。
白歆雅啜泣聲的道來:“我真……真的沒想到她這么在意安康,都怪我,有些話真的不該說……”
“不管你的事。”
凌香正愁找不到岔收拾明月,現(xiàn)在有了。
話音落,緊接著,凌香一個重重的巴掌甩在了明月的側(cè)臉上。
耳間嗡鳴中聽見凌香冷靜的質(zhì)詢:“這一巴掌,是打你怠慢客人。作為奴,連客人都不會招待了嗎?”
臉頰上火辣辣的,明月沒有啃聲。
“明月,不論你今天是什么身份,安康對你來都不是重要的人,你應(yīng)該盡心侍候好墨。”
白歆雅哭到嗆咳:“你實在不應(yīng)該,我提安康一下你就生氣,遷怒我也是應(yīng)該的。私底下,你怎么發(fā)火都行,可這大庭廣眾下,我在怎么也是墨的未婚妻,你當(dāng)眾把酒潑在我的身上,難道不是駁了墨的面子嗎?”
以退為進(jìn),委婉溫和,看起來寬容大度,實際上就綿里帶針,句句把明月往死了逼。
凌香臉色突然就黯沉下來,滿臉的厭惡:“賤女人,跟別人牽扯不清,還勾引我兒子?!?p> 凌香命令道:“來人給我把她關(guān)獸練場去?!?p> 明月也不想跟她們廢話,因為存心找茬,你說什么都是錯。
暗處的保鏢,不得不出來,明月只是九爺?shù)呐伤蔷艩數(shù)哪赣H,奴在得寵也比不上母親。
出來兩個人,拽著明月就往獸練場方向拖,明月也不掙扎。
獸練場在后山,是北辰墨養(yǎng)寵物的地方,打開鐵網(wǎng)門將兩個保鏢把她推了進(jìn)去,然后將鐵網(wǎng)門反鎖起來。
聽到響動,五只兇猛的藏獒走了出來,五只藏獒將她團(tuán)團(tuán)圍住,像圍著一只獵物,這些藏獒都是專人訓(xùn)練出來的,很有靈姓,智商比一般的動物都要高。
明月緊握著拳頭,戒備的看著藏獒,心跳得非常厲害,如果說是三四只藏獒,以她的身手還能勉強(qiáng)應(yīng)付,可是五只,她真的沒有信心,她臉上還是很淡然。
沒到最后關(guān)頭,誰死還不一定,藏獒喘著粗氣,露出兇惡的眼神,一點一點逼近明月。
“你知道,這些畜牲白天從來喂,它們每天都是餓得饑腸轆轆,晚上才給他們喂吃的,現(xiàn)在在它們眼中,你就是食物?!绷柘憷湫μ嵝眩骸艾F(xiàn)在跪下求我還來得及?!?p> 明月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她偏不如她的意。
“好,正好我也可以欣賞一場人獸大戰(zhàn)?!绷柘憷淅湟恍?,坐到不遠(yuǎn)處的長木椅上,蹺著腿,盛氣凌人的盯著明月。
“嗷——”
一頭藏獒兇猛的撲過來,明月警覺的閃身,敏捷的避開,可她還沒站穩(wěn),另一頭藏獒也撲了過來,她柔軟的腰向后彎成九十度,再次避開藏獒的襲擊,又是一頭藏獒從側(cè)面沖來,她飛起一腳踢中那頭藏獒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