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人蛇大戰(zhàn)
陸離向她逼近:“歆歆,你不是要投資嗎?一分鐘兩千萬,能拿多少看你的本事?!?p> 白歆雅撒腿就跑,陸離并不急著,步伐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像貓捉老鼠一般。
“有的人一輩子都賺不到兩千萬,歆歆你可要珍惜這次機(jī)會,錯過了你就等著白家破產(chǎn)吧?!?p> “變態(tài),你就是個魔鬼?!卑嘴а艖嵟膮柡?。
明月熟視無睹的吃著東西,女人在他們眼中就算玩物,白歆雅自己選擇跟陸離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無數(shù)可能。
所以明月一點都不同情她,自己釀的苦果自己嘗。
“九爺,救我,救我。”白歆雅不停掙扎,哭著,尖叫著,也沒阻止陸離把她扔進(jìn)籠子。
洪晟怔了一下,若無其事的看著。
北辰墨自始至終眼皮都沒抬一下。
白歆雅還未爬起來,那條巨蟒張著血盆大口襲了過去,她倉惶的后退,狼狽的栽倒在地上。
巨蟒眼看就要吞噬她,她被嚇得一動不動,巨蟒在離她頭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吐著信子襲了過去,信子在她臉上不停的掃射。
洪晟看得直咽口水,神色也有些不安,他不是沒見過殺人,但這樣活生生將人丟進(jìn)籠子里喂巨蟒,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明月微微皺著眉,白歆雅看著比她大不了多少,本就是個千金小姐,落到這種田地,她心中都有幾分苦澀。
“陸爺,白氏你要投資就投,折磨女人,你算什么男人?!泵髟聸]忍住,說道,眼中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陸離冷笑著瞟了她一眼,不緊不慢的坐在椅子上,眼睛連看都沒看籠子一眼,似乎白歆雅的生死,他一點都不在乎。
“明小姐這是為歆歆打抱不平?”
“是?!?p> 白歆雅的身體被巨蟒緊緊纏繞著,懸在籠子里,強(qiáng)烈的窒息感讓她無法呼吸,全身都被一種強(qiáng)大的緊致力量所束縛,她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臉開始發(fā)紫,眼睛絕望無力。
陸離微瞇著眼看著北辰墨:“九爺,真縱容你的女人?!?p> 北辰墨拿起明月的手把玩起來,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一雙冰冷的眸子朝陸離射去說道:“我的女人我縱容的,我樂意,怎么有意見?”
北辰墨說完,又冷冷掃了一眼陸離。
陸離唇邊勾起陰森的冷笑,興奮的欣賞著籠子里的人蟒大戰(zhàn),慢條斯里的抿了一口酒,冷冷的說:“沒意見,九爺高興就好?!?p> 洪晟說道:“差不多得了,別鬧出人命?!?p> 陸離詭異的冷笑,幽冷的盯著明月:“你們不覺得很好看嗎?”
她很漂亮,如果北辰墨用她做權(quán)色交易的香餌,估計沒有哪個男人不拜倒她的石榴裙下。
“陸爺,一次把人玩死了,你下次又玩什么?”明月端起桌上的酒杯,莞爾一笑,說完喝了一口。
“哈哈哈~~~”陸離大笑起來:“不錯?!?p> 這女人不但漂亮,而且聰明,她知道退步,讓自己不失面子的放了白歆雅。
“啊……”突然有人驚呼,他們都轉(zhuǎn)眸看向籠子,巨蟒張著血盆大口襲向白歆雅,眼看就要將她吞下。
男人的權(quán)勢領(lǐng)域里,女人只是他們的附屬品,玩樂工具,她想要在他們身上獲得什么,就要清楚自己能拿什么去換。
經(jīng)過這事,明月希望白歆雅能夠明白。
陸離一個手勢,有人把白歆雅放了出來,她幾乎奄奄一息。
“很好,還沒死,還能繼續(xù)玩。”陸離掃了一眼:“把她送去醫(yī)治。”
兩人把白歆雅抬了下去。
北辰墨看了一眼明月,從那地方出來的她,心中還是保留著那份善良。
剛才的插曲好像微不足道,幾人一邊吃飯一邊談起事來。
看著三人談得異常投機(jī),明月也明白了為什么北辰墨要讓陸離和洪晟參與南城開發(fā)項目中來。
還有參加這種向來他不削的宴會。
他們把錢投入了南城開發(fā)中來,暗黑勢力就會緩慢前進(jìn)。
這樣暗夜會迅速發(fā)展,北辰墨要的從來不是全球暗黑勢力前三,他要的是第一,永遠(yuǎn)的第一。
明月不得不佩服他的野心與城府。
他們認(rèn)為能在北辰墨這討到好處,卻忘了他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心狠手辣的人。
合作敲定后,明月每天特別忙,到是北辰墨對她放松不少。
日子過得很快,幾天過去了,明月居然收到張蕊的禮物。
她也去買了一份禮物,準(zhǔn)備送給她,找了好久才到的她的住處。
花園別墅,西式小洋房,門前的小花園里搖曳的吊椅為這一切添了些童話趣味,這里位置非常好,能住得起這里的人家多多少少非富即貴,明月怎么也想不透,怎么會讓自家的孩子去做那些事情呢?
明月伸手按了幾下門鈴。
門鈴響了幾聲,門上的對講機(jī)傳來聲響,顯然是有人接通的樣子。
“別按了,我沒死!”對講機(jī)里傳來張蕊沙啞的聲音:“明月,你來干嘛?”
“張蕊,我來看看你。”
“放外面吧,月美妞你可以走了!”
張蕊口氣如常,明月松了一口氣,繼而道:“如果你有時間,我們好好談?wù)劊軒蜕厦Φ?,我會幫你?!?p> “幫個屁的忙!”張蕊不假思索的拒絕道:“老子好好的,要你幫什么?,老子就算做雞也是我自己愿意,明小姐少操點心,在多管閑事,把老子惹毛了,照樣揍你!”
明月深吸一口氣,她沒有朋友,她不知道張蕊算不算朋友,她就是有些再意她。
“張蕊,你說你沒有未來,難道你真的不想以后的幾十年,其實你可以擺脫現(xiàn)狀的,活出自己的人生,別再傻下去了!如果你自己非要陷進(jìn)爛泥里,誰幫你都沒用,你好自為之吧。”
“……”里面沉默了一陣,
只有一個字:“滾?!?p> 對講機(jī)里嘈雜了一陣,隨后歸于平靜。
明月靜靜的看著別墅緊合的門,她有些自我諷刺的笑了笑,縱使話語再有力量,也挽救不了一個自愿墮落的人。
彎腰把禮物放門口,轉(zhuǎn)身離開。
張蕊在顯示屏上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她點根煙,靠在墻上抽了一口煙,煙氣嗆的自己肺有些疼,一咳嗽,牽動了身上大大小小或青或紫的傷痕。
這樣的傷,她已習(xí)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