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處二層大廳的艾珀爾很惱火,但又沒有任何辦法。誰讓打斷他的是自己的妹妹呢?
“哎,算了,繼續(xù)繼續(xù)。”
艾珀爾扶了扶面前鋼琴的光華表面,雙手靈動,滑了個升調。
咔噠咔噠
他隔著秘銀手甲活動了下指關節(jié),雙手輕輕擱在琴鍵上。清澈的嗓音緊緊跟著音符飛出。
“天偉瀾干,鴻游四方清人厭。
誤非吾意,哪遭親友爭討,幾彷徨?
可笑那封魔蕩寇,斬不盡友短親長。
又嘆那賢謀多智,無計回天多悵望。”
一段唱完,艾珀爾清了清嗓子,從空間里拿出一個秘銀頭盔置于架上。
“銀月落華,輝光不照少年場。
落雷無情,萬夫莫敵獨淚淌
早若其愿不得成,只恨功成名歸無人孝?!?p> 醉心于歌唱民間小傳的艾珀爾余光瞥見了一簇胡子,那個人中指勾了起來,敲了敲頭盔,接過了后面的歌曲。
“勇敢無畏,對敵嘯狂對內殤
多疑無信,視弱妖精如茍杳
艷骨頹唐,埋得對月寂皎皎
又定奪,事無定分那可笑,世事無常才知道!哈哈哈?!?p> 唱到最后,泯仰頭大笑,引的艾珀爾疑問連連。
“泯,這首小調…”
“我懂我懂,唔…這兩年一直在跑航線,所以聽得多。不過你可真自來熟啊,哈哈哈?!?p> 艾珀爾倒是很隨意,彈了彈放在一旁的頭盔,引得面甲滑落。
“我一向看人很準。”
“哦?”泯一下子愣住了,不過馬上緩了過來,“那我也隨性點了哈。”
“不在來首嗎?”
“當然,騎士大人!哈哈哈?!?p> 悠揚的琴聲再次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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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博拉姆還在苦惱于自己的直覺。
他鄒起了眉頭,眼神極為犀利,究竟是哪不對?他想著,在二層的大廳來回踱步。
他極其煩躁的撓了撓頭。
“機關算盡,只留一地灰燼。
唯信自己,干脆把那不安散云煙?!?p> 他不堪忍受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嘖,有點煩,他這么想著。不過還是莫名好聽的。
“急于機遇露馬腳,有無愚仁都一樣。
不若自己提槍走馬斷肝腸。”
來來回回八九十步,博拉姆剛走完這大船的二層大廳。
“困獸之斗人須思,困獸困我困蒼天?
殫精竭慮過六劫,七星歸后不同趟?!?p> 唱得不錯是一回事,但是在我思考的時候…
博拉姆不自覺的摸了摸腰間的兩把秘銀短劍,算了,還是跟一句吧。
“至少人間走一場,遠見瞭望霄漢去八方,尚可留有英魂照輕狂!”
“可以嘛,勇敢?!卑隊柨戳丝催€在那跨越整個二層大廳的博拉姆。
“可不會比你差。”博拉姆回頭和艾珀爾對視了一眼,隨后繼續(xù)低著頭走路。
“他該不會害羞了吧,哈哈哈?!?p> “泯,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害羞哈?!?p> “行啦行啦,你們慢慢聊,最后一句給在下唱?!?p> “錯事反造沖天芒,該攬命運閩汀醉萬昌!”
這一段的歌不是他們三個想到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