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誰是那柄殺人的刀(求收藏)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我說傻柱怎么為秦淮茹出頭?!崩罡睆S長不由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臉頰。
許大茂當(dāng)時就是一愣。
李副廠長表情太過夸張,肢體動作過于浮夸。
差評。
“李廠長,不是我許大茂背后說人家的壞話,這個傻柱忒不是玩意,為了秦淮茹那真是不管不顧,都把自己親妹妹置之不理,您說說,這是一個什么玩意,我真想抽他幾巴掌?!?p> 許大茂在故意說李副廠長想要聽的話。
這叫對癥下藥。
尤其最后一句話,許大茂還專門加重了語氣,為的就是表達自己對傻柱的那種憤恨,繼而創(chuàng)造出一種可以為李副廠長利用的錯覺來。
被人利用。
固然可悲。
愈發(fā)可悲的事情。
是你壓根沒有被人利用的那個價值。
你好我好大家好。
借著李副廠長的刀,把傻柱弄到他該去的地方。
沒有了傻柱。
許大茂便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放電影。
收古董。
為什么非要去做放電影的事情?
鄉(xiāng)下古董多唄!
這就是許大茂的想法。
他要在浩劫期間,芶活自己的性命,同時大量的收繳古董。
許大茂就像一個成熟的釣魚客,在釣著李副廠長這條大魚,誘餌已經(jīng)拋出,至于李副廠長什么時候咬鉤。
許大茂相信時間不會太長。
秦淮茹的威力許大茂是知道的,他許大茂想要當(dāng)曹操,李副廠長也想當(dāng)曹操,只要傻柱橫在秦淮茹前面,不管是許大茂,還是李副廠長,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曹操。
要想成為曹操。
前提條件就是把傻柱弄走。
許大茂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價值。
李副廠長同樣需要表現(xiàn)出價值。
“傻柱還真不是一個東西,連自己親妹妹都不管?!?p> “李廠長,我就不明白了,昨天晚上不是已經(jīng)把傻柱給抓了起來嘛,怎么又給放了回去?”
“還不是怨那份報紙?!崩罡睆S長將報紙遞給了許大茂,許大茂看了看,立馬成了泄氣的氣球。
蔫了。
報紙上面雖然點明了軋鋼廠廚師,但是人家說的是荷姓廚師,傻柱姓何名雨柱,少個草字頭。
人家說的是荷姓廚師,管我姓何的有什么事情?
此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第九軋鋼廠里面真有一個姓荷的廚師,這個廚師還的的確確盜取了軋鋼廠的物質(zhì),不過人家飯盒里面裝的不是食堂的剩菜剩飯,而是廠里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
怨不得傻柱沒事。
原因在這里。
那個倒霉的荷姓廚師幫著扛雷了。
很多人都以為報紙上面是在說那位姓荷的廚師。
至于秦淮茹家搜出來的錢。
也是傻柱給解決的。
傻柱說秦淮茹家的兩千多塊錢,全都是傻柱自己的錢。傻柱一個月三十七塊五,四年四十八個月,總計一千八百元。
再加上秦淮茹家的一些存款,勉強可以說的過去。
唯一可以追究的事情,是保衛(wèi)科從秦淮茹家找出來的那點被盜物質(zhì),賈張氏和秦淮茹極其聰明的簽署了相關(guān)協(xié)議,以繳納兩千多元罰款的形式將這件事不了了之。
其實最大的因素在于李副廠長。
是李副廠長想要禍禍人家秦淮茹,才選擇在這件事上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要不是顧忌傻柱抓有李副廠長的把柄,李副廠長早撲倒秦淮茹了。
不管不顧撲倒秦淮茹是爽。
但是把自己折騰進去,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兩者孰輕孰重,李副廠長分的清楚。
“許大茂,你知道我將你找來的原因嘛?”
“李廠長需要一把刀?!?p> 李副廠長對于許大茂的回答很是欣慰。
事實上。
他的確需要一把刀,一把對付傻柱的刀。
只不過許大茂并不想成為這把刀。
刀的確可以傷人。
可是要把自己給誤傷了,就有些劃不來。
許大茂要做的事情,就是鍛造一把殺人的刀,然后將這把刀交到李副廠長的手中,至于誰是執(zhí)刀人。
貌似大院里面的劉海中不錯。
劉海中就是許大茂為李副廠長選定的刀。
利用劉海中打倒傻柱,再讓易中海怨恨劉海中。
如此。
許大茂也樂的逍遙了。
“李廠長,您覺得我們大院里面的劉海中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其實挺好看你許大茂的。”
“劉海中作為李廠長的刀可以傷人,但我許大茂卻可以成為李廠長的鑄刀人。”許大茂挑明了他想抱上李副廠長大腿的意思。
靈活多變。
順勢而為。
大環(huán)境下,逆著大勢態(tài)行事。
只有死路一條。
李副廠長能在浩劫期間庇護自己,自己與李副廠長狼狽為奸又能如何?
許大茂豎起了三根手指頭,他要展現(xiàn)自己的價值。
“李廠長,三天時間,我保證傻柱進去,但是劉海中這柄刀卻需要您親自出馬?!?p> “那我拭目以待。”李副廠長將一張紙票推在了許大茂的面前。
目光落在紙票上面的時候,許大茂的心當(dāng)時就是一跳。
電視劇票。
這玩意真夠稀奇的。
看樣子。
李副廠長也不是那種不通情面的人。
這電視機票也是李副廠長試探許大茂的手段。
完成了還好說。
一旦完不成,想必許大茂連本帶利都得給李副廠長吐出來。
許大茂想也不想的將電視機票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旁的不敢說,把傻柱弄進去還是有把握的。
今天早晨離開大院的時候。
騎在自行車上面的許大茂,很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傻柱向他投來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有著就足夠了。
離開李副廠長辦公室的許大茂,扭身進了男廁所。
剛把褲腰帶解開,便嗷的喊了一嗓子出來。
媽D。
秦淮茹怎么在這里?
“叫什么叫?”秦淮茹白了許大茂一眼。
“你怎么跑男廁所了?”
“我和傻柱一個負(fù)責(zé)東廠區(qū),一個負(fù)責(zé)西廠區(qū)。”秦淮茹的臉色有些難看,從機加工工人一下子變成掃廁所的工人,心理落差是一回事,被人為難又是另一回事。
明擺著這是李副廠長在故意刁難秦淮茹。
女人啊。
長得太美了也不是好事情。
秦淮茹要是一個丑八怪,傻柱至于添她?李副廠長至于念念不忘?
扯他M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