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溫若言這邊,當葉錦書走過她的擂臺時無意間竟看見溫若言被徐初言一掌打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從溫若言的口中噴出。
此時的溫若言滿臉震驚的指著徐初言說了句什么。
由于結(jié)界的阻攔所以大家并沒有聽清她說的是什么,不過按照她平日里的性格猜測應(yīng)該是不服輸之類的話。
可葉錦書卻在那一刻看懂了溫若言的嘴型。
“你不是人!”
溫若言都已經(jīng)被打下了擂臺,結(jié)界正在逐漸消失。
就在這時,徐初言突然出手對著溫若言的命門打去,分明就是想要她的命!
但她已經(jīng)無力還擊了。
我要死了嗎?
哥哥的仇我還沒報,我怎么能死呢?
我死了就不會再有人念著哥哥了。
不!我不能死!
不能!
溫若言的身上突然靈力暴漲,徐初言還沒等碰到她就被她這股靈力給彈開了。
這一擊帶來的靈力波動使在場所有的人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沖擊。
由于沒有了結(jié)界的保護,距離擂臺最近的葉錦書險些被這股靈力擊翻在地。
可徐初言卻毫發(fā)無傷的重新站了起來,還將那一擊的靈力吸入了體內(nèi)。
葉錦書此刻也終于意識到了徐初言的不對勁,溫若言的那句話并不是在針對徐初言。
徐初言……她真的不是人!
葉錦書見狀連忙召出了凌云劍,她躍上了擂臺,為溫若言擋住了徐初言的攻擊。
“你來干什么?”
溫若言捂著胸口語氣不善的對葉錦書說。
“別不識好人心啊,溫大小姐。”
葉錦書看都沒看溫若言一眼,她硬生生的抗下了徐初言的攻擊。
這個瘋女人,都不累的嗎?
葉錦書對身后的溫若言喊到。
“你歇夠了就起來幫忙,這是你的擂臺!”
溫若言咬咬牙,撐著站了起來。
兩人開始對徐初言發(fā)動攻擊。
有了另一個人來分散攻擊,葉錦書就沒有那么吃力了。
她們兩人畢竟也比試了許多場了,此刻如此高強度拼命的對抗使她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徐初言就好像有著源源不斷的靈力來源一樣,她絲毫不知疲憊,也感受不到疼痛。
招式打在她身上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沒有一點反應(yīng)。
葉錦書發(fā)現(xiàn)徐初言竟可以將他人的靈力吸入體內(nèi)化為己用。
再這樣下去,葉錦書和溫若言兩人遲早要被她耗盡靈力,而且她們這輩子都別想傷到徐初言分毫。
溫若言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放慢了攻擊速度。
就在這時,葉錦書劍鋒一挑,拉著溫若言與徐初言拉開了距離。
正當徐初言還要撲上來時,一個包裹著青色靈力的東西向徐初言打了過來。
只一下就將徐初言擊倒在地。
靈力散去后仔細一看,那竟是一個玉簫。
“暖玉簫!”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蕭子策從臺上站起,指尖縈繞著的正是催動暖玉簫的法訣。
“去!”
暖玉簫在蕭子策的催動下直直的朝著徐初言的身體擊去。
暖玉簫毫不留情的貫穿了徐初言的身體。
葉錦書猛然回頭看向蕭子策。
此刻的蕭子策陌生的可怕,眉眼中在沒了平日里的漫不經(jīng)心,取而代之的則是冷峻與殺意。
他的眼神堅定,沒有一絲心軟與動搖,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抹殺了一條“生命”
徐初言的身體就像泄了氣的氣球瞬間便癟了下去,只剩下了這副皮相。
無數(shù)綠瑩瑩的小飛蟲驟然從她的身體里噴涌而出,眼瞧著便向其他人襲去。
蕭子策又掐了個火訣,將這些小飛蟲燒了個干凈。
“這……這是什么?”
已經(jīng)有些膽小的人昏厥了過去。
“大家不必驚慌?!?p> 蕭默出面安撫到
“此物名為爐鼎蟲,專靠尋求宿主吸食靈力為生,這孩子應(yīng)是在修煉過程中太過急于求成被此物鉆了空子,現(xiàn)已清理干凈了?!?p> “快來兩個人帶她們下去療傷?!?p> 事件的中心人物溫若言正被葉錦書扶著,看到事情結(jié)束了便兩眼一翻暈在了葉錦書的懷里。
蕭默眼尖的注意到了這一幕。
這兩個小祖宗可千萬不能出事。
好好的一場的拜師大會就這么以一場鬧劇結(jié)束了。
“徐初言”死了,溫若言受了重傷昏迷,無法再參與接下來的比試,這第一名自然就落在了葉錦書的頭上。
當然,后來溫若言醒來后得知這個消息之時又被氣暈了過去。
【皇城外】
郊外的一座小瓦片房前站了一位披著黑袍的人。
他抬頭看了看上面的匾額。
“徐府”
隨后這人從懷中拿出一袋東西放在了門口,東西下面還壓著一封信。
這人叩了叩徐府的大門,聽見有人來了便躲在了遠處的樹林后面。
徐府的門被緩緩打開,一個拎著燈籠的女人從門內(nèi)探出了一個腦袋。
她先是四處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后就干脆走了出來,這時她發(fā)現(xiàn)了放在門口的袋子和信。
她打開看了看,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驚恐與悲傷之色,她扔下了手里燈籠就向府里跑去。
“老爺,夫人,不好了!”
一時間,府里的燈籠全部都亮了起來。
一聲哭喊從府中傳出。
“我的女兒啊!”
在樹林里的黑衣人聽見后知道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于是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從背影上看,這黑袍下掩著的應(yīng)該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