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白茶村。
號稱平城法大第一爬山健將的羅平此刻正背著雙肩背包走在齊司然身后,這幾天不是在爬山,就是在去爬上的路上。
羅平一屁股坐在路邊的青石板上,嘟著嘴,鼻梁上黑色塑料鏡框一并滑落下來。
兩人是代表實習(xí)律師事務(wù)所到白茶村做法律援助。
“老大~咱們都快走了……能有一周了吧?”
“怎么還不到委托人的地盤???”
羅平著實有些筋疲力盡了,這么陡峭的山路放在任何一個平常普通人身上,都難以撐下來。
從山下小鎮(zhèn),到山頂,只有一條在建公路,還因為連日平城氣象臺發(fā)布高溫預(yù)警全部放假。
工期停到半山腰,剩下那接近垂直九十度的懸崖峭壁只能是用徒手攀巖的方式爬上去。
“老大~你倒是說一聲啊!”羅平不耐煩地沒有好氣的說話,“我們今天還去嗎?”
“去啊~”
齊司然站在旁邊,穿著利落干凈的登山裝,從包里拿出水壺不顧形象地大口大口喝起來,“當(dāng)然去啊~這不是你主動要請纓作戰(zhàn)的嗎?”
“什么叫我主動?”
“還不是你鼓動我的嗎?”羅平氣不過,加上這個糟糕天氣,“要不是,你非說這個項目做畢業(yè)研究能好過一些!”
“我能信了你?”
齊司然對著羅平冷笑,“得!那算我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了。”
“哼!你就沒有什么好心!”
……
兩人找了個百年老榆樹下乘涼。
還在平城法大做接待工作的時樾給兩人打了一通電話。
“喂~時樾~”羅平?jīng)]好氣地看著齊司然,沖著時樾一通的埋怨。
“時樾,咱倆都被齊司然忽悠了,你是不知道這個白茶村到底是有多難走~~~”
“從山腳下我倆~不是,是我,我走了快一天了,還沒有到委托人家呢!據(jù)說還得再爬個山頭!”
“時樾!你評評理,這小子是不是典型的公報私仇?。 ?p> 電話里傳來時樾的狂笑聲音,“別說,你可能是真的讓齊司然忽悠了!”
“額??”羅平一臉懵逼地看著在一旁悠哉悠哉拿著扇子扇風(fēng)乘涼的齊司然?!斑@小子忽悠我?”
“這個,白茶村我和齊司然還有李教授曾經(jīng)去過一回,從山腳下有一條非常隱蔽的小道,足足跟大道比起來時間要節(jié)省五個小時,而且很省力氣?!?p> “齊司然,讓你跟他一起走大道?那你……可能是要遭點罪了~”時樾拿開手機,點開手機天氣預(yù)報,故作夸張,“呦!今天平城有高溫預(yù)警呢!小心點,別被曬成葡萄干!”
“齊司然!你真是要氣死人嗎?”
“唉!可千萬別什么氣都往我身上撒啊!”齊司然挑眉一笑:“怕啥,曬曬更健康!”
……
羅平已經(jīng)不能跟這個人可以在一個頻率上講話了,不就是那天晚上,不小心讓你被表了白,至于這樣懷恨在心!也沒看他被表白之后對喬大明星有什么表示。
就是榆木腦袋一個!
……
齊司然接過時樾電話,“你那邊接待搞得怎么樣?”
“別提了,本來是校領(lǐng)導(dǎo)讓你過來參加當(dāng)主持人的大會,你一句話直接跑到白茶村去!”
“害得我還得重新找一個大二的過來現(xiàn)場教學(xué),別提有多麻煩!”
“我一個研究生有沒有什么學(xué)術(shù)地位的,那種場合我應(yīng)付不來。”齊司然打著哈哈,“李老師今天去了嗎?”
“去了!”時樾猛然想起,好像導(dǎo)師有個什么材料沒有交給齊司然的,“對了!李老師說有一個材料讓我傳給你,一會兒你看一下你郵箱?!?p> “好!”齊司然應(yīng)聲,“我倆這邊一時半會兒回不去,李老師那邊有什么事情就即使溝通?!?
醋溜花生米
男主開始搞業(yè)務(w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