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這是怎么回事!”袁楓摸了摸頭,尷尬的問道。
“還說呢,你說是怎么回事。”吳雨霖沒好氣地說道。
“你這個小兄弟不老實(shí)啊。嘖嘖嘖,你說我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這人還真是不可貌相,還是要相信老話啊。”柳慶在一旁笑著說道。
本來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但被柳慶這么一講,袁楓的臉就又紅的如同蘋果。
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這是如何搞得。分明就一特正經(jīng)的人,偏偏,偏偏就……就算是如今想來,臉還紅的不得了。
“小師弟,你說吧,這事你要怎么辦?”吳雨霖問道。
要怎么辦?這我怎么知道。這樣的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我,我,我……一時間,袁楓窘迫,不安,完全就說不了話,哪來能知道要如何做。
“你看這樣好不好?!?p> 柳慶看了看袁楓,嘴角邊露出了一絲笑容。
見此,袁楓下意識的就覺得可能不會發(fā)生什么好事,緊忙說道:“不好?!?p> “我什么都還沒說,你怎么就說不好。你這個小兄弟,這樣可不好,曉得不。要知道,聽別人把話說完,這是一個人最起碼的禮貌。你也是名門之后,不該的?!?p> 柳慶講的這番話簡直就像是一位上了歲數(shù)的老夫子。心的話,不要說你是用老夫子的口吻講話,就算真是一位老夫子,又能如何!不喜歡,不想聽,不愿意,這說到底是我的事,與你有么子關(guān)系。還有你說,別人都已經(jīng)把刀放到了你的脖子上,你難道還要好好理論一番。
這簡直就是迂腐至極,愚蠢透頂,讓人無話可說!
礙于情面,袁楓沉默不語,但他還是翻了個白眼,以此作為抗?fàn)帯?p> “你不用管他,他就一孩子。你說,你說來我聽聽,是一個怎樣的主意。”吳雨霖說道。
“自然是秦晉之好!”柳慶不假思索的說道。
“什么!”
“這個……”
用驚訝語氣說出來的,毫無疑問是袁楓。另外一個呢。用這樣羞羞答答,欲說還羞的語氣說出來的,又是哪一位!自然是,當(dāng)然是這里的主人。
有點(diǎn)意外,也有點(diǎn)尷尬!
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們?nèi)齻€人在這里絮絮叨叨說了這么長時間,講了這么多,是真的挺好,但他們卻忽略了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這件事中另外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人。
時間拉回到不久之前,拉回到袁楓剛醒來的時候。
明明剛才還在絕望,還在生死一瞬,還在想接下來要怎么辦,突然間的柔軟,突然間的疼痛,突然間的真實(shí),這一切的一切,實(shí)在是如夢如幻,讓人覺得這是一場痛并快樂的夢。
“你是誰?”醒來后的袁楓,揉了揉腦袋,迷糊的說道。
眼前的她沒有說話,瞪著眼睛,怒氣沖沖的看著袁楓。
袁楓看了看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一下子就想到了剛才發(fā)生的事,“剛才真的是抱歉,你要知道我不是有意的,剛才我還在……”說到這里,袁楓把聲音放小,“真的,我不是有意的,你,你要……還請……我……”
還沒等袁楓解釋完,外面就有人進(jìn)來了。
這人剛一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氣氛有點(diǎn)不對勁,“怎么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有人回答,沒有人的。
本來這氣氛已經(jīng)有點(diǎn)冷,這下就更冷了,空氣都快要凝固了。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推門進(jìn)來了。
與剛才不一樣,這一次進(jìn)來的這個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所在。
“袁小弟,你啊,你說你怎么就……我……算了,這我不是什么。不過我和你講,你這樣是真的不行。以后要注意一點(diǎn),不要再這樣了?!?p> 我怎么了,你知道什么。不要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沒整明白,就在那里胡說八道,你這樣,你這樣做,我跟你講,特別不道德,簡直就是誹謗。
袁楓一聽這話,直接就火了,“柳大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跟你講,我什么都沒做,你不要在那里無中生有,胡說八道。我告訴你,你要再這樣,我可是不會客氣的。”
本來這個時候袁楓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講,慢慢的,慢慢的,等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了,也就什么都沒有了,但經(jīng)他這樣一說,就算沒什么也有什么了。
果然袁楓的這話一出來,柳慶就笑了。
“師弟,你這是做了什么啊。我和你講,你……是不,我們……再怎么也不能,你說是不是?!?p> 急了,此刻的袁楓比剛才更加著急了。只不過,這里還有一個人比他還要著急。
著急怎么辦?
自然是……在吳雨霖和柳慶兩個人的注視下,她走過來,直接朝著還處于生氣,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袁楓就又是一巴掌。
“你干什么?”袁楓生氣的問道。
“你不要胡說八道?!彼驹谀抢?,
“小師弟,你,你啊你,你這樣,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說了?!?p> “袁兄弟,自己造的孽就算是跪著也要償還玩。”柳慶在一旁添油加火的說道。
“去去去,一個個的都想做甚!”袁楓生氣了,他直接就跳了起來?!皫熃?,柳大哥,本來什么也沒有,但你們這樣一鬧,就算沒什么也有什么了?!?p> “究竟有沒有?”吳雨霖和柳慶一起,非常默契的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肯定沒有!”袁楓恨恨的,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個時候,她生氣的看了看屋里的這三人一眼,什么也沒說的就出去了。
故事里的一個人走了,這個故事就沒必要再繼續(xù)下去了。
“袁兄弟,怎樣,你覺得如何?”柳慶問道。
“不怎樣,一點(diǎn)都不好。”袁楓說道。
“我跟你講,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別人就算是擠破了腦袋,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jī)會,你珍惜,明白不?!绷鴳c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不需要!”
袁楓回答的簡潔有力,一點(diǎn)不拖泥帶水。
“唉,我是真不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蠢人,你說呢,吳師妹?!?p> 吳雨霖沒理會柳慶,她拉著袁楓的手,鄭重的問道:“師弟,你給師姐說說,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這都是啥,自己是遇到了什么,天啊,再這樣,還不如去跳河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