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找到線索
第二十八章找到線索
程峰摁了摁額角,老大看上的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纏。
“但凡有些能力的男人,都有一個共同的點,那就是執(zhí)著于麻煩的事情,遇見麻煩,在完美解決麻煩,享受最后的成就感。那種感覺既美妙又能激發(fā)斗志?!?p> 程峰從服務人員送過來的托盤里端了一杯果汁遞給溫暖,又端了一杯紅酒,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才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的胡謅:“試想一個快要消失的湘江文學,因為遇見我而存活下來,甚至活的比以前更有商業(yè)價值、更有意義。你說,這是不是更能證明我的能力?”
溫暖撇撇嘴,一臉無語,第一次見識到有人給自己挖坑,還挖出了成就感,真不知這是一種什么心理怪癖。
見溫暖有所動容,程峰又補充了一句:“所以溫小暖,你只不過是我滿足自身挑戰(zhàn)欲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是我無意中解決了你的問題,也不必放在心上。新書上多用用心,就當報答我了!”
溫暖:“……”是她自作多情了?這男人腦子是不是有???被錢燒得腦殘了?鈔能力果真太有能力!
“行了溫小暖,我還有事,自己隨便走走,這里風景不錯!”
溫暖點了點頭,勉強算是接受了他這個過于高調(diào)又近乎病態(tài)的理由:“好的,程總您忙?!?p> 雖然這男人挺討厭,還有點自戀,可人家畢竟是老板,她溫暖要是想混,就得客氣點。
不過,有這樣一個怪胎老板,似乎也不錯哦!
溫暖看了一眼腕表,又環(huán)顧了一眼宴會場上三三兩兩談笑風生的那些人,覺得實在無趣。
她把果汁一飲而盡,又隨手放在路過的服務人員的托盤里,既然老板讓她來這里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她就打算回去碼字了。
可剛一轉身便頓住了腳步,對面假山旁匆忙走過一道男人的背影,她在熟悉不過了,竟然是溫錚。
她擰起了眉頭,奇怪,盛世雖然沒有小到微不足道,近幾年來跟凌氏也有一些合作,可以凌氏集團在商界的地位,都不足以給盛世發(fā)邀請函。
可是溫錚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溫暖突然回憶起那天在江南魚館偶然間聽到的那些話。
她記得溫錚當時醉的不清,還跟那個什么劉總說,以后有什么賺錢的買賣直接找他就可以,不用通過父親……
最近幾年父親心臟不好,所以才把公司的事大部分都交給了溫錚,也算是對溫錚的歷練,可溫錚或許并不理解父親的良苦用心。
溫暖越想越不對勁,便跟了上去……
……
另一邊,正在應酬賓客的凌寒,借故從一眾人群中抽出身來,面無表情的朝假山另一面走去,顧浪帶著墨鏡,緊隨其后。
“有消息了?”
“查到老夫人生前曾與A大一名姓顧的大學教授一家往來密切?!?p> 凌寒心中一緊,十年了,終于讓他抓到了一點線索:“可查到那名大學教授的線索?”
“顧教授三年前去世,有一獨生女顧之瀾,于二十年前嫁給了她的師兄溫時霖,又在三天前二人和平離婚,現(xiàn)在仍住在顧家老宅?!?p> 凌寒點點頭,哪怕只有這一點線索,他也要找出母親去世的真相。
“只是……”顧浪有些遲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說!”
“只是還查到顧之瀾就是……溫小姐的母親。”
聞言,凌寒冷眸微瞇,溫暖的母親?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老大,萬一老婦人的死真的跟顧家人有關,那您和溫小姐……”程峰沉吟良久,還是把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我自有定奪?!绷韬戳祟櫪艘谎郏驍嗨脑?“還有其他發(fā)現(xiàn)嗎?”
“有,我們的人在調(diào)查中發(fā)現(xiàn)還有另外一股力量在調(diào)查顧家?!?p> “可查到是什么人?”
“應該是岳懷庭的人!調(diào)查的是一枚戒指?!?p> 凌寒冷眸微瞇,漏網(wǎng)之魚,東躲西藏了三年,終于坐不住了,他凌寒等的就是這一天。
一旁的顧浪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補充道:“對了,老大,我剛過來時看見溫小姐匆忙出了會場,看樣子好像有什么急事?!?p> “什么?她走了?”凌寒低咒一聲:“該死!”
此刻,他恨不得把程峰生劈了,長腿一邁,離開了會場……
……
而此刻的溫暖,已經(jīng)到了一處距離皇庭會所十多公里的一處地下停車場,只見溫錚和上次的那個什么劉總上了停車場的電梯。
可不知怎的,她總覺得渾身燥熱無力,而且是越來越熱,越來越?jīng)]力氣。
此刻她顧不得太多,趕緊拔了車鑰匙,匆忙下車,打算探個究竟。
剛走沒兩步,溫暖便察覺到了不對勁,頓住了腳步。
果然,十幾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從她四周的車旁走了出來,一步步向她逼近。
“你們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溫暖警惕的看著向她圍過來的黑衣人。
“溫小姐,跟我們走一趟不就知道了?”為首的黑衣人,手里把玩著一把鋒銳匕首,燈光下,泛著凜凜寒光。
溫暖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身體越發(fā)無力綿軟,此刻竟連拳頭都攥不上。
以她多年的寫作經(jīng)驗來看,她幾乎可以肯定自己是中招了。
溫暖暗自咬牙,特么的,最近真是倒霉到家了,一身武藝不能用,不得不用時又總是失靈。
而此刻十幾個黑衣人已經(jīng)距離她不到一米,那個為首的黑衣人手指摩挲著刀柄,出言挑逗:“呦呵,長得還真是漂亮,怎么樣?是要我來文的還是武的?”
溫暖冷哼一聲:“哼!文的如何?武的又如何?”
聞言,一群黑衣人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
其中一個黑衣人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溫暖身上猥瑣的打轉,操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笑道:“小姑娘還挺有趣,這文的呢?就是你乖乖的,我大哥把你抱回去。這武的嘛!就是你不聽話,我大哥只能把你綁著扛回去嘍!”
“只可惜,文的武的你都沒這個本事!”
話畢,她不慌不忙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猛吸了一口氣,旋即眼中寒光一閃,一個飛腳出去,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剛才說話的黑衣人已經(jīng)在十幾米遠的地方慘叫連連。
眾人驚得半晌才回過神來。
為首的黑衣人將溫暖上上下下重新審視了一遍,眼中多了幾分警惕:“沒看出來啊,小姑娘還是個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