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晉自生產(chǎn)后,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太醫(yī)前前后后換了幾副方子,可療效甚微!
“珍妃娘娘,再是希望渺茫,臣都不會放棄!”
“王爺?shù)倪@片深情厚誼,想必大福晉也必不忍辜負的。
白首,大福晉情況如何?”林琬不在意直郡王剛剛話中的溫怒,看著剛剛診完脈的白首問道。
四爺剛剛在直郡王說話時便來到林琬身邊,維護的姿勢一覽無遺,林琬偷偷勾了勾嘴角。
直郡王這時才意識到大福晉床邊還坐著一位女子,聽珍妃的意思,這位女子竟是位杏林中人?!
“主子,大福晉病情是有些棘手,不過只要好好調(diào)理,會好的。”
“你說什么?!”直郡王激動的上前抓住白首的手腕問道。
“奴婢說,大福晉的病還有希望。”白首性子再是木訥,此時也露出了些不愉和緊張。
“王爺,這是我身邊的人,她祖輩全是杏林中人,醫(yī)術(shù)不說女子,便是男子中也是拔尖的。她既然說有救那便是有救。”
林琬邊說,邊不動聲色的過去把白首拉出了直郡王身邊。她的人可不允許別人隨便欺負,無意的也不行。
“那福晉怎么樣?”直郡王沒有意識到自個的問題,追問道。
“大福晉是不是經(jīng)常胸悶,頭昏,口干,口苦?
入夜難眠,有時還會嘔吐?
月事不準,還每來不凈?還會經(jīng)常腰骶腹部疼痛難忍?”白首問道。
直郡王哪里知道這些,他轉(zhuǎn)頭指著大福晉身邊的奴婢說道:“你來說!”
“是是是,姑娘說的半點不差!”
白首點點頭,心中已有數(shù)了。
直郡王原本看她一介女子對她醫(yī)術(shù)還有些懷疑,如今見狀,再沒有任何懷疑了!
“大福晉因為前后接連生產(chǎn),本來身子就沒有調(diào)養(yǎng)好,又遇難產(chǎn),身子才會久傷成疾。
而且大福晉上焦下寒,恐怕太醫(yī)開方子都難以著手。
加上她憂思神傷,每日難以入眠,才會越拖越嚴重?!?p> “那你快給她醫(yī)治?。 敝笨ね踉铰犜叫捏@,直接命令道。
白首皺了皺眉,有些硬邦邦的說道:“奴婢剛剛已經(jīng)給大福晉先止了痛,現(xiàn)在要給福晉扎針之處有些隱秘……王爺先出去等著吧。”
直郡王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奴婢命令出去,面上有些掛不住,可也知道如今大福晉的命都系在這個奴婢手上,他一句話也沒說便出去了。
四爺自剛剛便一直黑著臉,如今見此便想把小格格也拉出去。
林琬不想出去,她把四爺推出了門外,順便還小聲說了一個“乖”字便關了門。
白首先是喂大福晉喝了碗剛剛煎好的藥。
她讓侍女把大福晉的里衣解開,先是在福晉腹部幾處位置按了按,大福晉即便昏睡著也時而疼的悶哼出聲。
白首快速在那幾處扎針,艾灸。過了大約一刻鐘之后,白首把針拔掉,雙手開始在福晉腹部不停揉按著,手法奇特。
又過了一刻鐘之后,隨著大福晉不時的疼哼聲,下身有大塊大塊的黑色淤血排了出來,林琬看的頭皮發(fā)麻。
“主子,您過去歇息一下吧。這是淤積在福晉體內(nèi)的,不弄出來她好不了。”白首聽見林琬的吸氣聲怕她害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