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常,就是他當初的手下之一,不過他在三年前就因為家族事務而無奈退出龍組回歸都市。
而他,也正是江逸在不依靠武力的情況下抗衡皇甫家的最大儀仗!
江逸對著阮清悅咧嘴一笑,那可是欠自己好大的人情,不能不還!
那時候自己還不容易在戰(zhàn)場上搞來好多一批酒,那玩意兒在邊境可不多見,被江逸珍藏起來。
結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被那貨找到,愣是給江逸喝沒了一半!
至于在戰(zhàn)場上救了他幾次命這種事,他還真的記不清了。
察覺到阮清悅的眼神,江逸放慢了吃飯的速度,還很優(yōu)雅地從胸口口袋中拿出絲巾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
然后疊了疊,揣進兜里。
阮清悅無奈捂住額頭。
“阮總,這贈禮環(huán)節(jié)何時開始?”李玉明感覺這氣氛實在太過尷尬,便走過去對阮文賦問道。
至少不能讓阮清悅徹底淪為一個吉祥物和陪襯,變成只是一個召集下洋市商界權豪的由頭。
阮文賦和阮和風一愣,這點他倒是忽略了,以往忙,每次生辰確實是有這個環(huán)節(jié)。
甚至還會成為那些追求者爭風吃醋的重要攀比環(huán)節(jié)。
但是這次,阮文賦根本就是沖著趁著這次機會借由阮清悅來立威而已,根本沒有打算過這件事情。
“隨意,李家主想送便送就是了?!比钗馁x有些驚奇地看著,之前李玉明一直站在阮清悅那邊就已經(jīng)夠讓這對父子驚訝了,現(xiàn)在更是直接出聲支持阮清悅。
這家伙這么癡情的嗎?
阮家父子有些驚訝,之前還真沒看出來。
“諸位!”
李玉明拿過話筒,對眾人朗聲道。
原本有些喧鬧的眾人頓時一愣,看向李玉明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一個李家家主,在阮家小姐的生日聚會上是要做什么。
不過李玉明根本不在乎眾人驚愕的眼神,臉上帶著一絲微笑道:“今日是阮清悅小姐的生日,平日多受阮清悅小姐照料,在這個大喜的日子,我自然不能小氣?!?p> 李玉明說著對臺下招了招手,李氏集團的總監(jiān)神色有些無奈,頭疼地看著手中的盒子。
這阮清悅都失勢了,哪里值得拿出如此貴重的東西?
但是無奈,家主如今在整個李家都說一不二,作為家族企業(yè),李氏集團自然也成了李玉明的一言堂。
李玉明既然做出決定,那他也只能乖乖聽命。
“這家伙,搞什么?”阮清悅有些疑惑,也不明白為什么在自己失勢之時,這家伙居然還要如此?
一個外人尚且如此,再看看江逸……
這家伙又干掉了一只大龍蝦,察覺到阮清悅的目光,抬頭一笑,又抽出那張絲巾擦了擦嘴。
阮清悅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結果這家伙還以為她是在嫌棄他的吃相,非?!白杂X”地正了正姿勢,拿起刀叉裝模作樣地吃了一口牛排,又喝了一口紅酒玩,然后對阮清悅眨了眨眼。
“算了算了,不氣不氣,氣壞身體自己吃虧,自己選的大豬蹄子,不怪別人?!比钋鍚傂闹心钸稁拙?,但是一抬頭看到江逸繼續(xù)沒心沒肺地吃東西。
阮清悅就恨不得上前踹他一腳。
抬頭看向李玉明,他已然在李氏集團總監(jiān)肉疼的目光中取出盒子中的東西。
一件鑲嵌著碩大的純藍色寶石的項鏈!
“天鵝湖,國外時尚拉斐爾耗費三年心血打造的項鏈,被我李家費了不少力氣拿到,但是我左思右想,唯有阮小姐,才配得上如此靈動之物?!崩钣衩髂樕下冻鲆唤z笑容,捧著這件項鏈走向阮清悅。
“阮小姐,老江與我有救命之恩,你即是他的友人,便與我恩人無異。”李玉明小聲道,不過將友人二字咬得很重。
知道兩人關系被看穿的阮清悅臉色不變,“謝了?!?p> 說著將項鏈重新掛在盒子中,有些好奇地問道:“江逸怎么就對你有救命之恩了?”
李玉明猶豫片刻,搖搖頭,“不能說?!?p> “神神秘秘的。”阮清悅嘴上抱怨,但是臉上卻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如果不是人多,她有些想上去吻一下那個沒心沒肺的混蛋。
李玉明微微一笑,走回去看向臺下眾人,卻發(fā)現(xiàn)所有人眼神躲閃。
第一是因為如果此時選擇送禮,那阮文賦幾人會這么想不好說,但是如果不送……
所有人頓時有點為難。
而且有著李玉明珠玉在前,他們也不敢輕易送禮,否則那幾乎完全等同于打自己的臉??!
畢竟那個以著名的芭蕾舞‘天鵝湖’命名的項鏈,雖然李玉明并沒有說出名字,但是現(xiàn)場稍微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絕對不低于百萬就是了!
百萬級的禮物,還真不是誰送的起的,何況就是送,那也絕對不可能是因為面子之爭。
“咳咳,還有我!”就在這時,看到現(xiàn)場的氣氛冷了,江逸連忙據(jù)說道。
說著江逸連忙擦好嘴巴,走上臺對著阮清悅咧嘴一笑。
阮清悅頓時有股不詳?shù)念A感。
這家伙想做什么?
其他人也是有些好奇,第一是好奇這位的身份,因為這位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但是看長相和打扮,又絕對不是普通人。
第二則是好奇,這位究竟要拿出什么東西,居然敢在李玉明拿出如此貴重的禮物之后繼續(xù)拿出手?
阮家父子也微微皺眉,心中暗暗猜測這個跟著阮清悅一起來的家伙的身份。
“俗話說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在下有一本練氣功法,不僅可以延年益壽,更能讓人青春永駐!送給你!雖然不值錢,但是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現(xiàn)場的氣氛凝固了幾秒,在阮清悅有些僵硬的臉色中,江逸走下臺大大咧咧地從懷中掏出一個有些陳舊的黃皮線狀書,“不用謝?!?p> 阮清悅沉默片刻,勉強接過道:‘謝謝?!?p> “好東西哦!記得保管好!”
阮清悅點點頭,把書和‘天鵝湖’放在一起,這家伙能給自己送禮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她也奢求能拿出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