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身后的女人呆呆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步不退,面對十幾個西裝暴徒?jīng)]有絲毫退縮的高大身影,只感覺心中滿是安全感。
不過很快,她迅速反應回來。
哪怕這個勇敢的保安再強硬,但是面對十幾個西裝暴徒又如何能贏?
報警!
女人瞬間反應回來,拿起手機就想報警。
可是一模口袋,這才想起今天自己為了見所謂的‘貴人’,穿的是修身的禮服,哪里有口袋?
裝著手機的包包因為她剛剛太過害怕,跑得時候根本沒想起要拿!
“保安大哥,快點報警,你打不過他們的,報警吧!”
蘇茶暖就算剛剛再彪悍,但是還是保存著理智的,明白一個人和這么多人對上根本就是找死,還是報警最為穩(wěn)妥。
江逸搖搖頭,對蘇茶暖笑道:“放心,我是專業(yè)的,我能對付的?!?p> “你一個人?還是你叫了其他同伴,對,你是這里的保安,一定不止你一個保安。”
江逸聳聳肩,很可惜,這位女士雖然還算是冷靜,但是并未能猜對江逸的意思。
叫人?
他需要嗎?
何況他真的不是這里的保安,怎么叫人?
“誰在鬧事?”
就在這時,一大隊人還是快速趕來迅速包圍了他們。
不過這并非江逸喊來的。
而是幾個大堂里的客人看到這邊有大堆人聚在一起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沖突,專門去叫了保安。
白云樓總監(jiān)計弘圖帶著十幾名保安迅速看來,神色陰沉地看著這群人。
居然敢在白云樓鬧事,他當總監(jiān)這么多年,這還是第一次!
“你是誰?”
看著現(xiàn)場的情況,一個男人,一個有些狼狽的女人。
一大群兇神惡煞的男人。
不用猜都明白究竟是誰在鬧事。
計宏圖神色不善地看向那個戴著茶色眼睛的中年男子,“你是誰,居然敢在我白云樓鬧事?作為甲字號的客人,更應該知道我們白云樓的規(guī)矩。”
那中年男人看到計弘圖,頓時臉上掛起歉意的笑容,“在下只是一個飛越公司的小小總管鄧應龍,計總監(jiān),實在抱歉,我們實在是無意鬧事,只是你們這個保安在壞我們的事情,徐云野老板和陳墨少爺正在包間里面等著呢,在下也是難做?。 ?p> “你們這位保安,可是準備對我們動手,這件事情要是讓里面的徐總陳少兩人知道了……”
鄧應龍說到這里,臉色有些戲謔。
這白云樓在下洋市也算是一處誰也不想招惹的存在,只因為據(jù)說這白云樓的老板乃是一位從京城來的大少爺,身份神秘,地位不凡,沒有人想要招惹。
但是,說到底也只是不想招惹,而不是不敢招惹。
何況他們也不覺得那位京城來的大少爺就真的會為了這兩個素不相識的男女而和飛越公司和陳家結(jié)仇。
身后站著這么兩位大靠山,哪怕面對白云樓,鄧應龍都有絲毫不讓步的底氣。
何況今天這件事情,對于飛越集團非常重要。
那位陳少答應了只要能得到蘇茶暖,陳家便會分出一部分力來協(xié)助飛越集團。
雖然不是全力支持,但是對于現(xiàn)在正在發(fā)展瓶頸期的飛越集團來說,都算是彌足珍貴了。
不然蘇茶暖可是飛越公司的頭牌,代表的是飛越公司的排名啊,怎么可能會把她逼到這個地步也要讓她給陳墨獻身?
所以徐云野斷然不會放棄這次結(jié)盟,鄧應龍身為徐云野的心腹,自然要不擇一切手段也要拿下蘇茶暖。
哪怕對手是白云樓!
徐云野,陳墨?
計弘圖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這兩位,可都不是普通人。
一位下洋市影視娛樂公司的龍頭老大飛越公司的老板,一位下洋市三大家族之一參加的大少爺。
這兩位任何一位,都是跺一跺腳整個下洋市都要震一震的人物,招惹了這兩位,哪怕是白云樓……
計弘圖臉色有些陰沉,他自然明白這個叫鄧應龍的飛越公司總管如此強調(diào)飛越集團,徐云野和陳墨幾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是這幾位,他確實都招惹不起!
他身后原本一臉嚴肅的保安們更是面面相覷。
讓他們對這幾位出手,實在不敢?。?p> 他們可不想為了這個一個工作就招惹上這么幾位恐怖的大佬。
忌憚招惹了這幾位,恐怕在整個下洋市都沒有立足之地了。
一個白云樓護得住他們嗎?
就算護得住,白云樓真的會付出那么大的代價來護住他們嗎?
他們不敢確定。
沉默片刻,計弘圖看向江逸,“小子,你是誰?剛剛鄧總管說你是我們白云樓的保安,我可不記得我們白云樓有你這么一位保安?!?p> 江逸不屑地嗤笑一聲。
這家伙突然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直接從針對那個什么鄧應龍,直接把矛頭轉(zhuǎn)向他,這其間的彎彎繞繞,他自然能看清。
雖然不清楚飛越公司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但是至少,他還是對陳家有一定了解的。
一個老總和陳家一個少爺就能平起平坐,江逸并不覺得這所謂的飛越公司有什么好忌憚的。
“一個興趣使然的英雄罷了,看不慣這么多大男人欺負女人,不行嗎?”
江逸嗤笑一聲對計弘圖道。
“你不是這里的保安?”
鄧應龍一愣,有些傻了。
原本他還準備通過計弘圖來讓這個臭保安屈服的,但是沒想到江逸居然就是純粹一個多管閑事的蛋疼貨。
這一下,鄧應龍更怒了。
“你不是這里的保安,那你TM的居然還敢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小子,你TM知道站在你眼前的是誰不?惹惱了老子,老子讓你生不如死信不信?”
江逸不屑一笑,“我只是說自己是一名保安而已,可沒有說過我是著白云樓的保安。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女人!抱歉,今天這個閑事,我管定了!”
“你不是這里的保安?”
江逸身后,蘇茶暖拽著江逸的衣角,呆呆地問道。
一時間,蘇茶暖神色復雜地看著眼前的魁梧青年。
江逸如果是白云樓的保安,她會感激,但是不會如此感動,畢竟身為這里的保安,保護客人本來就是他們的指責。
但是現(xiàn)在,江逸和自己素不相識,而他又不是這里的保安,只是恰好如果路過而已。
江逸本來并沒有必要為了她出頭,但是現(xiàn)在,江逸就是為了素不相識的自己,面對這么多人半步不退!
這讓深陷困境的蘇茶暖如何能夠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