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那個雜碎心狠手辣又狡詐陰險,如果去了他的手下,霍天仿佛可以看到自己哪天暴斃橫尸,死不瞑目的模樣。
突然顫抖一下,霍天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又突然驚醒!
眼神也瞬間莫名兇狠和陰沉,他抬頭死死盯著于飛,“老大,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幫你廢了那個雜碎!還有那個妞,老子一定要廢了他!”
“放你媽的狗屁!”于飛很欣賞霍天現(xiàn)在的模樣,但是還是惡狠狠怒罵出聲,他冷冷地看著霍天,臉上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好,看在你這么有決心的份兒上,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但是那個蘇可可,你給我完完整整地帶過來,如果他少了一根寒毛,老子就把你塞進塞進桶里灌水泥扔海里!”
看著臉色陰沉的于飛,霍天瞬間明白了老大的意思。
臉上頓時露出一個有些淫邪的笑容,“老大放心,我絕對把那個小妞兒完完整整地放您床上!”
“嗯,去吧,老子再可以調(diào)十個人,如果這次還失手,你就不用回來了!”
“明白!”
深夜,梁氏集團辦公室,梁燭火冒三丈,一腳踹在價值不菲的楠木辦公椅上,又抽出掛在墻上用來當做裝飾的八面漢劍將桌子劈得稀巴爛,整個人神色癲狂宛若瘋魔!
“余文榭那個廢物!余家的雜碎!老子和你們勢不兩立!老子要活剮了你們!啊啊啊啊啊?。。?!”
無怪乎這個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梁家家主如此失態(tài)。
梁家隱忍多年,這次終于決定出手就是因為余家的承諾。
但結(jié)果,余文榭這個余家幕后掌控人居然倒臺了!
據(jù)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所蹤,而余天戈也狼狽逃竄,但是還是被逮住了,據(jù)說被余家交出了以往做出所有不法行為的全部證據(jù),牢底坐穿!
甚至一眾余家紈绔子弟也受到牽連,反正余家現(xiàn)在就是動蕩的很。
但是哪怕如此,余文清還是宣布和陳家聯(lián)手,要和他梁家不死不休!
“陳毅然,余文清!兩個道貌岸然的畜生!雜碎!”
將桌子劈得稀巴爛,梁燭這才氣喘吁吁地停手,一把扔開手中長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表情,好像一只躲在黑暗中的毒蛇。
“大哥……我看那陳家和余家突然宣布聯(lián)手,絕對和那個江逸和那個后來趕來的老頭兒脫不開關系,或許,我們還有機會?!?p> 梁飛神色倒是比起自己這位兄長要平靜許多,但是眼神卻是更加瘋狂,好似一頭隨時要發(fā)瘋的豺狼。
辦公室有些昏暗的燈光下,一只盯著梁飛的眼睛,甚至會讓人有種那眼睛好像冒著一種惡毒的綠光的奇異錯覺。
梁燭抬起頭,表情說不出的復雜,“你想怎么做?”
“那個老頭兒,無論如何也查不到任何信息,但是那個江逸,倒是查出來不少,一個保安,之前有五年的空窗期,暫時沒查出到底去干什么了,不過回來下洋市之后,就去當了一名小保安,在水岸林邸上班?!?p> “小保安?”
梁燭覺得有些可笑,偌大一個梁家,聯(lián)手余家發(fā)動了一場聲勢浩大的下洋市商界變革,結(jié)果居然被一個小保安全部攪亂,讓自己落得如此下場。
被余家和陳家聯(lián)手對付……
他梁家,已然是窮途末路,而這一切,都因為這個小保安的出現(xiàn)!
“一個保安居然能有這么大能量,也不知道當時我們離開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甚至連那個讓余文榭恭敬異常的上官金虹都不知所蹤,不過沒關系,在我看來,江逸之所以能有這么大能量,肯定是因為那個老人!”
梁飛神色陰沉,“不然一個水岸林邸的保安,能做什么?顯然那個老人才是關鍵,甚至那家伙在阮清悅的生日聚會上大鬧了一通,甚至連皇甫家都選擇了隱忍?!?p> 梁燭臉色有些難看。
皇甫家?
他梁家,在皇甫家面前,不過就是一只螻蟻而已,這家伙居然能讓皇甫家都忌憚!
“大哥,既然已經(jīng)到了絕路,我們還畏手畏腳作甚?”梁飛早就猜到了大哥的反應,但是他還是臉色陰狠,“在我看來,那個老人的軟肋,就是江逸!而江逸的軟肋,卻是不少!”
“大哥,能不能絕處逢生,就看這次了!至少要先暫時保住我梁家,然后想辦法尋找退路,哪怕退出下洋市,至少梁家保住!”
梁燭緩緩站起身,坐上剛剛沒有被他的瘋狂波及的椅子上,昏暗的燈光沒能映出他的表情。
“你想要怎么做?”
“大哥,那江逸,說實話,四處留情,軟肋不少。”
“紅顏知己那么多,那家伙雖然濫情,卻也深情,不然不會鬧出那么多事情?!?p> “阮清悅,余錦婷,陳靈慧,溫紀靈,還有之前那個女孩兒,叫蘇可可。”
“前面三個都不好對付,溫紀靈現(xiàn)在隨身跟著江逸,也難以接近,現(xiàn)在,唯有一個目標!”
梁燭抬起頭,“把那個女孩兒帶來吧,哪怕……”
梁飛搖搖頭,“至少有了一個把柄,其他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什么都不做坐以待斃,我梁家做不到!帶上你所有的人!”
深深看了一眼弟弟微微鼓起的腰,那是當初自己親手送給他的沙漠之鷹。
“明白!放心吧大哥!”
梁飛轉(zhuǎn)身離開。
梁家作為下洋市的房地產(chǎn)大亨,如之前溫紀靈對江逸所說,他們的手腳,卻一直不太干凈。
甚至為了逼那些被他們逼成釘子戶的住戶們離開,他們甚至為此養(yǎng)了一大批打手。
而那些打手,全部由梁飛帶頭!
不過這一次,畢竟是綁架人。
梁飛心中,還是深深不安。
閉上眼睛,梁飛苦笑一聲,他們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
余家和陳家的突然聯(lián)手已經(jīng)將他們逼上了絕路,如剛剛所說,他們梁家,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而和梁家一樣,還有一個地方,也是不太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