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各位,怎么今天比我起的還早?”一身校服的流玉從房間走出來,打了個哈切。
“你不知道已經(jīng)九點了吧?我們以為你已經(jīng)走了?!奔讶~的筷子一頓,開口道。
“嚯,真是。算了算了,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多休息一會也沒什么,今天就請假吧,說我生病了?!绷饔褚沁€有挽回的機會他還不會這樣,但是既然事已至此,躺平吧。
特別是時鐘顯示已經(jīng)九點半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好好跟你談一下?!辈亮瞬磷?,佳葉對著流玉說道。
“什么事?”坐回到位置上,流玉說道。
“也沒什么呢,就是你怎么有了女朋友不和媽媽說呢?”佳葉皮笑肉不笑,筷子徹底僵住。
“啊...是寧瑠說的?”扭頭看向似乎此事與她無關(guān)的寧瑠,流玉展現(xiàn)出了質(zhì)疑的神色。
寧瑠第一次感覺到了心虛的感覺,因為她其實是因為佳葉實在是天天都有向她兜售流玉戶口本的跡象(雖然這邊不一定叫戶口本,但是我還是這么說了,算是差不多的東西吧),她實在受不了了,就試圖轉(zhuǎn)移矛盾。
但是她只是瞄過來她那一雙淡漠的瞳子,抽出紙巾擦擦嘴,將手放在大腿上,沒有說一句話。
流玉咽咽口水,他好像聽到了寧瑠眼中傳過來的聲音。
“我不想說,你自己看著辦?!?p> 隨即,他看回了佳葉。
佳葉一只手杵在桌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好啦好啦,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你夢寐以求的兒媳婦啦,還有什么不滿嗎?”流玉直接擺爛,反正他也只是怕他媽展現(xiàn)出什么奇怪的行為嚇到愛,不過知都知道了,他也沒什么辦法了。
“太,太令人興奮!”霎得的抬起頭,眼睛里充滿了小星星。
“馬上...馬上完婚!”
“我昨晚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一切事宜,最遲明天我們就是一家三口。”
“她家里人也會同意的,我會給她們家里存款翻十倍的彩禮?!?p> “你在發(fā)瘋吧?”流玉皺起了眉頭,這種態(tài)度的確是很過度,搞笑動漫也不是這么拍的。
“當(dāng)然,十四結(jié)婚是犯法的,登記是以后要去做的?!?p> “啊你這......”流玉走過去,點了她的肩膀一下。
瞬間,佳葉的神情變得失落,仿佛自己最喜歡的明星塌了一樣,頓時啞口。
“哦,找到了,我也只是這種感覺嗎?抱歉,失禮了?!闭f著,上樓回房間去了。
流玉回身,就看到寧瑠說話了。
“你把她的情感吸取掉了?”
“嗯,她越來越不懂得壓制情緒了,或者故意如此...”
寧瑠眨巴眨巴眼睛,頓時明白后面有所隱情,但是什么也沒說。
“昨天,愛也通關(guān)了,接下來就是你了吧,哎呀,真是期待啊。”流玉臉上展露出一絲微笑,期待的對著她說道。
“期待我的最后謝幕?為什么?”寧瑠問道。
“那個時候我們所有人就完結(jié)了...我不算。那么最后是什么我真不知道?!?p> 總不能說他期待他都沒有看過的事情吧?那屬于特別篇的劇情他沒來得及看。
“哦......我要搬出去了?!睂幀姂?yīng)了一聲,沉默片刻,又說道。
“地方找好了?”流玉好奇的問道,拉開她身邊的椅子坐下。
“我不太喜歡打擾別人,打擾你們這么久讓我很過意不過去。我馬上就會走了。”
“啊,隨便你了啦,一位少女住在一位少年的家里確實有失偏頗,但是想回來還是歡迎的?!绷饔裱劬σ婚],靠在椅背上,裝作滿不在意的說。
“那就...多謝了。”
......
寧瑠還是忘不掉昨天晚上,那位自說是和她一樣的人。
“我是芙麗爾,啊,現(xiàn)在表賬和里賬應(yīng)該被你另一位伙伴被封鎖的夢境吸引住了,我們干什么他們不知道。”
“所以,為什么要挑這種時間來?是想趁機殺我?沒必要費這么大勁吧?”寧瑠舉起手里的槍,對準坐在橋梁上的少女。
“你知道你是機器人吧?ai?”少女姣好的臉蛋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但是在火光下卻那么恐怖。
寧瑠瞬間被震撼到,眼睛瞪大一圈,陷入了一種不知名的戰(zhàn)栗之中。手中的槍也瞄不準目標,只是呆呆的舉著。
“首先恭喜你通關(guān)了,??!但是一命抵一命,你拿什么換?她們之前都是把我的好伙伴殺了抵掉了,你能殺了我嗎?”
寧瑠似乎陷入極大恐懼。
這時,芙麗爾跳了下來,走到她面前來,輕聲說道。
“想成為人類么?來找我啊?!?p> 隨即,走過動彈不得的寧瑠的身邊,抿起了嘴唇。
“啵!”
這下好似把寧瑠驚醒,她急忙回頭舉槍以待。
芙麗爾毫不在乎的繼續(xù)走著,好像什么也沒看見,好像什么都看見了。帶著微笑,走入一片大火。
火焰燒起了她的衣裳,她轉(zhuǎn)過身來,還是微笑示人。
“我等你哦......”寧瑠聽不到聲音,但是看嘴型應(yīng)該是這個。
寧瑠沒搞懂她要干嘛,只是看到她化作光點,隨風(fēng)融入她的身軀。
“風(fēng)?”寧瑠看向漆黑的天空,無語凝噎。
“風(fēng)誒,聽說是熱力不均勻產(chǎn)生的空氣流動現(xiàn)象,很涼快不是,我吹過?!避禁悹柕穆曇粼趯幀娔X中回響,但是寧瑠似乎并不疑惑,只是保持自己一貫作風(fēng)點了點頭。
就像此刻。
“那是流玉?他可是恨死我了,其實他是你們中間我最害怕的一個人,但也沒什么好怕的?!避禁悹柕穆曇繇懫?。
“是的?!币呀?jīng)走遠的寧瑠回頭看看還在原地的流玉,回答道。
“我要去收拾東西了?!?p> “我沒有手和你一起收拾?!?p> “你為什么會在我的腦海里?”
“心存死志,我便在矣?!?p> “我想死?”
“你一直都想。”
“哦?!?p> ......
看著寧瑠上樓,流玉開始動筷子要吃飯了。
“飯都涼了,做了多久了?”
“誒?小亞當(dāng),你怎么被提出來了,你不是一直被寧瑠放在房間里面嗎?”看著臺子上的倉鼠籠,流玉有些疑惑。
就像亞當(dāng)永遠在滾輪里面跑動,不知道命運的終點一樣,仿佛不會疲憊,但不知為何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