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的替身真的變了呢?!睈垩鲱^看著兩米多高的軟玉幽靈說道。
“很厲害吧,你看,跟橡膠一樣?!绷饔窭×擞撵`的手臂,用力拉扯,就扯得好遠好遠。
“叫什么名字?!?p> “你看這反光的漆黑身子,想不想一塊玉石?還有這強力的拉伸程度,我給他取名叫軟玉幽靈?!?p> “軟玉幽靈?我覺得更像軟糖呢。不如叫幽靈軟糖?!睈坌÷曊f道。
流玉聽著這個名字,陷入了沉默。
“不說這個了,現(xiàn)在最要緊的問題是……
你怎么把頭發(fā)剪了?”
愛拉住流玉的手臂,一臉嚴肅。
“其實我之前一直不剪頭發(fā)是有原因的,我留半年的頭發(fā),就可以編制一條不備頂級軍工吸收掉的內(nèi)褲,但是頂級軍工都沒了,我就不用留了?!?p> 流玉摸了摸自己的頭,依然可以把手指埋進頭發(fā)中。
“也不算短吧,在男生里面算長的了。”
“不喜歡嗎?”
愛腦袋重重低下,垂頭喪氣,悶悶的回了一句。
“……嗯……”
“我不是喜歡女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啊,只是……只是……”然后猛然抬起頭,通紅著臉,手舞足蹈的解釋。
“只是覺得好看?”流玉笑著回答說道。
“嗯!”愛重重點了點頭。
“那過一段時間就留起來吧,我最近有事,要去一趟東京,要展現(xiàn)一下身為葦名家男人最大的氣度?!?p> “去干嘛?”愛好奇的問。
“踢館?!绷饔竦幕卮稹?p> “你怎么都不跟我說?”亞紀從一邊竄出來,滿臉狐疑。
“現(xiàn)在你知道了?!绷饔窕氐?。
“誒,亞紀,好久沒看到你了?之前都沒注意,怎么了?流玉說你在現(xiàn)實世界來著?!睈酆孟癜l(fā)現(xiàn)了什么,突然問到。
“我又變回石像了!”亞紀笑得很開心。
“什么時候???”
……
“到站東京站……”看著車外的景色,流玉眼里充滿了灰暈。
“流玉,沒關(guān)系吧?”佳葉拍拍他的肩膀。
“我只是開心而已?!绷饔駬u了搖頭。
“要下車了,我們還要趕到霓虹劍道協(xié)會會館呢。”
“幾百個流派,我們要打幾個?”流玉突然問道。
“其實只有幾個大流派,他們會選每個大流派的當世代的頂尖人物的。”佳葉回答道。
“會不會壓力太大了?”佳葉擔(dān)心的問道。
“我自己提出來要來報仇,你怎么管那么多啊?!?p> “就是因為我你才會要來啊,按你的性格就是這樣。要是我沒看的那么重,你才不會放在心上,是我給你造成負擔(dān)了。”
“婆婆媽媽說那么多,你還擔(dān)心我輸了不成?我站在那里讓他們砍我他們都砍不動?!?p> “只是,突然有些惆悵?!奔讶~嘆口氣,和流玉一起看向窗外。
下了車,兩個人就往一處高大卻又古樸的建筑走去。
“你好,有什么需要嗎?”穿著白色練功服的前臺笑盈盈的問道。
“踢館,我叫葦名流玉?!绷饔窨戳丝茨_下的的竹地板,發(fā)現(xiàn)周圍和道館有些相似,特別是裝飾。
“好的,你選擇哪個流派呢?我們這邊看一下有沒有時間……”前臺翻出一張表來,準備填寫。
“你們這里連踢館都這么現(xiàn)代化和程序化了啊?”流玉皺了皺眉頭。
“是啊,畢竟是二十一世紀了?!?p> 佳葉當然知道現(xiàn)在這里變什么樣了,但是她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流玉。
流玉,現(xiàn)在才是葦名家的男人。
“全部,我說全部?!?p> 前臺此刻終于有了一絲慌亂,連忙說:“可是我們這里有幾百個……”
“我知道,你只管往上報,說是葦名流玉來了就行了?!?p> 前臺有些發(fā)愣,只能喊來了一個男人。
“怎么回事???”那人一來,就板著個臉問道。
“這位客人說是要把協(xié)會的流派全部打一頓,還說知道他的名字就行了?!?p> “您好,你這是怎么了?”那男人聽了后,恭恭敬敬的對著流玉說話,絲毫沒有一點看流玉年紀小就看不起的樣子。
“我叫葦名流玉?!绷饔裨僖淮卫浔闹貜?fù)了自己的名字。
那人跟見了鬼一樣瞪大了眼睛。
“您姓葦名?”
“是?!?p> “葦名誠毅郞是……”
“我的父親,你不用嘰嘰歪歪了,跟你們頭頂上的老不死去說去,我今天來就是來打他們臉的。一群為老不羞的家伙?!?p> 聽到流玉的話,他幾乎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緩緩看向了一邊的佳葉。
“你不信的話可以去驗證一下?!奔讶~隨口說道。
“我知道的,二位這邊請?!毖氏乱豢诳谒?,他連忙將兩人送進貴賓室。
“這里真是越來越?jīng)]有那種追求劍道巔峰的感覺了,只剩下炒作,運作,賺錢?!奔讶~喝了一口茶水,吐槽這里的環(huán)境。
“流玉,我告訴你?!奔讶~湊到流玉耳邊,聲音變得很小。
“哪怕他們這樣搞,無所不用其極,還是沒我們家賺的多。嘿嘿~”
剛剛出去的男人又回來了,渾身冒著冷汗。
“那個,二位,會長讓我請二位見見?!?p> ……
“葦名家的小子,你不該來的?!睎|條一律與流玉相對跪坐在一張桌子邊上,他喝了口茶,淡淡說道。
“什么小子,按照輩分來說,我和你平輩?!绷饔窕貞灰痪洹?p> “葦名家現(xiàn)在連禮儀都沒有了嗎?”他怒視流玉,呵斥道。
“我有一位友人,她第一次和我見面就說過,禮儀只給該要的人展現(xiàn)。你和我又不熟,你還又不是人,我和你講什么禮?”流玉滿不在乎的說道。
“口齒伶俐,我最后勸你,不要魯莽行事!”東條一律氣的吹胡子瞪眼,隨后又恢復(fù)正常。
“當了幾十年會長,修養(yǎng)還蠻高的,修養(yǎng)這么高,當年為什么還暗殺我父親?”流玉發(fā)出靈魂一問。
“劍道是打打殺殺,劍道界不是。你父親什么都不懂,鋒芒太盛了!”
“哦,觸及了你們的利益是吧?”流玉說。
“你……”他一句話沒說出來,最后嘆了口氣。
“你要來就來吧,我們會安排的?!?p> “好!這其中各種要害關(guān)系就交給會長了,希望這是一場劍道會的盛事!你搞好了也能發(fā)財。我走了!”流玉站起來,鞠了一躬,邊走人了。
“慢走不送,唉,多事之秋啊?!?p> “會長,我人傻,不太明白,你這事也太復(fù)雜了吧?”屏風(fēng)后面走出個和東條一律差不多大的老頭,驚訝的說道。
“復(fù)雜是復(fù)雜,葦名家,又出了位人才啊?!?p>